“不行。”
“主母的可以,挂别人的当然也可以。”
幻惜闻言脚一跺,泪一洒,委屈的扑龙潜远身上:“相公,你看他欺负臣妾啦。”
冤枉。
“相公,臣妾都没威信啦,谁都可以欺负我啦,我以后怎么当家怎么服众,怎么一人之下万人之上,让他撤下来了。”幻惜说完,似乎没指望龙潜远答话,只是两眼瞪向龙倾侍。
龙倾侍也看着她。俩人互瞪着都很不爽:“撤了!”
“不。”
“你撤不撤!”
“不撤!”
“你找揍。”
“……”
“你真不撤。”
“不。”
幻惜目光狡黠瞬间抱住龙潜远的脑袋:“你不撤我现在就吻他。”
龙倾侍瞬间阵亡,娟秀的字迹惨遭摧毁。
幻惜开心的拍着手还趁倾侍不注意快速亲了龙潜远一下。
当事人龙潜远自始至终都没因她俩产生任何情绪,只是无意中他会翻开时间走过的一页,然后继续工作……
今天的天灰蒙蒙的,是不是的抽噎两声一副要哭不哭的样子,可今天的陇墓堡东院却出奇的热闹,陇墓堡当家主母以付染衣的名义邀请大家族的老婆女儿来玩玩,咱陇墓堡也算是风景优美宝物众多帅哥一把,不来损失惨重滴。所以天还没亮那些仰慕陇墓堡外貌,被陇墓堡吓住的人们就匆匆赶了过来,手上提着大大的礼物据说是给那个不要面子的女子。
而那个不要面子的女子,此刻正坐在梳妆台前被四大丫鬟服侍着更衣。
“主母,这衣服怎么穿呀,”竟然还有个翅膀,翅膀上还镶了一排珍珠,太夸张了吧。
“你想帮我套上,然后再把翅膀按肩膀上。”
亏她家主子能琢磨出这种穿法。
其实这套衣服并不特殊,就是一袭紫色罗裙外面罩了一层丝纱如果不看面料、质地和吊在上面的乱七八糟的东西,无非就是一套华丽的罗裙,克问题是她家主母太会穿了从腰部以下全部是金线拖地,肩膀上还弄出两个纯珍珠装饰的小翅膀,腰部用绫木雕刻一台雅致的主灯,主灯的燃芯是颗发光的夜明珠。
这种排场不算她还弄得发丝上朱钗摇曳一枚挨着一枚,眉心之中画了一锭卡通样的元宝,头上的珠穗长长的垂到肩部,耳朵上戴了一堆五厘米宽的孔雀开屏重耳环,每个屏孔上都缀着价值不菲的奇珍,从手腕到肩膀上的首饰竟不能显露她的衣服,脖子里一环环的项链已经拖地,幻惜对镜子摆一个造型:“还行吗。”
几个服侍她的丫头脸全黑了——她就不感觉沉吗。
“其实鞋子上应该多挂几个铃铛。”这样音响效果更好。
是儿看不下去道:“主母,那是镇心玲全焰国就五枚。”你已经挂四枚了。
“就这样吧,把折扇拿来咱们走。”这把扇子可是上好的红玉,没事拿来扇扇风掩掩嘴还挺高档:“呵呵。”
……
“见过主母。”
“见过主母。”
“起来吧,自己人。”
“主母康福。”
“主母万寿。”
“丫头们真懂事,这个月不扣薪水哦。”
“参见王妃!王妃福禄!”
听到梦寐以求的王妃二字,幻惜瞬间打开折扇掩着嘴角笑成一条缝,只留眉眼间的金元宝睁着卡通眼渴望的看着跪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