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咯咯。”
“喵--”幻惜扭转头,紧跟一声大喝:“给我把他们扔出去!”
是儿、非儿赶紧跑进来:“主母,起床吗?”自动忽略扔字后的内容。
“先把床单换了。”快熏死她了。
是儿非儿快速上前,怕她家主母一个不高兴先动手了。
接着手忙脚乱的帮她梳洗,洗涑完毕,幻惜如贵妇一般:
穿着连云绒毛丝质小袄,身披国家一级保护动物外衣,头戴七八种质地发簪,左手腕上挂着十厘米宽的金银版手镯,右手腕上挂着同宽的紫玉版玉环,脚上叮叮当当的也不清闲。
她浓妆浓艳的坐在金榻上,盖着两层锦缎小棉被,抱着手炉活像个流动小富山,流动的尼罗河--都是宝呀!总之什么俗她就干什么。
小蓝猫似乎很喜欢金子散发的光亮,赖在她闪光的胸前不愿离开。
旁边的小摇篮里放着两个玩鼻涕的小白痴,黑亮的大眼睛清纯的望着幻惜,嘴里发出嫩嫩的童音:“唔--唔--”
“唔你个大头鬼。”
“咯咯--”
两个小家伙笑的更开心了,幻惜看着不顺眼硬把两人一左一右分开,自己坐在中间,然后拍着她脖子上的颗颗珍珠迷恋的发笑。
突然一阵寒气骤现,幻惜反射性的瞪大双眼,身躯不自觉僵直。
寒气移来,她立即微笑,乖顺的如她手中的猫般讨喜,她费力的站起来,沉重的饰物叮叮当当作响,她艰难的摇摇晃晃俯身:“妾身,给相公请安。”
龙潜远看向她,面部表情无一丝变化,就连情绪中都没有喜恶的波动,不因她的装束责怪,也不因她的行为苛责,他只是站了一下然后默默的转身走开。
幻惜呆愣的傻跪着,不禁想:这男的有病呀!
十分钟后,五大丫头慌张的跑进来,异口同声道:“主母,主子怎么来啦。”
幻惜不解的摇摇头:“梦游吧。”成婚两月以来,他从未在非工作日上班,加班的情况更是接近零,谁知道他今天抽什么疯,竟然莫名的给老婆发福利——让大家大清早瞻仰他的面容。
一会一个小厮跑进来道:“主母,主子请您去前厅。”
几个丫头紧张的看向幻惜。
幻惜拍拍是儿的手,恍然道:“我知道了,他痴呆,进来忘了说什么了。”
是儿立即瞪她一眼:“主母……”
“嘻嘻,去前厅,主子传唤小的哪敢不从。”
前厅的喧闹冲散了冬天的剪影,这里堆积如山的礼物金灿灿的好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