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年来,一个名字渐渐响彻车前大6“青衣侠”凌云,无数懵懂少年崇拜的偶像,他除暴安良、义薄云天;他特立独行、出人意表,每每想要追随,想要模仿,却总跟不上他天马行空般的创意。
他是无数思春少女幽怨的对象,他飘乎不定,神龙见不见尾;他气宇轩昂、英俊潇洒、文质彬彬、儒雅朗逸、粗犷豪放众说不一,反正可以根据偏好的不同,一一对号入座。她们都在编织一个美梦,希望有一天身边出现这样一位大侠,忽地迷恋于自己无上的容光,从此双宿双飞,携手闯天涯。
他是闲暇修士茶余饭后津津乐道的神秘人物,因为人们越来越好奇,他为什么从来不杀人?即使是罪大恶极、可以千刀万剐的人渣,被他擒获后,无一例外奇迹般活了下来,只是过得比较“滋润”而已。
大西城繁华的商业街道,高高耸立一座雄伟的紫色楼宇,气派华丽的高大石门前雕刻三个大字“紫云轩”住宿、茶饮一应俱全,同时售卖各位高价位法器、玉符。
十一层的茶室内,数十位闲暇的修士坐在其内,或是惬意地品着香茗,默默聆听,或是围坐成小天地,谈笑风生。
一位满面虬须的方脸修士大声道:“听说一个月前,青衣侠在临浦台又干出一件轰轰隆隆的侠义之事。”
立时,一位黑衫修士接过话茬儿:“没错,上月本人恰路过临浦台,耳听、眼见,可以说是经历整个事件。”
一位年青修士大喜过望,急声道:“那真是太好了,何不让我们也分享一下您的所见所闻?”
黑衫修士面露自得之色,举起手中茶杯品上一口,不紧不慢娓娓而道:“说来话长,我便捡些重要的说吧。”
“事情大致这样,临浦台当地屈一指的豪门‘气煞宗’,门下嫡传弟子成天涛看上‘凤鸣宗’一位叫井美的女弟子,本来嘛,窈窕淑女,君子好逑,无可非议。”
“但是,落花有意流水无情,这位成天涛求而不得,辗转反侧,心中渐渐起了怨恨之心,认为自己乃名门正派的精英弟子,前途无量,凭什么一个不入流门派的女弟子看不上自己,简直是奇耻大辱。”
“于是乎,成天涛心灵扭曲不平衡,走上歪门邪道,动起邪**,打定主意,不管使用何种手段也要把井美弄到手。”
“经过一番打听调查,成天涛渐渐了解被人拒绝的因由,原来井美早已有了心上人,就是同门师兄。本来知道这个事实,成天涛心里应该会好受些,毕竟侯柏寒是近水楼台先得月,不过抢占先机捷足先登。”
“但是,这位侯柏寒身材五短,其貌不扬,而且生性木讷,用成天涛自己的话来说,侯柏寒乃天下间少有的极品三无丑男,无才、无貌、无能。”
“所以,成天涛怨气冲天,恨天恨地,恨一朵娇嫩的鲜花深深插在臭哄哄的牛粪上。”
顿了顿,黑衫修士举杯喝上一口茶,润了润嗓子,继续道:“接下来,成天涛一步一步开展夺美大计,先是威胁利诱,花重金砸向侯柏寒。”
“无巧不成书,侯柏寒恰好不爱晶石爱美人,也许他有自知之明,凭他那副尊容以及没有品位的才华,不过靠着铁杵磨成针的恒心打动了师妹,那已经是上苍最大的恩赐,否则今生今世非得打一辈子光棍。”
“一计不成又生一计,成天涛使出美人计,斥巨资雇请一位花容月貌的女子去引诱侯柏寒,去挑拨离间。”
“然而侯柏寒有自知之明,知道这是浮云,一切都是浮云,只有师妹井美才是必须紧紧抓住的珍宝。”
“一挫再挫后,成天涛渐渐失去耐心,心中一横,决定来个霸王硬上弓,趁井美一人外出之际,以武力胁迫从之。恰巧,青衣侠凌云路过,听到女子呼救声,大喝一声:凌云在此,蟊贼、恶贼和不开眼的蠢贼通通给老子束手就擒!投降从宽,抗拒从严!”
“接来就是英雄救美了,那个成天涛也是个欺软怕硬的软蛋,听到凌云二字,立时瘫软于地,哀哭求饶。”
这时,年青修士忍不住插上一句:“青衣侠双手从来不沾鲜血,不知这回又将如何惩治这个成天涛?”
趁这空档,黑衫修士惬意地饮了一杯茶,吊人味口道:“各位不妨猜猜,想想青衣侠将会如何做?”
年青修士眉头一拧,急道:“道长就别卖关子了,青衣侠的心思我等如何猜得出来。”
微微笑了笑,黑衫修士好整以暇道:“青衣侠不知从哪里弄来一只‘涎舔兽’,禁锢成天涛法力后,把他和‘涎舔兽’关在一个笼子里,道:让你也尝尝被强迫的滋味。”
“哈哈!”霎时,全声轰堂大笑,个个前仰后俯,东倒西歪,把气氛推向一个**。“
一位修士上气不接下气道:“哈哈,笑死我了,据说‘涎舔兽’的舌头有米许长,上面满是腥臊难闻恶心粘液,比之浓痰还要恶心千百,一起到这根长舌再成天涛这厮脸上缠来绕去,我心里那个痛快呀,哈哈!”
另一位修士哗众取宠道:“听说‘涎舔兽’的长舌异常灵巧,无孔不入,如果穿过成天涛这厮的裤腿,舔起那话儿,不知成天涛是何作想?是爽呢,还是羞愤欲死?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