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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只要有一个人爽就值了(微、捆绑、道具lay)(1 / 1)

与任宁独处在一个密闭空间里,会感觉时间过得格外缓慢。段尧玉终于没忍住扯出口球,顶着任宁炙热到宛若实质的目光,揉了揉酸痛的脸颊,吞下骂人的冲动,艰难地委曲求全:“大概是有什么误会吧,我并没有你想的那么好。你身边也应该不缺乖巧听话的,还是不要勉强了吧?”

话都说到了这种程度,如果对面能懂强扭的瓜不甜这个道理,也就可以放手了,放自己回到那个无趣的轨道里。段尧玉掩盖住心中异样,尽量诚恳地对任宁对视着。

任宁的回应是一声冷哼:“我不喜欢你这样说话。”

任宁看着段尧玉强作镇定,耳朵却泛起粉红,心痒痒的,手也痒,可是手刚抬起来,就好像被误会了什么。段尧玉偏头躲闪,这回连眼圈都要红了,“那我可是”

“我不喜欢你这样说话!”任宁感觉心脏都被他这幅委屈的模样拧了一下,又酸又痛的。果然这嘴还是堵起来好,语言在决心面前毫无意义。他瞥了下湿漉漉的口球,它正被段尧玉用力攥住,红色的缎带在白皙的手指间趴出,任宁喉结滚动。

车内开始了微妙的沉默,段尧玉偷偷瞄了瞄突然思考起什么的任宁,想往旁边挪挪却被伸手摁住,手掌的温度直抵大腿,段尧玉打了个哆嗦,不知道是烫得还是吓得。好在任宁摁住他之后也没什么动作,段尧玉甚至渐渐放松起来。

等车停下,段尧玉保持着这种诡异的放松,下车后看见堪比小型广场的庭院花园也没惊讶,看见不远处列队的十几个黑衣保镖也不紧张,相当淡然地拒绝了管家手里托盘中的蒙眼黑布,正准备回头再拒绝一次任宁时,被按住了后脖颈。站着的任宁还要微微低头才能将嘴凑到他耳边,呼出的热气和手掌的热意都会让段尧玉情不自禁地往远退缩,却又被牢牢按住。

任宁的语气是笃定的,丝毫不容置疑的:“如果你想在这里做也可以。”按住他的力道微微往前,任宁开始对旁边的人吩咐着,“带他去二楼,如果他破坏房间,就带去地下室。”

真当我不敢反抗吗?!段尧玉深吸一口气,冷着脸示意管家前面带路。

任宁看着段尧玉头也不回地走了,眼带笑意地摩挲了两下刚才捏住对方微凉脖颈的虎口,才转头又说道:“把孟岱叫到书房,我有事问他。”

“老板您找我?”不多时,书房门口就响起了孟岱的声音,尾调飘忽风流,几乎可以从声音幻视这种人一定耳环舌钉俱全,衬衫领口敞开一半的样子。果然任宁转过老板椅,就看见孟岱还在揉捏他那不多的吻合的扣子,戴着各种戒指的手指在衣物和皮肤之间划过,真是改不了的下意识勾引人的职业习惯。

“啧。”任宁懒得理会孟岱的职业病,他只瞬间想起了段尧玉脱外套的样子,又因为人不在面前而不满的回神,“之前我说的那个人,我把他带过来了。”想要粗鲁的占有他却不知道方法,怎么办呢,雇一个懂行的顾问就是任宁的办法。

“老板您效率惊人~”孟岱微眯着眼,说话必带笑音有时候听起来也像嘲讽,“他都没反抗吗?”看着任宁眉心微皱,曾经的王牌调教师开始努力收敛,试图给出专业的建议,“您想要什么样的?如果拿不准主意,我过去亲自试试?”

“我就想要他那样的。”当老板的特权就是随意提出很难满足的要求,孟岱嘴角微抽,看向平静的任宁,思忖着他到底知不知道强迫调教会改变行为习惯,而人格会因此受到影响,最后思路滑向嘲讽,可能他就是不在乎对方原本的样子,一个习惯拥有一切的人,当然也拥有对玩具的定义权。

“老板您真会玩,行,我过去看看吧。”孟岱终于回答道,然而轮到任宁沉默了。

“等等,不许碰他。”以为得到了默许的孟岱又被叫了回来,不过这不是什么问题,“您放心,我只用道具。”

“回来,我自己去。”连续两次驳回了孟岱,也相当于两次修改自己的决定,任宁显然很是犹豫,但他却不因为这犹豫感到冒犯,哼笑了一声后,他甚至很是放松地往椅背靠去:“再跟我说说那些道具什么用法吧。”

虽然段尧玉面对直接的行为会做出应激反抗,但本质还是很被动的人。比如在这个豪华的大卧室里,他在各处都转了转,选择去露台躺椅上发呆,用胳膊和手掌反复盖住眼睛,看夕阳透过皮肉,最后在眼前剩下橘调的光。

门边传来轻笑,段尧玉扭头看去,是身穿浴袍的任宁在倚着门看他,发梢带点湿意向周围立起,比起平时更显些狂放。段尧玉坐直起身,看着任宁朝他走来,伸手扶着椅边,又捏他下巴,用几乎把他圈起来的姿势,轻声宣告犯罪计划:“第一次见面我就在想,你脱衣服的样子都那么漂亮,那高潮时的表情,我也得看看。”

任宁欣赏着段尧玉的咬牙沉默,饶有兴致地看他因为想逃避和紧张而不停眨眼,睫毛上下扇动,像极了被捉住赏玩的挣扎着的蝴蝶,更妙的是,被捉住也是蝴蝶的夙愿。

“不,行。”段尧玉挥开任宁的手,虽然心跳在加速,但不是因为恐慌。当段尧玉自以为确定了某件事某个人能为他带来的刺激阈值,那么反复经历后,就都是无聊的日常,任宁想强吻就吻好了,想用什么小道具也不太令人意外,如果变量是可控的,那么他就只是无趣的轨道中的一环。

“无论你在期待什么,你都要失望了。”段尧玉本来想站起来直视任宁来表示自己的认真,可是腿刚用力就想起他们的身高差,干脆就坐了回去,甚至望向了楼下的花园,“我没有什么想要的,所以不会因为有求于你而乖乖听话。你可以威胁我,我大多数时候不会反抗,但如果我觉得有必要,我会用自己的方式中止你的威胁。”

任宁没说话,他稍微远离了一点,没了遮挡后,傍晚的微风也多了点凉意。段尧玉垂眸,他自己又在期待些什么呢

旁边响起了喷雾的声音,一股有点呛人又带点甜腻的味道传了过来,还没等段尧玉的好奇心升起来,厚实柔软的白帕就捂住了他的口鼻,旁边还有任宁的若有所思的自言自语,逐渐从清晰变得模糊,“还以为是备用手段,结果别人说得还挺准,前几次用点药是必然的啊”

像夏天的短暂且不安稳的下午觉,并且还梦见限制级画面后的感觉,这是段尧玉醒来后对药物的简单评价,他的脑子像在用水分运转,等身体已经全面感受到汗液流淌后的粘腻,大脑才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自己醒了,并且失去了几乎所有部位的控制权。

“好热”就比如这声一波三折的喘息,绝对是喉舌自己的决定,磨蹭床单的大腿也是,迎着抚摸求欢的胸脯也是绝对与我无关

“呜~还要”泪水与汗水汇合滑下,眼睛却仍然雾蒙蒙的,没有焦距地仰望着,无力地哈着气,平时只是微鼓的胸肌已经被玩得有些肿胀,还带着深浅不一的牙印和手指印,腿间的性器硬挺且敏感,却连合拢双腿都做不到,只能空虚地向作恶者祈求。

在药物的作用下,轻微的碰触就能带来令人战栗的快感,绵软的身体只有这种时候才能恢复些力气,然而连这种应激挣扎的自由都被剥夺殆尽,顺着肌肉薄薄的线条,是遍布全身的束缚绳索。“啊!呜不哈啊”手掌撸动阴茎的触感是如此强烈而鲜明,逼得人不自觉尖叫,无法合拢的大腿甚至有些抽搐,可这快感只停留了极短暂的时间,是任宁挪开了手。欲望翻涌而起又不会轻易消失,这下比之前更难熬了。

“不你,咳呜不要了不、要!呜唔!”断断续续的抽噎和喘息中夹杂了稍微清醒点的话,是段尧玉流了太多体液后,药物的影响逐渐变小了。任宁也更兴奋了。

几件蓄谋已久的小道具被挑拣了出来,依次放在了肖想许久的位置,任宁很满意,被蒙住眼塞了口球戴上了乳夹的段尧玉比之前更像任人采拮的小蛋糕了,被舔舐后渗出的液体,被揉捏后发出的声响,全都是甜的。

“不急,再等会~”,任宁又一次松开手里精神的性器,顺手刮到了会阴,眼看着段尧玉胸腹的呼吸幅度都急促了不少,手指又从腹股沟轻轻打圈滑到大腿,感受着手下绷紧的肌肉和略微反抗的力气,笑得更温柔了。

不要了放开段尧玉哪怕被塞了口球也在发出模糊的呓语,蒙眼的黑布也快被泪水浸透,会阴被揉按着,柱身时不时被撸动,敏感到红肿的龟头也有掌心在摩擦,这些感觉交替传来,偏偏不肯给他一个痛快,突然啪啪两声,是乳夹被拂掉了,些许刺痛传来,可更多的是一种急需释放的闷堵感,温热的口腔没让他久等,贴心地用力吮吸着,被刺激得浑身发抖时,段尧玉竟感受到了一丝失控的恐惧。

口球被松解了,蒙眼带也被往上推,取而代之的是炙热的手掌,轻覆在上方替他挡光,还有一只手正恶狠狠地拧他已经肿大了两三倍的乳头,酸痛僵硬的嘴角一时间恢复不过来,还是只能发出啊啊的支吾呻吟。手掌挪开了,任宁跪撑在他颈侧,传来专注的目光和恶魔般的低语:“想不想射?”

“想,”久未疏解的身体一直在颤抖,骨头都被欲望燎动出绵密的痒意,顾虑在此刻被抛却,段尧玉闭上眼又睁开,挤出多余的泪水后眼睛仍然湿漉漉的,沙哑的声音慢慢响起:“想射”

任宁什么也没说,大喘了两口粗气,又重新跪坐回段尧玉双腿之间,下手轻揉起他已经单方面熟悉了的身体,很快就听见了舒服的轻哼声,但这只是开始,当敏感点尽数在他的掌握中,力度逐渐加重,颤抖的哭腔也随即压抑不住。“忘了用这个~”

段尧玉没听清任宁在说什么,但当低频的嗡鸣声逐渐靠近,他本能地绷紧了身体,下一秒敏感点被贴上跳蛋又被多重刺激,等待已久的宣泄终于来临,却迟迟无法停止,瞳孔震颤着流下新的泪水,段尧玉战栗着咬牙,满面潮红伴着急促的呼吸,胸腹被自己喷了一大片白浊,甚至有几滴溅射到脸上。歪头喘息时小腹腿间有股温热传来,是任宁在对着他的身体自慰。

“哈真漂亮,我都没忍住,本来还想着只要有一个人爽就值了。”任宁微喘着直起身子,他的浴袍带子有点凌乱,但只要稍微整理一下,还是比赤裸且狼狈的段尧玉体面太多。

段尧玉闭眼不想看,但过了一会还是打了个哆嗦瞪过去,因为任宁贴过来解开绳子时,故意在他耳边吹气:“还远远没到结束的时候~”

绳子刚松开,段尧玉就手肘撑床,卷起上半身想离开,“我要去洗澡”,但任宁不紧不慢地按住他的胸膛,又往前膝行几步用大腿禁锢了段尧玉的胯部,“急什么?”

“我觉得够了!”快感为理智让出了位置,失控的恐惧使段尧玉显得焦躁,“我不喜欢你,我也不认识你,任宁,我只知道你有钱,可那和我有什么关系?你想玩玩,我是被迫过来的。现在你也玩过了,可以结束了!”

任宁微微点头,思考得很快,“你想和我成为什么关系?”

“?我不想和你扯上关系,我说结束了,你可以放我走了!呃!”段尧玉被掐住喉咙按倒在床。任宁没有继续用力,但他低下头,维持着这种危险的姿势,与段尧玉对视着,笑着说出了很可怕的话:“你觉得哪种关系好,是我成为你主人,还是你成为我的性奴隶?”

什么东西?段尧玉疑惑地眨眨眼,理解了一会才反应过来,然后被这荒谬的事情气笑了,不准备再多废话,“滚开。”

手被拍开了,但是转瞬间又掐上腰侧,沿着绳索留下的红痕滑动着,任宁又硬了,情不自禁地挺腰在身下人的腹肌处磨蹭,软韧的肌肉被一下下顶蹭着,很快应激地紧绷起来。

任宁低头看着之前段尧玉射出的白浊被自己推开,像在他的小腹上用精液作画一样,这么一想更是硬得发烫,但手掌贴着的腰侧肌肉实在是紧绷得过头了,任宁有点遗憾地抬头,果然看到了段尧玉一副忍耐到极限即将撕破脸反抗的样子。

“你跑不掉的。”任宁喘着粗气,因为一切尽在掌握,所以不介意再克制一会,哪怕眼睛都忍红了,“你不会想知道反抗我的后果的,之前不是表现得很好吗,不要给我机会带你去另一个房间啊”他趴在僵住了的段尧玉耳边嗤嗤笑着,“虽然那里布置很好~”

段尧玉的喉结滚动了一下,有那么一瞬间,恐惧让他的呼吸都打颤了,趴在他身上的任宁阴森又野蛮,像在捕猎的蛇或狼。这是个有效的威胁,不是指他要怕到屈从,而是段尧玉有些失神地转头向另一边,为捕猎者露出了更多更好下口的颈侧,耳边是任宁意味深长的哼笑和追过来的气息他硬了。

一定是药效还没完全消失。段尧玉咬紧牙关,颈侧要害处被舔舐啃咬的感觉让他不由自主地战栗着,有些混乱的思绪还要被任宁火上浇油:“居然要被主人威胁才肯听话,是想领一顿鞭子了?”

打哪里呢?段尧玉跟着思考了一下才羞恼地回神,一定全都是该死的药效的问题,我从没有过“唔嗯!”红肿的乳尖被猛地揪起旋转,本应是刺痛的,可过电般的快感淹没了疼痛,段尧玉几乎能感受到性器兴奋得发抖,被任宁的臀腿拦住也硬得直往上戳,像像在求欢。段尧玉只觉得燥热不堪,却不知道他羞得全身都染上了粉红,想蜷起身躲避的心思能让人一眼看破。

“又想跑,我看你就是欠教训。”任宁看着被揉到绵软的乳肉咽了咽口水,想吃却因为要说荤话而吃不成的邪火越发旺盛,只能又使力掐了一把,听着呻吟声暂时过过瘾,“只要你敢未经我的允许就离开这张床,之前你忍受的一切就都要再来一遍,还有许多你没有体验过的新花样,我们都来试试,好不好?也可以再多来几个人,我的宝贝玩具这么漂亮,大家肯定都会喜欢的,嗯?”

段尧玉没再试着把自己藏起来了,也没抬头看他,手臂安静地放在身体两侧,呼吸也放轻了,像个被蒸熟了的羔羊,偶尔抽下鼻子,任宁也安静了几秒凝神看去,这不是挺硬挺兴奋的吗~仿佛收到了什么鼓励,任宁的声音也逐渐激动:“试过的道具都很喜欢对不对?给你打造一套纯金的刑具吧,每天每夜都拿出来玩玩,不可以比它先坏掉噢~”

“如果不听话,就把你绑得整整齐齐漂漂亮亮地塞进礼物盒里,看不见听不见任何东西,只能无助地随时被路过的人大肆品尝,等到被放出来,就会变成一个被玩得乱糟糟的,学会了哭着求饶的合格小蛋糕了”

段尧玉深呼吸了一下。

任宁的神情晦暗起来,“想要把奴隶烙印留在哪里呢,或者直接用刀也可以,皮肤这么白,流血的时候就会更漂亮了。在你身上各处穿环打孔,会很疼吧,无法愈合的伤口就是主人对奴隶的馈赠。”

段尧玉终于忍不住转头瞪视他了,看起来非常想揍他一拳。

任宁维持着阴冷的表情,捏着段尧玉的手腕拉到自己嘴边,伸出舌头从指根舔舐着,来回梭巡,舔得拳头痒到微微张开,于是湿哒哒的口腔变本加厉地把每一根手指都贪婪地吞入其中,粗糙的舌面在掌心用力地刮擦,痒意逼得段尧玉直缩手,可还是逃不过任宁的猥亵,只能眼睁睁看着口水从指缝间拉丝,沿着手背和小臂滑下。

段尧玉的视线顺着落下,又意识到什么,抬头与任宁对视,略紧张地抿起了唇。

“看来你知道会被怎么对待了。”任宁拽着他的手盖在了自己性器上,舒服地嘶了一声,包裹着撸动了两下又赶紧停了,硬挺的阴茎过于激动差点直接射在柔嫩的手心里,可算不动弹,段尧玉也能感受到柱身上隆起的青筋脉搏。“不许晃!”,任宁狼狈地低吼道,他本想抬臀直接把段尧玉一口吞吃掉,奈何没有经验,段尧玉还有点晃,终于用手抓住柱身对准坐下一点后,任宁才松了口气。

“啊!”“啊——”也不知道是在难为谁,任宁猛地向下用力,于是段尧玉最脆弱的地方被骤然吞入,紧致的挤压感刺激得他头皮发麻,手也不自觉地攥了一下。然后,发出一声惊呼的段尧玉条件反射地闭上了眼睛和嘴,下一瞬脸就沾染上了什么,任宁被这一幕越发刺激到,等他终于停下射精,段尧玉的眉毛鼻尖和脸颊都有黏糊糊的液体在往下滑,连锁骨窝里都盛满了精液,更别提任宁直接对着的胸乳,乳尖像刚洗了个精液澡似的,在一片白浊中颤巍巍地露出了一点艳红。

段尧玉经历了刚才堪比真空般的吮吸,也几乎快到极限了,此刻正小口小口地呼吸着,试图平复有些失控的心跳。任宁见状挑眉一笑,仗着体力好就开始上上下下地起伏,规律性的收缩,慢慢地真让他摸索到了一些经验,“像骑马啊,”他反手摸上段尧玉细腻的腿根,抽回手时又故意划过了紧绷抽搐的精囊,又从床边捡起了上一场性事留下的小道具,朝心心念念的奶子按了下去,“淫荡的小马,射吧。”

我才不是嗯啊段尧玉手脚紧缩起来,被任宁的榨精手段成功捕获,等他回神放松后,任宁已经从他身上下来,躺在他旁边了。虽然没有明说,但确实有什么东西改变了。“我要去洗澡。”段尧玉小声说着,他知道任宁在盯着,但他没看向任宁,也没有动。

“……去吧。”任宁的声音又变成了充满情欲的低哑,段尧玉不敢耽搁,连忙下床,刚站起来就被胸腹腿间流动的黏腻感惊得顿了一秒,又耳尖红红的往前走。

终于洗净了。段尧玉抬头看向镜子里的自己,眼尾红晕未消,颈侧的咬痕,肿大的乳头,浑身斑驳的淤红和若隐若现的绳索留下的纹路……他抬手覆盖住了镜中的眼睛,垂头喘息着,心里空茫得厉害,真的还能洗净吗

任宁侧躺着用手撑着下巴,眼含笑意地看着段尧玉,直到他走出自己的视线,才转身拿出了手机,点开备忘录,点开置顶,一行行一列列的文字被慢条斯理地打出。

……完全被动、五感剥夺、粗暴血腥……

……窒息、束缚、适度疼痛、失控感、羞耻感……

——《段尧玉的禁忌与爱好》

唔,羞耻感这么强的话,有空去试试野外露出吧。

“张嘴,啊——嗯,别动。”还没伸出手任宁就暗自咽了咽口水,他早就硬了。浑身赤裸的青年面对着他跪坐在纯白的羊绒毯上,项圈是他亲手戴上去的,双手也被他反缚在身后,被蒙得严实的目光也许是厌倦的不屑,或者是紧张的祈求,任宁心思乱飘,等他看到段尧玉毫无反应的性器才冷静了一点。

仔细清洗过的手指沾了些特别调制的营养液,掐住揉捻那截他肖想已久的红舌,粘稠的乳白色液体在口腔中被搅弄得拉丝,还有些和着口水一起滴落,淫靡至极。任宁咬牙放缓呼吸,真怕直接就这样看到高潮,谁说主人就可以为所欲为呢,害怕失去就会变得束手束脚。与任宁经受的甜蜜的折磨不同,被玩弄的段尧玉反而在走神发呆。

总觉得忘了什么活着真的好无聊啊,遇见不同的人,看透他们种类繁多的欲望,自己却做着一样的事:满足他们的期待。不停地迎合别人的幻想,也意味着要戴上不同的面具,在别人的眼里段尧玉是乖巧的、和善的、有才能的,然而只有自己清楚,心是空的。活着就应该有那份独属于自己的期待吧,可是只有失控的时候才会有短暂的波动,就像被任宁强迫着换了种活法,只有刚开始体验新套路时是有趣的。

回想起任宁的身家和作风,段尧玉情不自禁地捏紧了手指,如果真的如那晚所说,被强迫着体会痛苦,还不如直接死了,可就算任宁很快玩腻了放他走,他真的还能回归平时的无聊日常吗…就算换个城市,也还是睡觉吃饭锻炼上班而已……等等,他想起来忘记什么了,被绑架的那天临近周末,现在过去几天了,如果公司来找的话,那他要怎么办!

“不许咽…喂!”任宁错愕地看着段尧玉突然像被吓到了似的,含着他的手指就吞咽了一下,软嫩的舌尖在手指间扫过,无论本意是什么,任宁决定都当成勾引,他抬手解开了对方的眼罩,段尧玉的眼神是种刚回神的茫然。

任宁气笑交杂,捏起段尧玉的下巴,凑近低声道:“走神?不听话?再犯一次就给你用药。”段尧玉没有说话,但睫毛微颤,喉结滚动,看得出他在紧张。

浅浅一碗营养液被摆在了地上,任宁一边解开衬衫扣子一边往段尧玉身侧走,见段尧玉扭头看他,又朝那碗点了点,“就这么吃。”,段尧玉低头迟疑多久,他就盯着那段犹带印痕的后颈多久,手上动作都停了。等到段尧玉终于俯身下去,肩背腰臀的薄肌全线绷紧,任宁也把上衣随手一抛,自己跪在段尧玉侧身,毫无迟疑地动手动口。

“嗯……”段尧玉发出了难耐的哼声,本来跪着去舔那么低的碗就很难保持平衡,任宁还来揪他左侧的乳头,等他往相反方向用力,又有另一只手圈住了他性器的根部,往左侧撸动到龟头,反复几次后段尧玉终于忍受不了进食时还要被挑逗到勃起,不耐地抬起头,就被早有预料地咬住了后颈,滚烫的呼吸喷在耳根,敏感点也同时被用力把玩,下意识躲开的动作破坏了平衡,他不仅被任宁压倒在地,还顺带着打翻了那碗营养液。察觉到鼻梁处缓缓滑下的触感,再看了看自己被绑着双手侧躺在地一副任人采拮的姿态,段尧玉对任宁接下来的发疯没什么意外。

“又!勾引我!操!我真是,我迟早要死在你身上。”任宁本来就硬着,刚才急着抽手撑住地面免得砸到段尧玉,现在往上一看像是有点狼藉的颜射现场,往下看是带着指印刚被玩硬发红的奶子,感觉浑身血液都在往下冲,裤子都不脱直接骑着人开始顶腰,双手掐按住劲瘦的肋间,扳正过来方便低头啃咬,还从齿间模糊泄出几声低吼,像是吃急了忍不住护食的野兽。

段尧玉动弹不得,但任宁抵着他的性器冲撞,又啧啧有声地吮咬胸乳,即使心里惦记着别的事,也被刺激得不轻。等任宁发泄完,段尧玉的火也被挑起来了,轻蹙着眉脸颊潮红,眼里含着水光等人处置。

任宁看上去也很想继续的样子,但还是喘息着站起来,先把段尧玉的手松绑了,又从旁边拿了一段牵引绳扣到了项圈上。“来,得给脏兮兮的小狗洗洗干净。”脸上黏糊糊的确实不太舒服,僵持下去不知道又有什么威胁,而且去浴室就几米远……段尧玉权衡之下,还是生涩地摆动四肢,像狗一样爬了过去,虽然低着头,但仿佛知道任宁的目光在每一寸皮肤打转,尤其是脊椎处的凹陷,空气的流动在此刻都仿佛有了重量,压得尾椎都绷紧着,如果有尾巴肯定连带着炸毛了,没有尾巴就会像现在这样,紧迫的羞耻感如火线蔓延,从会阴到鼠蹊,阴茎也小幅度地跳动着。等到了门口,段尧玉的耳尖也红透了。

还好这种套房不用出门,拐个弯就是浴室……段尧玉刚放松些,就睁大了眼睛,看着任宁把通向走廊的门推开了。“呃!…”停住的段尧玉被项圈拽出了一声闷哼,任宁倒是不慌不忙地往墙边倚靠着背部,“每隔半小时会有巡逻的保镖队,每隔一小时会有检查的保洁,不定时会有管家办事路过,你想在门口一直待着也无所谓。”

任宁半蹲下把想起身的段尧玉按住,“我雇的调教师一直很想见见你,他很期待你违抗命令哦~他来的时候可带了一箱鞭子……”和猝然抬头的段尧玉对视着微微点头,省略的尾音里全是不怀好意。看着段尧玉生硬地爬在铺满新地毯的走廊上,任宁志得意满地攥紧了牵引绳,好像直接攥住了一直谋求的无形之物。当然,给所有员工放了半天假这种事就没必要告诉他了。

路过了好多房间,有的开着的房门甚至一眼能看见浴室,可是任宁头也不回,完全没有停下的意思。路过采光极好的中庭,栏杆的缝隙挡不住灿烂的朝阳,更挡不住楼上楼下的任何目光,段尧玉咬牙被拽进了阳光里,出了一层薄汗的身体被映照得仿佛在发光,本来就有意停留的任宁甚至看呆了,瞬间丧失那种漫不经心的风度,好在段尧玉紧绷着低头专注于把自己藏起来,没留意他的异样。

一楼的大门突然被推开,清脆的皮鞋声随之传来,任宁不悦地皱眉,横跨一步尽可能挡住段尧玉在微微颤抖的身体,居高临下地看向来人,如果没有说得过去的理由,那这个不知死活的闯入者就等着吧……孟岱看着老板眼里几乎写明了的威胁,双手合十赔着笑不再往前走,只是举起一只手机晃了晃,朝段尧玉比划了一下,等看到任宁开始若有所思,才又点点头确认,最后往走廊尽头指了指,露出意味深长的微笑并夸张地挑挑眉。任宁没好气地移开视线,抬抬下巴示意,才出声说:“滚!”孟岱蹑手蹑脚地走出了门,脑内复盘着刚才看到的一幕,唔…被这样羞辱也没有预想的兴奋度啊……那这个电话的操作也要注意了呢。

当情绪堆积到一定程度时,有些人会顺势爆发,而有的人会选择解离,当他坚信过量的情绪与自己无关时,他就可以真的做到恍若无事。被羞耻彻底淹没的段尧玉恍然觉得发生的难以接受的一切都只是任宁带来的短暂的交集而已,不要试图理解,更不需要记住,等离开后就都好了…大脑如此哄劝着身体,感官钝得像笼罩了一层雾,以至于任宁转头低声喊他时,油然而生的是陌生感。

被吓到了吗,怎么没有反应了……任宁暗自疑惑,频频回头看向段尧玉,唯恐错过一点对方的反馈,感觉这段路都变难走了。其实走廊不算长,就算是用爬的也只十几分钟而已,只要精神不过度紧绷就不会觉得漫长,所以很快地,段尧玉带着点置身事外的麻木跪坐在宽敞的浴室中央,余光看着任宁挽起衬衫袖子忙里忙外,比如往他膝盖下铺毯子,去旁边铺床,再给浴缸放水,好像是调好了水温,于是招呼他过去,温柔地给他擦干净脸后,终于露出了险恶的面目,“刚才真是条乖小狗,奖励你在这里自慰吧。”

“怎么不动?”温柔的笑意和兜头淋下的水柱一样,不会造成任何疼痛,但逼得人窒息躲闪,“别让我重复第三遍。现在,自慰给我看。”任宁挪开了花洒,伸手卡住段尧玉的脖子拽近了些,逼得失神的人终于睁开眼睛。

“咳咳…”段尧玉缓缓摸上性器根部,本来偏粉的柱身在这几天被频繁使用后颜色逐渐发深发红,用力得发白的修长手指堪堪圈住合拢,不情不愿地上下撸动着,毫无情欲可言。

调整了角度的水柱浇在龟头上,激得人一抖,才有了点勃起的感觉。“啧,就只会用撸的?被人玩的时候怎么不记住?手不许停,另一只手怎么闲着啊,去往下摸摸小球,用力!看着比之前涨了不少,是不是趁我不注意自己偷偷玩了?”段尧玉对羞辱之词不做反应,但身体的直接反应还是无可避免。

“还有前面,自己把尿口搓开,快点!不许躲!”飞溅的水滴落进马眼,刺激着肉冠微微抽动,流到柱身的不仅是水还有腺液,反复撸动后发出了粘腻的声音,还有段尧玉不自觉发出的小声哼喘,他脸色微红却没什么表情,睫毛还挂着刚才淋上的水珠,像是眼泪般随着自渎的动作一起颤动着。这样手淫之后,阴茎已经完全硬挺起来了。

“很好,可以停下了。”任宁的表情分明是满意的,可段尧玉看着他伸来搀自己起身的手,下意识地感到不安。任宁耐心地等段尧玉迈出浴缸,长臂一环就半搂上窄腰,带着脚步不稳的人坐上了几米外的床尾。这是一张特制的单人床,很是低矮,甚至只到任宁跪着时的胸口处,床沿有一圈特意留出的孔洞,但都被刚铺的毯子遮掩住,很不明显。

段尧玉微仰着头眼神空洞,浴室的水雾弥漫加重了不真实感,只有情欲在鲜明地拉拽着提醒着,他活在此处。直到柱身被任宁的口腔包裹住,段尧玉才猛然回神,眨眨眼吐出一声呻吟。段尧玉只能看见任宁的头顶在胯间前后动着,吞吐得深了腰也跟着软,手往后撑住床才没有倒下去。任宁早有预料似的掐住大腿往肩上一抗再一拽,几乎整根都被吞了进去,娇嫩的龟头被痉挛的喉管紧紧箍住,炙热的口腔里汁水充盈,还有舌头时不时舔扫而过,爽得段尧玉头皮发麻,无力地仰倒在床上,没过多久就绷紧了大腿肌肉濒临高潮。

任宁却突然停了下来,他站起身舔舔嘴角,看见段尧玉无力起身却用目光跟随他时发出了沙哑的低笑,“别怕,只是一些…必要措施。”,他捏住段尧玉的右手,又在床沿摸索着什么。咚咚咚的敲门声骤然响起,段尧玉不由得扭头看去,下一秒手腕一重,一只内侧带着软垫的手铐已然严丝合缝。“啊…”段尧玉试着挣脱,手铐的另一头在床沿纹丝不动,急着支撑起上半身的左手也被任宁拽去同样铐在了床沿。

目光波动刚想开口的段尧玉听见了门外的人悠悠的话语:“备注名是经理的人给你连打了三个电话,可能是有急事,你现在跟他回个电话解释一下吧~”

现在?段尧玉的心脏极速鼓动起来,手铐晃着在床沿撞出两声脆响,是他尝试想坐起来又跌回去,听着门外已经有了待接通的铃声,无力的张了张嘴却慌得好像有什么堵在了肺部,发不出声。脚腕被拽了拽,段尧玉低头看去,“别…啊啊…”,阴茎被任宁紧紧含住的快感窜过全身,段尧玉咬着嘴唇想用脚把他踹开,但弓腿的动作反而给了任宁更多的空间,又被含得更深用力吸吮,最后只能蜷紧了脚趾,勉力抑制住呻吟。

“喂?段尧玉,这几天你都没回消息,今天也没来公司,是有什么事吗?”电话通了,透过门板有些失真的声音传到段尧玉耳中,仿佛打破了自欺欺人的界限,任宁的世界和段尧玉的世界,不应该有这么多交集的,如果暴露就再也回不去了……

“呜…咕…”指甲在掌心握出了尖锐的刺痛,却抵不过要把腰以下都快融化掉了的汹涌快感,段尧玉转头死死抵着肩膀不敢开口说话,他怕一张口就是带着哭腔的呻吟。也许…也许一直不回应对面就会结束通话了,段尧玉抱着这样的侥幸,却尽数被孟岱毁去:“噢噢他暂时不方便语音,要不换成视频通话吧~”

不要!段尧玉挣动着,但腿根被任宁牢牢掐住动弹不得,敏感的铃口也被舌尖极速撩拨着,被吐出的柱身湿漉漉的,还有手指借着淫水打圈按揉鼓涨的睾丸,“啊…不……呜……”根本说不出成句的话,也没办法抬手遮住自己的脸,泪眼朦胧中,段尧玉心神俱震地看着门从远离自己的一侧被缓缓推开了,门后随时会出现举着手机的人,把镜头对准这淫靡的一切……

“不要啊啊啊啊——”叫出声后段尧玉知道自己完了,精液还在一股股涌出,任宁还在舔舐刺激着他,但他只失神地抽噎,眼泪流到嘴角抿抿唇才发现一股血腥味。

孟岱把播放录音的界面关掉,又耐心等了会,直到任宁起身到门口,边把手机递过去边轻声提示:“记得哄哄~”

任宁面色不改的关上了门,揉了揉自己的嘴角,半跪在眼泪停不下来的段尧玉旁边,轻缓却不容反抗地掰开握拳的手,看着掌心里的血痕,叹了口气。

“别…折磨我了…”段尧玉小声地呜咽,被泪水浸泡的眼眸无端地显得柔软,瞳孔里满是任宁的倒影。

任宁轻抚上段尧玉汗湿的头发,却转瞬攥紧,靠得越发近了,“装什么,你明明也喜欢被这样对待。”

被拽得轻哼一声的段尧玉似是没想到任宁会回答,而且是这样回答,呆滞了与他对视一会才挪开视线,“我没有…我还没有…主动找死。以后如果你…”又想攥拳的手被捏在别人的手掌心里,段尧玉又抽噎了一下,“你还是喂我吃药吧。”

任宁挑眉,稳准狠地揪住敢在他面前起伏的乳头,慢慢旋转,直到段尧玉皱着眉把注意力全放在他身上,“想死?经过我允许了吗?你是我的,只要我活着,你就别想死,也别想离开。”

“刚才那个只是录音,”手机被摆放到了床上,任宁沙哑的声音像在发誓,更像是在命令,“在摸清你的底线前,我是不许你好好活着,也不许你死。”手铐被松开了。

段尧玉神情迷茫地坐起来,品味着这诡异的安全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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