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果懒洋洋的趴在桌上，盯着窗外的绿意发呆，连漂亮同桌都没兴趣逗了。
同桌是英语课代表，正找她问作业的事：“你昨天的作业怎么还没有交？班上就差你一个了。”
林果抓住他的手，捏在手里揉玩了一会儿：“别吵啦，又不是一次两次了。”
“可你这次连态度都不端正，上一次好歹还会抄抄做做样子。”付清泉不满道。
林果听着不耐烦，突然一个出手掐住了对方的命脉，果然付清泉不说话了，转而观察四周然后有点羞恼的瞪她，手上想要推开她的手。
“你疯了？这可是在教室早读，很多同学都在周边，你不怕有人看到？”
他低下声音贴近林果有些气急败坏，说话的时候声音有些颤抖，眼睛还在斜着观察周边有没有异样。
这个样子还挺可爱的。
林果的心情一下子好了很多，她笑嘻嘻的掐了一把分量十足的肉棒：“是吗？怕的又不是我，你还挺兴奋的嘛，都快……”硬起来了。
她还没说完，嘴上就被一只温暖干燥的手心捂住。
“别——”
林果的确没有动了，却也没有离开，只是仍然将头趴在手臂上看他。
付清泉整理了一下衣服，用宽大的校服外套遮住林果不太老实的手。
“不想跟我出去开……房，却喜欢在这种场合玩，难道我是你找刺激的工具吗？”
林果手下意识蜷缩一下，随后停顿，思考怎么回答。兴致勃勃的准备好所有的东西，结果关键时刻被人爽约的感觉的确不好。换做是她，早就跟出尔反尔的人绝交了。
但爽约的人是她，林果就要给自己挽尊了。
“没办法嘛，最近被家里看的比较严。”林果垂着睫毛思索着怎么狡辩，有时候男人也是需要哄哄的，也不能总是用那张照片压着他就范，不然逆反心理上来很容易出事。
“如果被发现我出去不是跟女同学去图书馆学习，而是跟男同学开房的话，我爸会很生气的。”林果指尖微动，从宽大的校服短袖探入，触及到温热的肌肤后轻轻划了一下。
付清泉不太明显的浑身一颤，他咬牙忍着身体奇怪的感觉握住到处作乱的手：“……那你也不应该这么敷衍我，我问你为什么不去的时候你都不回答我。”
林果舔了舔唇，她这周末的行程丰富的可怕，能抽空回给他一个不去就已经很不错了。不过她没有直接回怼，漂亮的皮相让她愿意给对方多几份耐心：“因为手机都被掌管在家长手里呀，我在家只能学习，明天给你发短信也是偷偷找机会发的。”
付清泉不太相信，直觉林果还有隐瞒，但做了这么久的同桌他也清楚一点林果的坏脾气，能温声细语跟他解释这么多已经很出人意料了。他压下心里的疑惑，忍无可忍的把她快要摸到自己胸上的手拿开。
正好这个时候早读也开始了，负责早读的语文课代表走上讲台虎视眈眈的看下面学生有没有拿出语文课本。
林果随便拿了一本课本展开，遮住自己的脸，在课本的掩饰下迅速亲了付清泉一口。
付清泉捂着脸，下意识就要去看台上的课代表有没有看到，见语文课代表正沉浸在背文言文里松了口气。
“胆子真大……有胆子课间和我去空教室。”
林果笑嘻嘻看他：“不去，我课间还要买零食呢。”
“我陪你去。”
“噫，你是什么上厕所都要手挽着手一起去的小女生吗？”
“……”
语文课代表咳了咳，正色扫了眼下面：“早读的时候不要偷偷讲话！”
付清泉不理她了，双眼紧紧盯在课本上面，认真看书。
——
大课间是跑操的时间，跑操加上休息，准备差不多半个多小时，林果以前还会装装样子参加活动。今天她实在没心情，干脆跟体育委员随便说一声，直接翘掉。
林果趴在走廊的栏杆上，看下面操场一群群黑压压的人群，漫不经心的比较哪一个男生比较好看。
隔壁班的班草长得还不错，就是太矮了，楼上的理科学霸身高可以，就是长得太太着急脸上有点胡须她不太喜欢，新入学的小学弟长得倒是好看，身高也不错，但深情太瘦，弱不禁风的总觉得有点微妙的受感，论坛里总把他和校霸拎一块磕他们cp。
林果还没选出一个各方面都满意的，身后就传来了班主任疑惑的声音：“林果？你身体不舒服吗？”
他们班的班主任是新来的老师，刚来的时候戴着金丝边眼镜，常年穿着衬衫西裤，看上去一派温文尔雅斯文俊秀，是班里女生私下里讨论最多的对象。
直到后来有一个女生半开玩笑的跟班主任表白，这位刚刚毕业两年，还想继续自己教师生涯的年轻英语老师吓的连夜剃了个寸头，把金丝边眼镜换成了无趣的黑框眼，连衣服也苦心换成了格子衫运动裤，竭尽所能的把自己的颜值折腾下来好几个档次。
事实证明这个降低颜值的方法真的很有效，很快女生们转移注意力讨论起校草班草，办公桌上也不再出现夹杂的几份情书了。
“……老师。”林果对班主任还有点敬意，对他点点头。
“今天不去跑操是身体不舒服嘛，如果有不舒服的地方一定要及时告诉老师，不能自己硬扛着，学校里面也有医务室，实在。难受可以让家长带你去医院……”唐老师开始喋喋不休的叮嘱，林果听一半神游，无神的目光飘来飘去，最后飘到了被黑框眼镜遮挡的脸上。
虽然发型很丑，衣服很丑，眼镜也很丑，但唐老师似乎是天生的冷白皮，就算天天跟着学生一起去跑操也晒不黑，偶尔从衣服中露出的手腕与肌肤都白皙细腻，看起来养尊处优。
“老师。”林果等他说完，“我有疑问。”
“是英语上有什么句型语法不太熟悉吗？”年轻的英语老师眼含鼓励的看着她。“不会就说出来，没什么大不了，所有人都是从不会到会慢慢学起来的。”
“嗯。”林果一只手撑着下巴看他：“不过我问的不是学习上的问题。”
“不是学习上的问题……”年轻老师愣了愣。“是生活上的问题吗？跟家里人吵架了？还是在学校有什么不开心的问题？”
他记得面前的这个女孩子是单亲家庭，难道是因为这个被同学排挤？
林果略显苦恼：“嗯……老师，你说男孩子和女孩子有什么区别呢？为什么爸爸只允许我跟女孩子出去玩，却不允许跟男孩子一起？”
年轻老师似乎没有想到所谓的生活问题是这种……青春期少年少女们萌发出的对异性身体结构的好奇？
“区别的话，嗯……我觉得，嗯……我觉得生物老师应该知道的更多……”唐老师结结巴巴的说。“关于你爸爸的问题，我觉得你可以跟你父亲好好沟通一下。学习也需要劳逸结合，偶尔跟同学一起出去玩无伤大雅。只要不是单独跟男同学一起，我觉得你爸爸应该还是会答应的。”
林果叹口气：“还有其他烦恼，有很多不好在外面说出来的，老师，可以和我去心理咨询室聊会天吗？”
心理咨询师是他们学校为了缓解学生心理压力和健康，单独打造出来的一间装修清新舒适的小房间，沙发办公桌书柜都有。心理健康老师都是学校校医兼任的，只有在星期二和星期四会去心理健康室兼职。
唐老师犹豫了一下，但仔细观察对面女孩的样子似乎真的只是单纯和他去聊天，表情也没有什么羞涩意味……
林果这个学生他其实很有印象，家庭是单亲家庭，学习在班里位于中下游，长相只能说是清秀，没什么好朋友，平时也不怎么说话，看起来很沉默。这种学生一般来说都是班里的小透明，如果人缘不好的话，更是被孤立排挤的首选。
只是青春期的孩子正是发育的时候，林果成长的很快，光看体型几乎看不出只是正在读高中的少女。整个人又高又瘦，肉都长到该长的地方去了，凹凸有致细腰长腿，就算是穿着宽大的校服都掩盖不住的好身材，在这个热血方刚的年纪不少班里男生都会偷看她。
“老师？”林果疑惑凑近：“是不愿意吗？”
“……不。”唐千杉回神，轻咳一声：“正好现在还有一点时间，那我们就去那里聊聊吧。”
心理咨询室的沙发很软。
林果一来就看上了这个好地方，惬意的斜躺在沙发上，眯着眼看着对面墙上的时钟——还能再躺20分钟。
唐老师在旁边有些手足无措，看她已经躺下只得找了一边的单人沙发坐下思考措辞。
“林果同学，你刚刚说你还有别的烦恼……”
“嗯。”林果陷在沙发里，想了一会才想起来之前的想法。原本只是因为无聊逗逗年轻老师的，中途抢起来还有心理咨询室这么一个好地方，只是咨询室的钥匙只有老师知道在哪，她干脆就连年轻老师一起拐了过来。
编都编了，林果也不介意把理由编得更完美一点：“老师应该知道我家里是单亲家庭，只有一个爸爸吧？”
年轻老师神色正了正，以为接下来要开启严肃的话题，对着她点了点头，努力放柔自己的声音：“对，是有什么烦恼吗？都可以告诉老师的，老师会帮你。”
“我家里没有什么女性长辈，所以有时候身体上出现奇怪的现象，就只能自己偷偷去查百度看书。”林果没理会唐老师，自顾自继续编：“比如……”
她停顿了一下，唐千杉以为是林果不太好意思。
难道是月经吗？也不对，她这个年纪早就来过月经，应该已经知道了。
林果低头看胸口，唐千杉有种不太好的预感。
“比如这里，一年以前还是平的，现在已经长的很大了，跑起步来的时候一颠一颠的很不舒服，买内衣也买不到合适的罩杯。”她抱怨：“这两块肉严重影响了我跑步的速度，体育课跑步的时候还有男生在旁边一边笑一边小声说话，明显是在嘲笑我跑的慢。”
唐千杉张了张嘴，最后说：“哪些男生嘲笑你？我会找他们好好谈话的……”
林果也不太记得了，她一向都不太记得班上那些人的脸，仔细想了想，她随口：“忘记了，反正有好多。”
“还有课间操列队回去的时候楼梯间太挤了。好多人挤来挤去，把我的胸都挤扁了。”林果一谈到胸就怨念满满，干脆发散思维，直接想到什么说什么。“还有有些男生也太矮了，有一次还有个小矮子脸都快挤到我胸上了！”
唐千杉：“……我会向学校建议多注重学生的排队上楼秩序。”
林果点点头，勉强满意了：“校服也不好看，大夏天的还要穿长裤子，热死了，就不能像隔壁学校一样穿裙子吗？”
唐千杉这回没吭声，他觉得女孩子统一穿校裤挺好的，防止走光被别人占便宜。
林果絮絮叨叨抱怨了一通学校的问题后又绕了回来：“还有一个现象也很奇怪。”
“是什么呢？”年轻的男老师温和问。
林果手往下移：“下面……总是湿湿的，老是莫名其妙就出水，好像也不是尿了。老师，你知道是为什么吗？”
唐千杉：“……”
年轻的男老师张着嘴不知道该说什么，缓慢红了脸。
林果笑嘻嘻的凑近唐老师：“我说了什么奇怪的话吗？老师脸怎么红了？对了，老师这种症状需不需要上医院看病啊？”
“不、不用……”
“那老师是知道这是怎么回事了？老师能帮我解答一下吗？”
“这个，生理现象……很正常……”
“正常？那老师也会时不时出水吗？”
“男孩子、男孩子跟女孩子不一样。”
“嗯……那男孩子的生理现象是什么呢？”
“晨……咳，这个你就不用关注了。”
林果看着唐千杉的冷白皮渐渐变粉，颇为稀奇，忍不住又想多逗几句。
“老师……你裤子中间隆出来好大一块哦。”
唐千杉惊恐往下面看去，结果是虚惊一场。
再抬头一看，坏心眼的小姑娘已经捂着嘴，在沙发上笑的浑身颤抖。
他现在多多少少回过味来了，有点羞恼的站起身：“说既然林同学没什么烦恼，那我就回去了。”
林果拉住唐老师的衣角：“对不起哦老师，刚刚是我看错了，你可以原谅我吗？”
唐千杉：“……你明明在笑。”
“没有，我就是想到了开心的事情。”
一个要走，一个硬拉着不让走，唐千杉也没了脾气，他有些头疼的揉了揉额心，心里觉得是小姑娘学习压力太大找他寻个乐子，但孤男寡女的师生两人独处在于是说这种话题还是太刺激了。他斟酌了一下，严肃开口。
“林果同学，你要知道。老师和学生是不可以恋爱的。”
林果试探扒拉唐老师好看的手的动作一顿，抬头看一脸严肃警惕的年轻男老师，许久才艰难的憋出一句：“老师，你好自恋哦……”
唐千杉：“……”他甩开手，不让林果的手扒拉上来。
“我知道你这个年纪对异性有朦胧好感和好奇是正常的，但要正确面对这种渴望和冲动，不能行将踏错造成严重后果。”
林果不知道有没有听懂，但应的倒是还挺乖的。
“老师，我真的有烦恼。”
唐千杉已经认定林果是在逗他了：“你想说的不会是好奇男女之间怎么做爱吧？”
“喔，这个我知道，我烦恼的不是这个。”林果否定：“我是想问，如何能在尽量短的时间内让男人高潮啊？”
“就是射精。”她补充。
都是男人，应该也是有共同性的吧？的知识不可信，网络上的信息又太繁杂。唯二有联系的竹马和同桌还是同龄的男孩子，她感觉得找个靠谱的男人问，唐老师就很靠谱。
其实蔺叔叔也挺靠谱的，不过他现在不在，远水救不了近火解答不了她的疑惑。
唐千杉的脸更红了，他认定了小姑娘是在存心臊他。
“学生还是应该以学习为主……”
林果有点失望：“老师也是男人，老师不知道吗？”
“……不是，大人的事情，小孩子还是别好奇了。”
“咦？”林果好奇凑过去：“老师好像真的鼓起来了……哇我没说谎是真的！”
“咳咳咳……”唐千杉脸皮发烫，这个时候显然不能直接出门了，他扫了一眼房间，最后大步向办公桌后的椅子走过去。
“老师在这里还有事，林果同学还是回去上课吧，课间快要结束了。”
“嗯……？”林果仿佛没有听到对方的拒绝之意，很自然的跟了过去。
“哇，老师本钱还挺足的。”
“咳咳咳咳咳咳咳——”
林果跪坐在办公椅边上，这块有一块毛茸茸的厚毯子，跪下去也不觉得硬。她有点好奇的想伸过头去看，唐老师却吝啬的捂着腿间不肯给她看。
林果有点失望，觉得唐老师太小气了：“看一下又有什么关系。”
“林果同学，你应该走了。”唐千杉严肃：“每个人都会有不方便的时候，在这种时候应该要适当的给他人空间感……”
“老师都这样了，不想解决吗？”林果脸贴在他的大腿上抬眼看唐老师：“看在唐老师给我当心灵垃圾桶的份上，可以勉强帮老师解决一下小小的烦恼。”
“师生之间不能有不正当关系。”唐千杉不知道在跟谁强调，一直嘟嘟囔囔翻来覆去的说同样的话：“你是学生我是老师双方地位完全不平等的不能恋爱……”
林果不理他，低头拉下校服的拉链——“你干什么！”
唐老师的语气像是林果把他的拉链拉下来了，叫的跟个小媳妇一样。
林果看他，有点茫然：“拉拉链啊……”
唐老师苦口婆心：“你，女孩子要保护好自己。”
“不能随随便便跟别的人发生关系，更别说是老师……”
林果舌头顶了顶腮，觉得唐老师应该改名叫唐三藏。
“老师在想什么好事呢。”林果打断：“我什么时候说要跟你发生关系了，老师也太自恋了。”
林果确实没打算在这个时候就把唐老师给上了，先不说她晚上还要回去面对林烨，光是对象选择上付清泉就比唐老师好无数倍。
她就是想稍微玩玩而已。
林果站起来，双腿压上唐千杉，整个人跨坐在唐千杉身上，又牵过他的手放在自己身上。
“老师帮我一个忙嘛，最近胸口有点痛，老师帮我揉一揉，我用胸帮你解决下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