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嗔实喜,扭动的腰肢,好像更的妖娆了,王富贵看得发愣,一时把孟树贞顾影怜全给忘了。
一天没消息,到晚上,顾影怜终于打电话来了,告诉王富贵,孟树贞真的调走了,而且真的是去了京城。
还是以往的风格,孟树贞直接坐早上的飞机走的,没给一个人为她送机的机会。
“孟树贞还以为她是哪个呢,挥一挥衣袖,不带走一片云彩。”
说到最后,顾影怜终于没能藏住心里的酸气和失意,还不忘讽刺了一句。
当然,听在王富贵耳里,就以为只是平常女人和女人之间的吃醋而已,他还真幼稚了点,其实他不明白,顾影怜心里,打翻的,不只是一坛子醋。
“她一直是这样子的,就是这么个脾气。”王富贵倒是帮孟树贞解释了一句,随后顾影怜追问了一句:“她跟你怎么说的,逆推了你,就这么不闻不问不管了?”
顾影怜的真实意图,王富贵实际上还不晓得,老老实实的道:“她都去京城了,不会再来找我了吧,昨天晚上也说了,我没得必要再去她那儿了。”
顾影怜在那边顿了一刻儿,哼了一声,挂了电话。
王富贵倒是愣住了,发了一刻儿呆,也收了电话,胡夏香喊他吃晚饭了呢,农村里的晚饭,一般吃得稍晚些,不过实际上好像更有味道,菜也说的过去。
胡夏香是个持家的女人,但王富贵的工作做好了,特别是上回带来家一百万的银行卡,她心里不慌,也就舍得在王富贵身上花钱,特别是一天三顿饭,她弄得特别的精致。
王富贵喝着黄酒,嚼着猪耳朵,十分的舒服,晚上上了床,在胡夏香身上折腾一通,倒是突然就想到了孟树贞,想:“呀,没进过孟树贞后仙洞这儿,不晓得是个什么味儿。”
孟树贞真要在,别说行动了,他连想都不敢想,这时候倒敢想了,性头起来,按住胡夏香,闭着眼睛,就臆想着身下的是孟树贞,真的大大捣鼓了一把。
事后,胡夏香窝在他怀里,轻捶了他一下,嗔道:“你今夜怎么这么猛一个,你到拆迁办了啊?人家差一嘎嘎就散架了,是不是那个酒喝的。”
王富贵不敢说真话,呵呵笑:“是那个酒,是有劲道。”
胡夏香吃吃笑:“我妈亲自给泡的药呢,我爸老喝的。”
王富贵便笑起来,一觉睡到第二天天大亮,一个梦都没做。
在他的潜意识深处,孟树贞走了,其实是轻松了,不过他自己不敢确定而已。
第二天,顾影怜没有打电话来,王富贵又接了两笔生意,胡老太到处吹牛他是科长的级别了,找他来猪狗看病的,人反而多了起来,也不晓得是一种什么心态。
王富贵心里也情意,像公关策略上说的,跟外人打交道还要装逼,太累人,他情愿跟村里人打交道,轻松自在。
第三天下午,顾影怜又打了电话来,让王富贵到高速路口接她,去楚州市。
王富贵以为有什么事,跟胡夏香说了一声,开了车,到高速路口,接了顾影怜,到顾影怜的家里。
顾影怜有点情绪不太高的样子,问了又不讲,王富贵就下厨弄了几个菜,顾影怜喝了点酒,却好像更闷闷不乐了,跟王富贵弄了一把,也没得上回的那种激情,倒好像完成个任务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