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三千块,不管吃住,你在酒店住的是吧。”孙凌薇在王富贵肩头高兴的擂了一记:“学到你回去为止,起码能学个两套拳的。”
学两套拳,这话让王富贵想到了刘怡甜的话:“华夏的武术套路,就跟女孩子的舞蹈套路是一样的,真正到擂台上面,根本没得用。”
“不论什么拳,上了台,都是胡乱打,不论哪门哪派,打起擂来,都是胡乱派。”
王富贵认为刘怡甜这看法有一定的偏见,不过他也真的认为学套路没得用,就跟孙凌薇说:“我不要学那些套路,我就学实用打法。”
然后又找了个理由:“我做业务的,到处跑,免不了碰到牛虻什么的,想学个两三招防身就行。”
他到这时候,依旧不敢说要参加比赛的事,不过孙凌薇倒是接受了他这个理由,很大方的拍他肩头:“别人不行,你可以。”
当天就开始学,张晴孙凌薇两个一起来教,可王富贵一听,哭也不好,笑也不好。
因为他们教的,就是和黄紫烟搏击的那一套,增强体能,抗打击训练,然后就是一些平常的打沙包打桩,至于攻打的招数,也就是老一套,拳击再用上腿,跟武馆教的东西,一点关系都没有。
华夏武术,真的是舞术,只能表演,一上擂台,一点没得用。
王富贵本来不好讲什么,张晴倒是看外来了,朝他眯眯一笑,道:“我们张家的拳,还有一套密拳,不过那要入室弟子才可以教,而且你学了也没得用。”
然后他吊着一只手,给王富贵大致比划了一下,倒把王富贵骇了一大跳。
张晴所说的方法,不是扣眼就是踢裆,要么就是打关节或者击软弱的地方,总之每一招都是朝着要害去,只要击中一个,不死也得残。
“现在你晓得了没?”张晴对着王富贵笑:“你是不是以为华夏功夫是花架子没得用?华夏功夫可分三种。”
“一种是练法,自己平常练的,一种是表演法,就是外国人常说的舞术,那可是演练给人看的,还有一种才是真正的打法,那就是每一招都要人命的,而华夏人比较保守。”
“平常人看见的,或者说普通弟子学到的,都是平常的练法和只是演练的舞术。”
原来是这样子,王富贵如梦初醒,张晴再一细解说,他终于明白了,华夏功夫是花架子的原因。
华夏功夫的用法,还有一种打法,但下手都比较狠,或者说阴毒,不出手倒还罢了,一出手就要人性命,而这些是不给用的,各门派,都一般不会传给外人的。
本门弟子都不传授,外人就更不要讲了,外人看见的,就只是浮华而不是用来实战的演练的舞术。
就像太极,公园里老人们用来活动关节打的太极拳,就是第一种情况,花里胡俏的不得劲啊。
真正能打人的,象陈家沟的太极拳就是第三种,不但钢劲,而且速度非常的快,不是软哈哈,而是男人的韧性。
不过王富贵知道了也没得用,这些狠阴险的招数,擂台上比赛,是不让用的,所以,就算张晴肯教王富贵,王富贵也用不到郑勇猛办的比赛上来。
要上擂台,要赢郑勇猛,也只有靠自由搏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