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下子就惊醒,才发觉是个舂梦,天已麻麻亮了,胡夏香软哈哈的伏在他怀里,睡得正甜,呼吸均匀的,很安静的女人。
“好怪的梦。”王富贵摇了摇头,心里还有点发慌,还好胡夏香睡得正香,王富贵稍微松了口气,想到梦中的情景,自己也感到好笑:“黄警官怎么会跟我在一张床上睡呢,还有怡甜,更不可能了。”
但心里却又控制不住想:“要是真能把她们四个都弄到一张床上,那就美极了。”
一时半会就呆笑了。
第五天,牛大根突然打来电话,说宋春花跳楼死了。
王富贵吃了一惊,当时已是晚上七点多了,王富贵连忙租了个车赶到市里,在天虹饭店找到了牛大根。
牛大根两眼通不辣红,手里拿了把西瓜刀,几个一起培训的哥们拼命拉着他,还来了三辆警车,天虹饭店里围了一群的人。
王富贵一问才晓得,宋春花为什么跳楼,是给赵大少强上了,她脾气刚烈,走投无路,就从五楼窗口跳了下来,头先落的地,当场就死了。
赵大少不是人名,是漕运市一个有名的人,本名赵思初,他爹赵有财,开煤矿发的家,后来在楚州市开连锁超市,据说身家上亿,一年前来漕运市开了一家大超市,赵大少做总经理。
赵大少出名,不是他有钱,而是他的好色,他的超市聘女工,只要稍有一嘎嘎漂亮的,他基本都玩过了,用钱行不通就用强。
小道消息,他来漕运市一年多,睡过的女孩子,没得五百也有四百了,平均差不多一天一个的样子。
今晚他在天虹饭店喝酒,遇上宋春花,就恋上了,当场就要强上,不想宋春花脾气刚烈,居然真跳了楼。
“老子肯定要嫩死他。”牛大根像头发了疯的公牛,不时的吼一声:“老子不嫩死他,就不是男人。”
几个哥们硬拽着,王富贵也劝:“既然报了警,自然有法律来主持公道,他死定了,你先不要太冲动。”
边上几个哥们也这么说,牛大根虽然不肯罢休,但被拽住了,也冲不外去。
后来警员带走了赵大少和酒楼老板,宋春花的尸体也运走了,王富贵几个则把牛大根拉回宿舍,王富贵在路上买了几瓶白酒,几个人劝牛大根喝酒,喝醉了,也就睡觉不闹了。
王富贵也没回家去,陪着睡了一晚。
第二天,牛大根醒来,又豪叫了一阵,不过没得昨天晚上那么激烈了,其他人要培训,王富贵就陪着牛大根。
到局里打听情况,打听不到,黄紫烟不在,还好牛大根叔叔也是警员,却也说不清楚。
当天下午,宋春花的家人来了,农村里的,爸妈都是面朝黄土背朝天的农民,有个哥哥,看上去也呆头日脑的。
看到宋春花家人,牛大根反倒更难为情了,王富贵也就劝他:“宋春花爸妈也已来了,肯定会有个说法的,你放心,赵大少肯定跑不了。”
牛大根发狠:“他就是蹲牢了,我也要里去捅他一刀。”
话是这么说,倒也没得什么行动,后来傍晚时候,他家里打电话来,叫他回去,说他叔叔有话跟他谈。
他回家,车也不要了,说开着伤心,让王富贵开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