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狗馒头在,上来跟王富贵问好,王富贵这时候开始对孟树贞心存感激了,也就多了关心,让馒头多留意孟树贞的安全。
这一带稍微偏了些,虽然因为孟树贞住这儿,警署也看得紧,但一万不怕就怕有万一,现在漕运市的狗,都已经在面包的统领下,王富贵告诉馒头,若万一有事,它可以向面包求援。
狗吠千里,消息传送很快,面包听到了,自然会带领群狗前来支援它,也会第一时间把消息传到王富贵耳中。
馒头谢了王富贵,然后还美言了孟树贞几句,说孟树贞对人凶蛮,但对狗是很好的。
王富贵一时半会来了谈兴,问起孟树贞的事,他特别关心的是,孟树贞是不是还有其他男人,或者说,还逆推了其他男人。
因为男人要是有强上的暴力因子,通常就不会只强上一个女人,反过来女人应该也是一样吧。
但馒头却告诉他,孟树贞厌烦男人,王富贵是孟树贞的头一个男人,孟树贞的黄花身子。
是三年前,她三十岁生日时,是自己弄破的,馒头一直跟在孟树贞身边,所以它清楚。
王富贵本来对孟树贞已经有了好感,听到这个故事,可又骇到了。
“居然自己弄破了自己的黄花身子,好可怕。”
“这女人还真的是个变太。”他在心中暗自惊愕,不过回去的路上,渐渐的,他又想开了。
“她对我还是不丑的,虽然刚开始是逆推了我,但帮我弄了个编置名额,又把我安排到招商办,还是上了心的。”
“而且她还说了,弄上正科后,有机会把我安排到哪个局,先做个副统领,然后再水到渠成的当正统领,再然后跟着她的升迁,有机会能当上副县令呢。”
这么的想着,又感到孟树贞还是不错的了。
回到农货队,胡夏香早接到了电话,甚至胡老太都跑过来了,老逼脸高兴得像夕阳下的狗尾巴花,拽着王富贵就喊:“那你现在是跟镇长称兄道弟了,是不是?到下面来就是个镇长?”
看到胡老太疯疯癫癫的,王富贵实际上蛮高兴的,不过还是要说明一下:“还要等刘家签了正式的合同,资金落地,才能算数的。”
“而且也只是科级待遇,不可能一下子当镇长的,顶多能当个副镇长,还要看有没得机会呢。”
“副镇长那也行啊。”胡老太却已经高兴得合不拢嘴了:“以后镇长,统领,副县令,一级一级自然就提过去,祖坟冒青烟了呢,你可真是福星啊。”
王富贵本来吃过饭了,她又叫胡夏香炒了两个菜给王富贵下酒,她自己也到桌上喝了几杯,老太太还很有几杯酒量的。
王富贵还真喝不倒她,不过她也没要跟王富贵拼酒,自个把自个儿喝了个大半醉,然后哄着乐芸睡觉去了。
胡夏香跟王富贵到楼上去睡,刚走到楼梯口,胡夏香陡然啊呀了一声,王富贵骇了一跳,忙道:“怎么了姐?”
“我脚好像崴了一下。”胡夏香手扶着墙。
“我看看。”王富贵忙蹲下去看她的脚,没得什么事,道:“没得事,我驮你上去吧。”
他把胡夏香驮起来,胡夏香软哈哈的趴在他背上,突然噗嗤笑了一声。
王富贵奇道:“笑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