宽慰着孟树贞,她又拿手机:“孟县令,我立马根局里汇报,你放心,那个小痞子肯定跑不掉的。”
“不要。”孟树贞却一把抓住了她手:“不要汇报。”
她看着黄紫烟,一脸恳切的神情:“这件事笃定不能捅出去,黄警官,求你了。”
她演得真的是有模有样,黄紫烟一想也是,孟树贞素以冷若冰霜闻名,陡然出了这样的事,要是捅外去,那还不成了老百姓茶余饭后的谈资啊。
而人言猛于虎,传到后来就可能会变了形,明明是强上没得逞,到最后,只怕是被十人强上了都是有可能的,那以后孟树贞还有什么脸面见人?
“可是,孟县令。”黄紫烟一时有点为难。
“不追究了,拜托你了。”孟树贞一脸诚恳的看着她,眼里还噙着眼泪:“只当这事没发生过,而且你也一定不要再去找他麻烦,不然,一旦闹将起来,我就只有寻死的份了。”
她说的夸张,但黄紫烟不晓得什么情况,只感到她是认真的,而且她晓得孟树贞的脾气,素来强势,言出必行。
一旦名誉受损,说不定真可能会寻死,可就这样饶过王富贵,她又有点心有不甘,犹豫道:“孟县令。”
“不管怎样,请帮我保密。”看到了她眼里的迟疑,孟树贞又说:“你也是女人,你也晓得,女人不易,我的名声,还有我的命,就全交在你手里了。”
她把自己说得这么严重,黄紫烟没得办法,只好点头:“好吧,孟县令,我会帮你保密,不朝上汇报,也不去捉拿他,可是,那个人渣,真的太可恨了。”
黄紫烟气得直跺脚,全没留意,孟树贞眼底掠过一缕狡黠,那是奸计得逞后的得意。
王富贵则是胆战心惊,逃出孟树贞的屋子后,他跟没得头的苍蝇一样瞎窜。
跑了半天,没看到黄紫烟撵来,他才慢慢收住步子。
四下一张望,也不晓得逃到了什么地方,四下里没得一个人,只有楼里的灯光,散发着温暖的光。
旁人全家团圆,一家人围在一起欢声笑语,他却跟鬼一样四处飘荡,而且随后更有着不可预测的命运,他好像看见,数不清的警员正四处出动,警灯呜啦呜啦响,四处搜着他的行踪。
他心中又怕又委屈,一时间心灰意冷,抱头蹲下,嚎啕大哭,哭了一刻儿,手机却响起来了。
他骇了一大跳,只以为是黄紫烟打来的,一看,却是孟树贞打来的。
他又生气又憋屈又害怕,一切都是孟树贞弄外来的幺蛾子,她是个副县令啊,她为什么要这么霸凌他一个小兽医。
直接不想接,巴不能把手机掼坏了,可他不敢不接,他还不知道后面究竟会怎么样了呢。
接通,却听孟树贞咯的笑了一声:“你跑到什么地方去了,骇坏了是吧,真的是没得用,没得事了,黄紫烟不会抓捕你的,明晚上,还是这个时间,你过来。”
“黄警官不会抓捕我?”王富贵有点不可思议:“可是,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