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狼传来消息,蔡太贤一天都没上班去,就像伤弓之麻雀般待在屋里,而且他好像准备要自杀了,在写遗书了。
“我就说了是吧。”万事通收到消息,哈哈笑,对王富贵道:“狗皇,可以了。”
白天,老赖皮狗它们又拾个手机来,城市里,到处都有人掉手机,不费事就又拾了一个,不过万事通建议下,王富贵没用原手机的卡,而是去买了个神州行的卡。
万事通说,用一个固定的号码,方便以后跟蔡太贤联系。
再一个,用拾的手机号,万一机主顺着这个号查,打到蔡太贤手机上,那就有暴露的危险,它这考虑的也有道理,所以王富贵全都听它的。
王富贵把电话打过去,好半天蔡太贤才接电话,与昨天的盛气凌人相比,今天蔡太贤的声音基本都在抖音了,王富贵照着万事通教他的,道:“你去做件好事,将功赎罪吧。”
简单的说了阮惜弱母女的事,随即就挂了机,一句废话都不多讲,事实上,今夜的王富贵虽然比昨夜好了一嘎嘎,实际上还是很紧张,要他讲废话,他也讲不来。
照万事通说的,卡留下,手机撂进湖里,王富贵长长的松了口气,他既有点紧张,又有一嘎嘎害怕,又还有几分兴奋。
“有州委干部出面,魏生金他们应该会受到惩罚了吧。”
王富贵有点没信心,万事通则是很确定的点狗头:“那是肯定的,魏生金顶多是个副科,他当主任的叔叔,也顶多就是个处干部,一个州委干部要拿下他们,不会比捏死一只蚂蚁更费力。”
兴奋之余,王富贵连夜走路回来,走高速,也就是七八十里路,对旁人来说有点困难,以王富贵今天的脚力,四个小时还不到就到家了,而且还不怎么费劲。
回到漕运市,王富贵又应二邋遢的请求,用公用电话打了阮惜弱的手机,扯了个谎,说他是某报记者,阮惜弱母女俩的事,他已经利用关系,发到某领导处了,领导都晓得了,已经成立了调查组,明天就会下来调查,要阮惜弱保存证据,全力配合。
他是照万事通的指点说的,说得有模有样,电话那边,阮惜弱哇的一声就哭了,一叠声道谢。
王富贵听到她那悲惨的哭声,眼圈也不由自主的潮了,挂断电话,他磨牙凿齿对老赖皮狗几个道:“要是蔡太贤不动手,那我就来伸张正义,给他们一个致命打击,到时召集群狗,咬死那几个狗狗日的。”
巧克力一听大喜:“就是这样。”
万事通在一边狗头直摇,对痨病狗道:“我们比较重武力,但人必须要会借势啊,凭借自己的权势去压制别人,这才是人类社会的真正游戏规则,你会运用了它,就会发现它妙用无穷,而且非常好玩有趣。”
这话,王富贵当然也听到了,不过他不大赞同,因为他总认为这有点偷偷摸摸的,见不了光。
蔡太贤的动作非常迅速,第二天中午,就来人带走了阮惜弱母女,到晚上,魏生金五个也全给带走了,相关部门直接来的人。
漕运市局里甚至都不晓得有这事,也就是是第三天,媒体就开始报道魏生金等人的兽行,网上也开始热议,事情的真相也彻底揭开了,真是善恶终有报,天道好轮回。不信抬头看,苍天饶过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