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老太赤急白脸,抱着乐芸跟了里去。
“夏香姐真的是个好人啊。”
王富贵心中感叹,到了夜里午时过后,王富贵一切准备妥当,到胡夏香的屋子窗户前。
巧克力就在旁边,还赞叹了一句:“尼马,赶的时间正巧,装得还挺相,当得起狗皇。”
还好它讲的是狗语,除了王富贵,别人听不明白,不过也让王富贵老脸红了一下。
屋外的响动,惊到了胡夏香,胡夏香、胡老太也醒了,听到外面的响动,骇坏了。
“妈。”他对着窗户喊了一声,模仿朱大昌的腔调,自己听着,有点不大像,大概也就是五分象的样子。
胡老太愣了一下:“这哪个啊,大半夜的装神弄鬼的来骇人。”
这个时候巧克力冲着屋外王富贵汪汪狂吠起来,给王富贵帮忙呢,王富贵便又学着朱大昌的腔调,喝了一声:“巧克力,狂什么嗓子呢,是我呢。”
巧克力一下就不喊了,冲到屋里,摆尾摇头的,亲热的很,就跟之前朱大昌回家来一样。农村里一般房门就用个布帘子拉起来,所以巧克力能一下子就能冲里去。
他两回用朱大昌的声音,不管是胡老太还是胡夏香,都听出了有点不对头,再加上巧克力这一帮忙,更渲染了这种诡异气氛。
胡老太脸色巨变,喊了声‘我的亲娘哎’,坐了起来,胡夏香脸上也有些惊变。
“夏香。”王富贵冲窗户喊了一声。
“你是哪个?”胡老太惊叫一声。
“我是朱三啊。”
朱大昌排行老三,农村人欢喜开个玩笑,一直喊他猪大肠,音反正也一样,对大一辈份的和年纪仿仿的人,通常喊他老三。
“呀。”胡老太又喊了一声。
胡夏香的身子也颤抖了一下,手也拿开了。
王富贵怕骇着了她,忙道:“妈,夏香,你们不要怕,我是临时想到一件事,回来讲一声,马上就找我喝孟婆汤了,喝了就什么都想不起来了,而且只要过了奈何桥,以后想回来都回不来了。”
“你,你要说什么。”胡老太更害怕了,胡夏香也害怕起来,抱起乐芸,走到胡老太旁边,一脸惊慌失措的看着王富贵。
王富贵不想她惶惶不安,就想直截了当,道:“夏香啊,你的名子不好,所以你的命就不好。”
朱大昌在巡诊时,经常编瞎话,王富贵听得多了,好象顺理成章就会编了。
不过说胡夏香名子不好这个话,却是朱大昌之前的旧话,说过一嘴的,王富贵记住了,当时不以为然,这个时候派上用场了。
“啊。”胡夏香啊了一声,小巧的嘴张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