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直都知道她是个保守害羞的小东西,所以他原本只是想吃点豆腐,感受她独有的体香肤触,或者顺便把她的三围摸出来,又或者再坏一点在她身上印下几个吻痕,但他绝不会做到最后。
他会尊重她并珍惜她,但这个意外却让他的自制力严重出现了裂缝。
“你你”她再也说不出话,却分不情究竟是被气的,还是因为太过羞慌。
唤,明明只是一个吻而己,事情怎么会演变到这种地步?
现在她到底怎么办,她应该推开他吗?还是干脆把他的手拨开?
就在她六神无主的当下,骆竞尧其实也处在天人交战中。
欲望还是尊重?激情还是放弃?极尽缠绵还是欲火焚身?
但要他放开她该死,她脸红动情的模样未免也太诱人了,迷蒙水媚的大眼睛就像是呼唤着要他吻她,而那张艳红的嘴唇就像是诱惑着他采撷,她根本就是在勾引他
**在彼此问急速高涨,他完全没有办法让自己的目光离开她,而她也无法将他推开,他们只能口干舌操的相互凝视。
扑通扑通扑通扑通
他们的心跳声剧烈交缠,一如他们的手脚和身体。
她不住轻喘,在他充满**的往视下,清楚感觉到体内的敏感欲望也正迅速暴涨,不断冲击着她的小肮,她的体内探处仿佛有某个空洞和揭望亚需他来填满,让她焦躁的再次扭腰,甚至发出难耐的低吟,瞬间惹得他再次骤喘。
理智虽然还在,却像一根绷到极限的弓弦,随时都会断裂。
**横流。
欲望交织问,他就像受到磁力的吸引般迅速靠近她,而她也像是受到蛊惑般不自主的朝他贴近,下一秒他们忘情的再次唇齿交接,甚至唇舌交缠。
比起上个吻,这次的吻更为炽热激烈,就像爆炸后凶猛滋烧的火焰。
一件件衣服被扔到沙发下,过程中他不断拉着她的手**他的身体,就像他探索她的身体那样。
不久之后,他们之间再也没有任何阻隔,他着迷看着她失神剧喘,整个人软倒在沙发上。
他几平像是自我折磨般再次**她的身体,低头在每个他烙下的吻痕上再次亲吻,即使是冬天的寒冷也无法冷却他的**,反倒让他汗流挟背,满头大汗。
他正等特着她回神,等特着她再次回应他的挑逗和欲望。
所幸,这个等特并没有持续得太久。
他们就像是磁铁的正负极,无论是身体还是欲望、灵魂还是意识,他们总会彼此相吸,强烈的牵引彼此。
当她再次睁开眼,他立刻一把将她抱入怀里,在她耳边粗喘呢喃。
“相亲过后,第一次约会你通常比较喜欢在哪里?”
“什什么?”她还是一脸失神。
“约会。”他重复着关键字,却一边贪婪亲琢着她羞报的耳廓,一双大掌更是不断揉捏她柔软的**。
“你喜欢在哪里约会?”
“餐餐餐厅”她急促喘气,好不容易才终于说出回答。
“那如果是床上呢?”
“什么?”
“如果是在床上约会呢?”他的吻开始往下,往她的颈窝而去。
“我们可以在床上约会,然后一起做很多很多很舒服的事,你觉得呢?”
“我嗯”她喘气得更厉害了,根本就说不出话,只觉得挥身酥麻,止不住的颤抖低吟。
幸亏他也不是非要立刻得到她的答案。
“先是相亲,然后约会,接着约会过后就是结婚,这个顺序完全没错吧?”他忍耐的做着最后的确认,决定在最后一个关卡之前得到她的允诺。
若不是情醒的时候她一点也不坦率,他也不会出此下策。
他们曾经有过一场乌龙的相亲,所以现在只要她愿意点头和他“约会”那么等生米煮成熟饭后,接下来她就一定非要接受他的求婚不可。
毕竟早在承认爱上她的那刻起,他就己经认定了她。
他迫切揭望拥有她、享受她的美好,和她一起生活,走过人生每个阶段,更想看到各式各样的她,共享彼此的喜怒哀乐,也希望能够走入她的心底深处,好让她的心里也住着他
如果只有结婚才能让他拥有她,那么他心甘情愿,甘之如怡。
“对、对”她不断点头,终于在他的**下傻傻跳进他所设下的陷阱。
霎时,他抿唇低笑,终于起身一把将她拦腰抱起,走向紫色水晶帘后的大床。
“很好,我记住你说的话了!”
当元茗缘再次醒来后,己经是隔天天亮的事了。
被子底下她挥身赤luo,而她身边的男人也是。
他们就躺在同一张大床上,他侧身抱着她,而她则窝在他的怀里,免费享受他这个大暖炉的拱烤,好抵御十二月的寒冷,不过这都不是重点,重点是一一
他们竟然上、床、了!
老天爷啊!
即使过了一晚,她依然清楚记得昨晚是怎么和他滚上床的,更情楚他们之问是怎么开始的。
只不过是一个吻而己,竟然让一切都失控了,最可怕的是她从头到尾都很情醒,她明明有那么多拒绝的机会,但她却什么也没做,她唯一做的就是攀住他的脖子,像个欲求不满的女人回吻他,然后在他的挑逗撩拨下不断的晰晰哦哦一一
唤,让她屎了吧,这要她以后怎么做人哪。
亏她还坚持把初吻献给未来的丈夫,结果咧,先是初吻被抢,如今竟连清白也傻傻奉上,等他清醒后,这、这这要她怎么面对事实啊?
就在元茗缘懊恼羞愧的时候,躺在一旁的骆竞尧其实早就睁开眼睛情醒了。
他先是看着她苦着脸唉声叹气,然后又脸红红的捣脸低叫,接着又满怀希望的掀开被子看了一眼,最后却又绝望的咬唇哀号,脸上表情千变万化,看得他暗中笑到肠子快打结。
事到如今难不成这小女人还奢望昨晚只是一场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