邱晏眉头一皱想要说些什么,却看到了徐辉的眼色,立刻答应下来,带了一个护卫,拖着那两个孩子就出门了。
“大哥,为什么咱们不一起去?”看不见人影了,杜啸才问,他虽然毛糙性急,却也不是没有一点儿脑子,刚才的情况自然不适合开口问。
徐辉看了杜啸一眼,微有得色,自己这个二弟总算是有了些长进,沉吟着说:“此一去,少不得就是自投罗网,邱晏心细谨慎,应可自保。咱们跟上去,若是有什么变故也好出奇不意救出邱晏,若是都去,恐怕就一个都活不下来了,苏君的狠辣你们可还没有领教过。”
十五年前,邱晏才是刚出襁褓不久,而杜啸还不记事,能够记得那血海深仇,并且深以为念的也就只有徐辉了,便是三家中的老人也是十之不存一二,合在一起也仅可称作一家了。
略作商议,两人带着两名护卫先一步赶到客栈周围布置,免得事发突然来不及处理。
也就是一盏茶的工夫,周俊毅和容珍也来到了这个宅院,左右查看都是空无一人,容珍也是仔细,将宅院里面的暗道秘格也查了一遍,动作熟练地好像是自家后院一样,让人侧目。
“乖乖,这么多你是怎么找到的,这下子说那些金银不是你们拿了我都不信了,这么熟悉!”周六又开始咋舌,看着那一个个黑洞洞的藏物之地,很容易就可以想象这里曾经蕴藏的金银是多么巨大的数量,更别提还有楼梯的暗道了。
睇了周六一眼,容珍没好气地说了一句:“你懂什么,这密室暗格都是我们必须学会的,找起来可不是容易许多?!”除了功夫之外,楼中必学的就有着密室暗格的学问,不然又哪里有那么多机密消息可以知道,难道真的都是听墙角听来的不成?
话音一落,容珍又觉得自己说的有些多了,若是人人都知道栖霞楼有这样的学问,还有谁会召妓在家,那样岂不是自爆私隐吗?跺了跺脚,瞪了周六一眼,又跑到周俊毅那里去了,“他们应该是走了,这里绝不会有人了,咱们还追吗?”
“快走——”
惨叫声从下山的路上传来,这个声音很好地回答了容珍的问题,此时怎能不追,还不知道是出了什么事情哪!
周俊毅连看一眼容珍的工夫都没有就急忙追了过去,周六他们也不敢耽搁,跟了过去,容珍却暗自嘟囔了一句“不应该啊,不是只有那三个人吗?难道他还邀了旁人来?苏君这时候应该是在客栈才对啊!”
身形一纵,轻灵地跟上了周俊毅的去路,这山中林木广布,倒也方便她在树上腾挪掠踪。
下山的必经之路上死了一人,流的血倒是很多,看样子另一个就是不死也是重伤了,四处寻觅不果,也不知道是躲到哪里了,那血迹好像是被人刻意抹掉了一样。
“是个护卫,应该逃得不远。”周五对追踪一事最为在行,此时却也皱起了眉头,“来人轻功应该极快,否则不可能丝毫踪迹不留。”
容珍在树上随意一坐,晃着双腿,轻松地说:“我说你们真是麻烦,一个小孩子嘛,就算是奸细又怎样,犯得着这样追来追去吗?”
周俊毅皱着眉头,压根儿不理她的话茬,正准备说什么就听到树上容珍一声惊呼,“这里有血!”随即,人也跳了下来,好巧不巧地向着周俊毅的怀中落去。
反射地一伸手,周俊毅就抱住了容珍,看到对方嬉皮笑脸的样子,又把人摔了下来,好在容珍轻身功夫也不错,滴溜溜一转,半点儿不曾摔到,反而摸了周俊毅一把,很有些调戏的意思。
“没规矩!”周俊毅咜了一声,转而跟周五说,“咱们走!”说完,大步朝着山下走去。
“哎,等等我啊,我知道要往哪里寻人!”容珍不甘示弱,叫嚷着跟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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