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说怀|孕了,就算上|床行|房的事,姑娘也没做过!
温让在撒谎!
若他没有,那便只有一个可能,他那处……太短太小,小到不能让女人失去元红。
温让一张脸立刻胀的通红,咬牙切齿瞪着卢栎。
卢栎冲他绽开一个微笑,温让一口血憋在喉咙,最后只得咽回去。
突然间,也不知道他想到了什么,冷笑出声,“我就是看上这贱人了!可她明明是奴籍,却瞧不上我这个温二老爷,屡次推脱,让我不能成事。今夜我趁兴而来,她还是扮贞洁烈妇,让主子如此不开心,赐她死还是便宜了她!”
“对!我没上过她,可她冒犯我,我就要让她名节不存,死了也不安生!她是没家人了,不然我连她一家子都杀!”温让看着温祁,梗着脖子,神色执拗,“我一个温家二老爷,连打杀个下人都不行?值得你们兴师动众声讨?”
“不值得。”温祁面对温让略带威胁似的眼神,一点也没有退避,“二叔做什么都是当然的,温家地盘里,不会有人管你。但这丫鬟死状有异,确是得问一问,否则别人当我温家堡是虎狼之地,规矩全无。”
温让拳头紧捏,“你这是不信我?”
“侄儿岂敢,”温祁表情冷漠,“一笔写不出两个温字,二叔自是好的。可二叔不会武功,我担心二叔被恶人蛊惑。江湖中人,手段多多,各种毒,蛊,迷药……”
“好好好,都随你!反正你是堡主,这温家都是你说了算,我这个二叔就算长着辈份,也是个不被尊敬的!”温让吼完,甩袖子就冲出了房间。
叔侄争执,引的在场江湖人无不唏嘘。
卓修远上前两步,劝着温祁,“都是一家人,话说开就好,何必这么闹?我与你父是至交,你父胸襟豁达志向高远,想来也不想见到家里这样。”
温祁朝他拱了拱手,非常给面子,“卓叔说的是,是我冲动了。”
“年轻人有冲劲是好事,男人没脾气,还叫男人么?”卓修远拍着温祁的肩,目光慈爱,“你这样很好,你父亲一定为你骄傲。”
温祁目光闪动,似是想起了去世的父亲,长长叹息。
在场江湖中人,有称卓修远仁者心慈的,有赞温祁德能兼备的,一时气氛很是融融。
唯有车昊炎言语嘲讽,“虚伪。”
卢栎只分了一些心神听他们说话,大半的心思还在观察现场。
这个房间很小,若非人群视线阻挡,当一目了然。
一切与他之前观察结果一样,门是对的,窗是对的,床是对的……鞋子——
鞋子有些不对。
卢栎默默移动脚步,走到床前。死者的鞋子整齐的放在脚踏上,是双便于行走的,花样精致的软底鞋。
温家堡非常富有,家里的丫鬟,尤其主子面前得用的丫鬟常得赏赐,身家并不低,卢栎见过不少丫鬟穿金戴银,跟富家大小姐差不多。
就像这双鞋子,鞋头上就坠了莲子米大的珍珠。珍珠非正圆,成色也不算特别好,可透着淡淡的粉,订在鞋头很好看,可以想象主人莲步轻移时,是怎样的吸人眼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