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猜想都是猜想,一切都要以证据事实说话。
“怀欣是怎么出事的?”卢栎最关心这个。
“官府一直没破案,怀瑜生死未卜,怀欣越来越着急,最近老想出门看看,母亲一直没答应。昨天晚上怀欣服侍母亲就寝时,突然与母亲顶嘴,母亲气的摔了茶杯。”
怀书玉轻叹口气,“怀欣自小性子强硬,偶尔会顶撞母亲,母亲纵着她,别人不好管,所以这件事并不算出奇。出奇的是,今日一早,怀欣不知道怎么装扮计划的,竟悄悄潜出了府。她只带了一个贴身丫鬟,在桌上留下一张字条,说午时前必会回来,让下人们不准声张,若坏了她的事,一定重罚。”
“怀欣对下人赏罚分明,很得人心。她院子里的人,对她极为忠心,看到字条,不敢妄动,有人问起,只说小姐昨天没睡好,有些渴睡,晚点再起。今日母亲又非常忙碌,午饭也是在议事房匆匆用的,没时间问怀欣。直至两刻钟前,怀欣贴身丫鬟独自回来,说怀欣被人掳走了!”
怀书玉半捏起拳头,声音微冷,“那个丫鬟后脑肿起一大块,血流不止,说她们二人受到不明伏击晕了过去,醒来后只她一人,怀欣不见了踪影。”
卢栎眸色微沉,“那丫鬟现在何处?”
“就在府里。”怀书玉咬牙,“她伤的很重,坚持走回来已经很勉强,说完话就又晕了过去,到现在还没醒。”
“她没有看到伏击的人?”
“没有。”
“怀欣可发现异样之处,说与她听?”
“这个问题我也问过,丫鬟说没有。”
“她们在何处被伏,可是偏僻?”
“在南街拐角,也不算偏僻。不过正值中午,那里人并不多。”
卢栎微微垂头,神色凝重,“这么说,是完全没有预兆的,被人偷袭了?”
怀书玉沉吟,“应是如此。”
“你此前说怀欣总想出门,为怀瑜之案出一份力,”卢栎静静看向怀书玉,“她会这么做,可是察觉到了什么不寻常之事,有了方向?”
怀书玉一怔,下意识反驳,“这……怎么可能?她整日关在内宅,对外面的事只能听消息,怎么会察觉……再说她也不会破案啊!”
“此事还须你派人去怀欣院子问问看。”卢栎提醒,“要抓紧,时间不多。”
怀书玉脑门见汗,想起府衙那边传来的消息,“凶手真的……会杀人是么?失踪时间太久,是不是就会……”
卢栎有些不忍心肯定这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