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觉得饥饿难耐了,恨不得使出yy许久的法术,将它们一吸而光!
“是。”小宫女微微一笑,风姿窈窕地裙摆轻移,先盛了一碗白粥给李成秀:“这是鱼玉粥,用的是昨天刚从黄河打捞上的大金鲤,还有湖州今年刚出的新米。”
“湖州的新米?”李成秀一愣,随即扳着指头算了算,问:“现在几月份了?”
“已经八月底了。”小宫女笑着回答。
原来竟都八月底了,李成秀有些恍神,原来她竟睡了这么久了。
“娘娘,娘娘……”小宫女轻唤。
“哦,没什么。”李成秀回过神来,张开嘴由着小宫女给她喂饭。酒盅大的个小碗,小汤匙就喝完了,小姑娘又给李成秀盛了一些红枣粥,李成秀机械地张着嘴,机械地吞咽。
“你叫什么名字?”吃饱了李成秀才想起来问这个问道。
小宫女十分地惊喜,连忙笑着回答:“娘娘唤奴婢坠儿好了。”
“坠儿。”李成秀眨眨眼,再问:“是太子安排你来的?”
“是。”坠儿恭敬地回答。
“那我身边原来的人呢?”李成秀又问。
坠儿一愣,随即低下了头。
“怎么了?”李成秀有些预感不好地问。
“奴婢不知道。”坠儿喃喃地回答。
这哪里是不知道,分明是不敢说,不想说!
无明之火在李成秀的胸口蹿起:“真是趁你病,要你命!一个两个地都串通好了欺负我是吧?”
“娘娘恕罪!”坠儿扑嗵一声跪倒在地。
“恕个屁的罪!”李成秀破口大骂:“我现在能恕谁的罪?又哪有资格恕谁的罪?我现在不过是人毡板上的肉,就等着你们宰割了,要我请你们饶命恕罪才是!”
“娘娘,娘娘饶命啊娘娘!”坠儿吓得浑身哆嗦,眼泪流得稀哩哗啦。
李成秀听得烦,恼道:“闭嘴,吵得我头疼!”
坠儿赶紧捂了嘴巴,将求饶和哭声憋回肚子里。
“去,把武旦给我叫来!”李成秀威胁道:“他要不来,我就死给他看!”
在李成秀突然变脸发火的时候就有机灵的跑去告诉武旦了,哪里还需要坠儿再跑一趟。
李成秀的话音刚落,武旦便出现在了门口:“怎么的又发起火来?”
武旦的语气颇有些无奈,却是撩得李成秀心头的火烧得越发地旺了,她瞪了眼睛问武旦:“我家大妞、二妞,还有许家爷三呢?你把他们怎么了?”
“嘿,发这么大的火,我道是什么事呢!”武旦一哂:“他们是你的人,我哪里敢把他们怎么样啊?都好好的呢!”
“还想骗我!”李成秀根本就不相信武旦的话,看了一眼坠儿道:“他们若是好好的,我刚才问她她为什么不敢回答?”
武旦不由得朝坠儿瞪了一眼,低骂了一声:“没用的东西。”吓得坠儿一哆嗦,小脸儿煞白煞白的。
“你要逞威风回你自己的地方逞去,先回答我的问题。”李成秀道。
“我真没有把他们怎么了。”武旦说,瞥了李成秀一眼,嘟啷一声:“大都好好的呢!”
“大都好好的?”李成秀抓住了武旦话里的毛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