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就是之前有些饮食不当而已”不知是不是呕的有些厉害了,瑧怀应此时连着说话都有些无力。深深的吸了口气,缓过劲来,瑧怀应这才又朝他看去:“这么晚了,你怎么还没休息?明天不是要去迎亲了吗”
“我睡不着,所以就出来转转”
瑧怀应轻叹,似乎不欲与他多说一般:“你还是早些回去休息吧,明日之后还有得忙的,我也累了”
他明显是不想与瑧无音多说其他。瑧无音被他这般明显的驱赶弄得有些僵住,楞在原地张了张嘴,好半响才憋出一句:“这一次,又是为什么,会让我们成了这样呢?”
瑧怀应楞住,垂了眼眸,却没答话。
瑧无音站在原地,眸光看向别处:“明明之前的时候,大哥都还那么护着我的,而现在……却连话都不愿与我多说了吗?”
“……”瑧怀应背对着他,拧紧了眉,没有开口。
瑧无音低低轻叹,扭头朝他看去:“大哥要是有什么地方不喜欢的话,我可以改得啊,我知道我这性子冲动之后就不顾后果,又小气容易生气,我真的可以改的,只是咱们自家兄弟,何苦要弄成这样?”其实这一次,他的性子已经改了很多,只是有时候冲动起来还是有些控制不了罢了。
瑧怀应没有应他,好半响这才长叹一声:“无音……相信我,我对你们的感情不会变的,他朝若我做了什么,你……你要相信,那不是我的本意……”
瑧无音听得他的这话,心里一绷,扭头看他,他却举步朝外走了过去。瑧无音看着他的背影,心里狐疑,想追上去问个明白,可他身影已经消失在回廊的拐道处。
不是本意?若不是本意那还会做的出来吗?
不知道瑧怀应的这话应该怎么去想,瑧无音心里闷堵,而后干脆转身回了自己的院子,推门进屋,才刚将房门关上,身子却突然被人从后面环住,瑧无音惊了一跳赫然回身,看见得却是那许久没见的人:“你!唔……”心里怒意顿生,才刚想发作,那人扣着他的后脑,就猝然吻了下来,瑧无音两手抵在他的胸前,却反被他一手紧紧扣在腰上。
“唔……放唔……唔唔……”
被人扣着压在门板上面,两人的身影几乎都要贴成了一个,齿唇纠缠的声响,从两人的嘴角溢出,在这寂静的屋里隐隐透着几分淫靡而又旖旎的气息,瑧无音两手抓在他的臂膀上面,用了力都没将人推开,反让他逼得更紧,紧得让瑧无音几乎不能呼吸。身子一阵阵的开始发软。
“好想你”许久,当鹤凌霄将人放开的时候,两人都有些气喘吁吁,而瑧无音早已没了力气,只能让他这般抱着,听着他低柔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好想你,这么久了,我好想你”
瑧无音任他抱着,胸口依旧还在起伏着,张嘴喘息平复着呼吸的他,只觉得这会子整个口腔舌尖都麻得紧,让他连话都不想说了,好半响,这才缓过劲来:“你堂堂太傅,三番两次盗夜而入,成何体统?”
鹤凌霄轻笑,指尖摩擦着他面颊上的肌理,那里因为两人刚才的纠缠而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