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陌眨了眨眼睛:“前辈……恕我直言,你有没有什么更加高明的逼供之法?”
段松干脆利落的摇头:“没有。”
看苏陌蔓延无奈,只好解释道:
“我紫阳一门,走的是中正堂皇之道,折磨人方面……着实不是一把好手。”
苏陌叹了口气:“那得看怎么用了。”
“嗯?”
段松眼睛一亮:“莫不是你有什么办法?”
苏陌笑了笑:“以纯阳内力,破其涌泉。必然灼热难挡,麻痒难忍,是寻常手段的千百倍……”
段松一愣,顿时狠狠地一拍大腿:“着啊,果然不愧是苏天阳之子,奸诈二字……啊,咳咳咳……聪慧二字果然是刻在了骨子里的。”
苏陌:“……”
你都说漏嘴了啊!
不过他轻轻摇头:“不过,这人心机浅薄可笑,纵然是不需要用任何手段,我也能看出来……他是夜君麾下。”
“你!”
此言一出,那老汉脸色骤然一变。
段松闻言则是猛然回头。
苏陌更是恍然大悟:
“真的是啊。”
“不是!”
老汉脱口而出。
然而说出来之后,却又后悔了。
这会如此否认,苏陌一准便知道了自己真的是夜君麾下了。
段松却啧啧称奇:“你诈他呢?”
“不然呢?”苏陌笑了笑:“不过,这话也不是随便说说的,而是因为发生了其他的事情,进而展开的联想罢了。”
“说来听听!”
段松连忙请教。
苏陌想了一下,便将先前所经历的事情,如此这般,这般如此的说了一遍。
有恶饕一门暗中潜入西南,有永夜谷尝试把控沿河水路。
有疑似魔教之人,伪装成无生堂的人,暗中谋划落凤盟。
这一系列全然不相干的事情,在苏陌的眼里几乎连成了一条线。
而根底是不是永夜谷,这一点却是苏陌不清楚的。
尤其是上一次遇到的那恶饕一门的人,究竟来自于东城魔教的哪一家,苏陌也不能确定。
所以,才有了刚才这一句。
简而言之,就是诈他一下,看看能不能切实一下这个消息。
结果,竟然还真的诈出来了。
如此一来,先前所发生的事情,便已经有了一部分的印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