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薇雪看向主动请缨的司空深雪,说道:“司空姑娘,我知道你听雨楼的武功不俗,但这佛狱之子并非等闲之辈,何况他们素来一起行动,很可能还有那杀生楼主、刀锁骨魔,他们的目的恐怕不单单是进攻徐州城,还要救出佛狱火煞。”
有一个俊朗少侠站出来说道:“我会协助司空姑娘,请盟主放心。”
随即又有一人说道:“我也会,何兄弟,你武艺还不如我,就别掺合了,保护司空姑娘,我一个人就够了。”
又第三人说道:“哎,两位莫要争,护花使者的名头,本公子当了。”
一群年轻才俊争相恐后的要做护花使者,皆因为,名动江湖的四大美人的名头,就数司空深雪最好相处了,温婉可人,对谁都是客气礼貌,给人如沐春风,以及能追到手的感觉。
王若雪过于古灵精怪,虽然表面上毫无心机,但是关键时刻,却不犯糊涂,经常有人被她占了便宜,到头来两手空空。
凌薇雪就是高岭之花,只可远观,越靠近越冷,实在难以走进其心扉。
北堂雪美则美矣,可是男人们再怎么欲壑难平,却可望不可即,不,望都不敢,怕被杀了。
司空深雪朝着众人微微欠身,柔声道:“多谢各位大哥这么主动保护小妹,但是小妹听雨楼也有人来,并不担心安全问题。再者,现在抗倭正是用人之际,实在不宜分散战力,让魔教得逞,倒不如我们胜利之后,小妹与几位大哥喝上几杯。”
“一定,一定。”诸位大侠纷纷应和。
凌薇雪见她坚持,也就不做其他表态,道:“既然如此,那裂三生就拜托你们听雨楼了,其他人随我去东城门。”
“好!”众江湖豪侠纷纷举拳响应,然后一同出发。
午后的斜阳,照洒在大地,徐州城内外一片烽火狼烟,寻常老百姓都躲了起来,他们都会觉得在,这一次,朝廷会像前几次的那样,守得住。
任凭门外惨叫声多么大,他们都只互相拥抱着,缩在家中,不出门。
离开了悦来客栈的司空深雪,走过一条小巷,摇身一变,换了装束,披挂着黄色斗笠,一袭包裹严密的黄色异装锦衣,发型也是男子发型,咋一看,完全不像女子。
她这次来是要协助裂三生抢夺徐州城各处富户的钱财,但凡不把钱交出来,那就杀!
因为上一次劫掠成功,最后若不是剑佛,已经狠狠赚了一笔了,这一次的行动并无差别,动作同样迅速。
轰!
又一处民宅被佛狱的火器炸掉,火势蔓延得很迅速,司空深雪快步行走在街道上,有落单的官兵,还没靠近她,锵的一声,她拔剑、出剑、杀人,甩血,归鞘。
一套动作一气呵成,这动作绝了,快得吓人,几乎是一眨眼的功夫,那个还没回过神来的官兵,就身首异处,倒在地上。
而司空深雪恍若未闻,走过尸体边,依旧闲庭信步走在路上。
不一会儿,两旁的楼屋传来飞快的脚步声,一批身穿白骨衣衫的魔教弟子,是前来协助他的白骨道宫教徒,他们尾随着司空深雪。
当司空深雪停下的时候,抬头一看,“赵府”两个牌匾大字,司空深雪冷酷的望了望左右环境,一挥手。
白骨道宫的教徒一个个跳入屋内,随即屋内就响起了一片惨叫声和求饶声。
不一会儿,白骨道宫的弟子就扛着四个染血的大箱子,从里面出来,还抢了一辆马车。
司空深雪平淡的说道:“下一家。”
另一边,裂三生正和刀锁骨魔抢夺着徐州城一药材商的钱库,忽然背后传来一声慈悲的‘阿弥陀佛’,一个身穿灰袍的和尚翩然而至。
不正是渡厄吗?渡厄这些日子一直都在跟踪亲儿子裂三生,希望能劝他回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