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阳城中,气氛略显沉重。
一些蓬头垢面的乞丐穿梭而过,偶尔会有几个衣着整洁的员外夫人投下几个碎银。
李修贤从凌薇雪那里出来,添着嘴唇,回味着刚才强吻凌薇雪的帯齿留香的味道。
他心里可是很臭美:“凌薇雪这妹子吃硬不吃软,我小李子打了两辈子光棍,终于可以光荣结束了。”
“不过,家里的可怎么办……”李修贤又犯难了,他想到了张慕雪。
以前,他倒是很专一,觉得爱情嘛,当然是一对的好,现在重生快一年了,饱受封建思想的荼毒,男权主义毒瘤的侵害,导致他心中自有一点清莲的他对自己的健康、科学、积极的人生观产生了怀疑。
不,实在是手心手背都是肉啊,叫他如何割舍?
啥?你说北堂雪?其实……李修贤只是当北堂雪做自己的妹妹一样看待而已。
啥?你说还有七妹?唉,七妹的存在感总是很低,老爱隐身,李修贤一时间忘记了。
李修贤自言自语道:“嘛,反正凌薇雪她也没有答应我,她心里不知道在犹豫什么,我逼她得紧了,她越是守得严密,越是排斥。啧啧,这泡妞就像弹簧,我弱她就强,我强她就弱。嗯嗯……我和她身份的差距也是需要越过去的鸿沟啊。”
总结了一番自己的泡妞心得,李修贤找来了两块厚厚的麻布,将两剑不见得光的神兵利器包的严密,自己也要蒙上面容。
这一直以来都是他最讨厌做的事情,感觉自己做贼一样,虽然他本来就是个贼。
路过官榜那里,看到自己的海捕文书,顺便撕掉,这赏金咋就又提升了五百两黄金啊?咱不是已经做了不少好事了吗?
李修贤完全搞不懂,这古代人的思维,不是都说,浪子回头金不换吗?老子都上岸了好吧,就不能发个招安圣旨?尸陀山的人统统入编制,不多好。
走着走着,李修贤没发现北堂雪,倒是发现两个意想不到人,燕穆雪与王若雪?
她们二女在金陵的时候就认识,咋刚到洛阳就找上了呢?
闲来无事,李修贤偷偷摸摸过去偷听了。
两女手挽手,身姿婀娜,容貌美丽,就像一对姐妹,但是脸上都带着颇为酸涩的笑容,似乎都是有些闷闷不乐。
想来也是必然,王若雪才发现自己亲爹是嚎哭公,嚎哭公又在昏迷之中,现在又被王家绑架,被王家骗了那么多年,自然难受。
燕穆雪为了救治丈夫的病,也是操碎了心。
偏偏那章楚人,乃是朝廷高官章顺明的儿子,进京求学期间寻花问柳弄出了淋病,同辈的都是达官显贵,已经在小辈中丢尽颜脸了,被老父亲赶出京城。
可章家毕竟门庭深,声望高,章楚人还经常到处跑,去求学,谁不知道他呀?
他为了面子,不得不求助高明的江湖大夫。
虽然说找到了张慕雪,可是现在张慕雪自身难保,一时半会帮不了他。
这病还是得治的,李修贤还收了章楚人的银子呢,心里怪过意不去的。
二女似乎只是在街上闲逛,看看首饰,瞧瞧布匹,李修贤跟在二女身后,也没有被发现他。
李修贤只见二女停在一处首饰小摊处,李修贤偷偷摸摸的在旁边的儿童玩具小摊蹲着。
只听燕穆雪说道:“若雪妹妹,你说你爹虽然醒了,但被你爷爷囚禁起来了,还不让你见面,这也太霸道了啊,父女见面乃是纲常伦理。”
王若雪气鼓鼓道:“还不是爷爷太强硬了?什么魔教就是坏人,我爹他只是星辰殿的账房先生,多年都没做过坏事。爷爷怎么不说欺骗了我那么多年?他就知道说黑白分明,却不允许别人有苦衷?我娘白白被他困住十五年,也是黑白分明么?总之,气死我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