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下,大家都在讨论着欧阳诗诗的生死问题,慕容海棠这突然说起了媒,不禁让人惊讶的同时,也感到十分愤怒。
刘百川直接对慕容海棠训斥道:“这就是当朝的女官,一点儿轻重都没有,哼,我等必将上书太上皇。”
然而除了那些老臣纷纷附和以外,其他人都没有多说什么。
对于这些世家来说,他们更加关心欧阳诗诗的婚事。
尤其是赵家父子俩,他们的目的,也是冲着欧阳诗诗去的。
颜苗看了看慕容海棠,又看了看武元,嘴角微微上扬,也不急着把欧阳诗诗带走了。
这时欧阳黍也是回过神来,“慕容海棠在这个时候突然说起谁个,想必是与小女的生死也有关系吧?”
欧阳黍一下子就想到了关键。
慕容海棠笑而不语,只是对武元招了招手。
武元大大咧咧的走了过来,而这个时候,李殷递和赵宽他们才注意到了武元。
刚才武元站在那里,实在不怎么显眼,根本没有人注意到。
现在看到武元,赵宽和李殷递等一众去过孔雀王府的公子哥,都是表情各异的看着武元。
李殷递冷笑一声,“还真是会挑时候,真以为他一个穷书生可以得到欧阳家的认可了?”
赵德在赵宽旁边问道:“他就是那个穷书生?”
赵宽脸色难看地点点头,“此人不简单,我觉得他的身份也不是一个穷书生那么简单的事,他不仅与孔雀王府的人交好,居然还能请到慕容海棠来说媒,我有点儿怀疑,他是新皇的人。”
赵宽的怀疑也不是没有理由的,毕竟不论是曦乐,还是墨巧儿,以及现在出现的慕容海棠,他们都是新皇的人,这一点,只要消息灵通一点儿的人都是知道的。
“新皇的人?”赵德表情有些凝重。
但随即又是笑道:“如果是这样的话,那他和欧阳诗诗更是不可能的事了。”
赵宽一愣,“爹,为什么这么说?”
“很简单,因为欧阳家的祖训,是不允许自家的儿女与皇室走的太近的,光是这一点,就足以成为欧阳黍拒绝那个穷书生的理由了。”
赵宽恍然大悟,“确实如此。”
这时,赵宽突然感觉身后不远处一道阴冷的目光。
回头一看,顿时眼睛一亮。
当即对赵德说道:“爹,忘了告诉你,开赌坊的常家,昨天可是彻底折在了这个穷书生手里了。”
“常家?”赵德有些意外。
当听完了赵宽讲述的始末之后,也是露出阴险的笑容,“这么看来,今日常家过来,是想要找机会寻求欧阳家的帮助了,再加上对这个穷书生的仇恨,倒是可以好好利用一下。”
赵宽也是阴恻恻的笑了笑,“儿子也正有此意,我去与那常青说说话。”
说罢,赵宽就是走向了常青。
常家的产业可是很大的,昨日在孔雀王府上把家底都输进去了,且当时就被孔雀王府押着回去拿钱,自然很不好过。
且对武元以及孔雀王府上下憎恨到了极点。
赵宽只对常青说了几句话,常青就是面露阴狠的点点头。
与此同时,那边武元已经走到了欧阳黍的面前,客气的打了个招呼,“小婿见过岳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