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稚简单排序了一下,放在鼠标上的手慢慢松开,打字:【我有点紧张。】
【你紧张什么呀】
【慕稚】:不知道,怕大家觉得没意思。
刘妙福发来一串感叹号:【冲着你的脸大家都不会觉得没意思好么!!!】
慕稚失笑,网上脸好看的人那么多,哪里缺他这一个。
但刘妙福这种盲目乐观——或者说永远开朗的性格多少还是感染了他,慕稚保存了剪辑进度,关上电脑。
然后开始想廖松琴。
该怎么训?
慕稚左思右想,觉得训这个字大概不太恰当,他和廖松琴之间缺的是一种“约束”。
又不是还没学会定点上厕所的狗狗,为什么要用“训”字呢?
午休结束,慕稚坐到林初身边,开始看他审批过后的文件。
手机震了震,慕稚嘴角微翘,快速点开。
【廖松琴】:图片.jpg
【廖松琴】:老公,弟弟在找你。
慕稚“咣”地把手机反扣下去。
他侧头,一旁端着咖啡的林初慢条斯理抿了口,冲他挑眉,“慕总又喜添一个弟弟了?”
林初起身,话语悠悠飘过来,“好事啊,今天的点心我请客。”
约束个鬼。
慕稚缓缓闭上眼,廖松琴就是狗。
不训不行。
问题又回到最初:该怎么训呢?
昨晚慕稚甚至做了个梦,他站在某个围栏内,手持棒棒糖串成的鞭子,面前坐着个看不清面容的人,两腿岔开,双手被绑缚在椅背上,衬衫扣得一丝不苟。
梦里的慕稚似乎是个驯兽师,想叫对方起来做动作,于是一鞭子抽下去,糖果乱飞,遮住他视线,再睁开眼,男人的扣子解开一颗。
再抽,再解,到最后上身暴露无遗。
慕稚涨红着脸想逃,然而梦里的自己不受控制,扬起香甜的鞭子,冲着西装裤就抽了下去——
他在看清之前惊醒过来。
但有什么用呢,夕稷岛清晨,所有细节已经铭刻在心。
大概算是一次非常失败的驯兽经历。
憋了一下午,慕稚不得不忍着尴尬,虚心求教,“林哥,你……训过狗吗?”
林初在键盘上十指如飞,“我讨厌狗。”
“那你喜欢猫吗?”慕宁就很喜欢。
“也不喜欢。”
慕稚为亲哥默哀一秒,就听林初接着道,“我喜欢蛇,之前预订了一条黑王蛇,等慕总回国了就去接回家。”
“……”慕稚沉默两秒,“恭喜。”
林初揉了揉僵硬的后颈,“慕总不在,我一点精力都没法分给黑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