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在外面嘻嘻哈哈的打闹了起来,而大堂里的气氛便有些严肃。
江引歌心中自然有些紧张,不过面上却淡然得很,她抿了口茶,然后轻声问道:“大哥是有什么话要嘱咐引歌的吗?”
“嘱咐倒不敢,不过有些话,该说的还是得说;”乌长勋目光复杂的看着江引歌:“凉儿她……认准了一个人之后便会为那个人付出一切,所以我作为她的大哥,自然不会希望她跟错人,你觉得你有能力给她幸福吗?”
“别的不敢说,但是这一点的话却能保证;”江引歌目光坚定的看着乌长勋:“至少这个世界上没有比我更了解凉儿的人了,而我也觉得,世界上没有比我更适合凉儿了。”
江引歌在乌弦凉这方面表现出来的态度并不谦虚,自从战场上与乌弦凉同生共死之后,她的信念便坚定了起来,无论是什么原因,自己都没有理由离开乌弦凉,并且觉得自己才是最适合乌弦凉的。
这听起来似乎有一些狂妄和自大,但是她却这样坚定的认为,如果几番生死都经历过了,还不能确定自己在乌弦凉心中的位置,那么江引歌她自己,又怎么能给乌弦凉足够的安全感?
所以她很坚定。
乌涯是第一次见到这样的江引歌,不由得不自在的咳嗽了一声,他比乌长勋更了解江引歌,自然也更满意这个“妹夫”,于是在上方朝江引歌挤了挤眼睛,弄得江引歌窘迫得差点红了脸。
江引歌想了想,又道:“如果没有凉儿,我早就已经死了,我不敢说以后我和她之间会没有矛盾,但是我很珍惜她,我们好不容易才走到今天,无论什么原因,我都不会放手。“
乌长勋要的其实就是江引歌的坚定,如果她对这份感情都没有足够的信心,那么又谈何给凉儿幸福?
乌长勋脸色又缓和了一些,道:“那么你接下来有什么打算?”
“等悦儿大了,我和她就到处走走。”江引歌已经想过这个问题了:”大哥,我和凉儿和普通夫妻并没有什么不同,不是吗?“
她们和普通夫妻其实有很大的不同,可是仔细想想,又好像并没有什么不同。
暂时而言乌弦凉并没有受到任何的委屈,乌长勋想了想倒是觉得日后江引歌受到欺负的可能性更大,毕竟凉儿着实不像是吃亏的主。
“嗯,容我想想,先去祠堂吧。”乌长勋开口道。
乌长勋走在前面,江引歌和乌涯并肩走在后面,乌涯笑意盈盈的道:“妹夫,看不出来你还挺会说话的嘛。”
江引歌哭笑不得:“我要是不说,大哥估计没这么容易放过我。”
“你这话就错了,日后你要是对凉儿不好,大哥和我,这才不会放过你。”乌涯拍了拍江引歌的肩膀:“和我们一起去祠堂吧,雯凤要上契了。”
此时乌弦凉和雯凤二人都在祠堂门口蹲着,两姐妹不知道在说些什么,时不时发出笑声来,乌弦凉远远的看到了他们三人,立刻站了起来:“你们聊完了?”
“嗯,进祠堂吧。”乌长勋装作没看到乌弦凉探寻的眼神,推开祠堂门便进去了。
祠堂向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