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不到躲了一天却在夜晚上暴露了位置,乌弦凉心中略微着急,脚下生风般飞快的逃窜着,也好在她并没有明显能够让人看出来的地方,只要她不动,别人就不容易发现她。
乌弦凉很快就窜进了丛林之中,然后在一个角落匍匐了下来,她跪在地上,整个人像是行大礼般,一双眼睛明亮的看着丛林之外若隐若现的火影。
“她人呢?”那些士兵找不到人,在附近徘徊。
“肯定没有走远,我们仔细搜。”士兵们分散了开来,一手拿着火把,一手用着手中的缨枪长剑等打那些丛林。
乌弦凉越躬越低,整个人就像是一块大石头般一动不动,眼睛也眯了起来,生怕火光照射之时会呈现反光之势。
一个士兵走到了乌弦凉的面前,拿着缨枪往丛林中捅来,然后横扫而过,乌弦凉强忍着想要暴起杀人的冲动,那缨枪险险的从她头顶上擦过,好在头盔早在今日逃窜之时就已经丢失了,不然这一下子肯定会被扫中。
那个士兵没有发现异常,便一直和着众人扫寻而上,乌弦凉一动不动的趴在那里,直到过了良久,终于确认了周围没有了人,她才松了一口气。
手脚早已经麻痹得没有了知觉,她是整个人都趴在了地上,有些痛苦地喘息着。
她的鞋早已经磨烂了,在这逃亡的过程中脚底已经磨损了开来,她只能胡乱用布包扎着,此时断定又流血了,可是她已经无暇顾及。
乌弦凉等到歇过之后已经是筋疲力尽,她并不知道自己所在的位置到底是不是真的安全,可是却也没有力气再去逃亡,毕竟这一带刚搜过,可能还相对安全一些。
乌弦凉忍不住闭上了眼睛,这一闭,竟然直接昏睡了过去,等到再一次睁眼之时,已经是天微微亮了起来了。
乌弦凉扯下自己身上的衣服绑在脚底上,避防一直流血,也防止血迹留下来被拓跋殊发现,然后便听到了不远处似乎有人在说话。
东南方向。
乌弦凉辨认了方向后立刻往反方向走,逃亡,又开始了。
而此时,江引歌得知乌弦凉有危险之后,立刻让林爽率领大军前去支援,而她自己顾及不了大军缓慢的行军速度,率先骑着马朝着方瑶城疾驰而去。
令江引歌意想不到的是,自己在朝着方瑶城方向去的山林边上,竟然看到了趋言。
趋言在整个军队中都是赫赫有名,而江引歌作为乌弦凉的爱人,又怎么可能会不认得乌弦凉的坐骑?当下心中便是一沉,一股阴霾从心底萌发出来。
凉儿是出了什么事吗?不然为什么趋言竟然会独自在外?此时应该不是在开战抑或是在城中的吗?难道自己还是来迟了?
江引歌心中越来越不安,急忙从马背上下来,叫了一声:“趋言!”
趋言听到有人叫自己,立刻警惕的回过头来,这两日它也一直在没命的逃亡,在和乌弦凉分开之后,它就被士兵们发现了,那些士兵们虽然爱才,可是也自然想尽了办法想要抓住它,它为了逃脱费了不少的力气,所以身上都有着大大小小的伤痕。
然而趋言却对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