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我乌大人倒是显得生分了,要是不嫌弃,便叫我一声凉儿吧。”
“也好,凉儿。”
两人并肩往皇宫外面走去,一边走一边闲聊,乌弦凉心中因为江引歌的事情其实颇为暴躁,不过这些事情都压抑在心底之中。
不过杨郸居然察觉到了乌弦凉的不对劲,两人聊着聊着之时,他道:“恕我直言,凉儿是遇到什么烦心事了吧?”
乌弦凉笑得正张扬,听到此话之后便收敛了笑意:“郸大哥此话何意?”
“我没别的意思,只是见惯了你洒脱的模样,此时见你这样,心中不忍罢了。”杨郸的目光很干净,语气也很平和。
同样是关心,江誉流表达得却是令人浮躁,而杨郸却让人把心中的话吐露出来的魅力。
乌弦凉轻轻一笑,这种事情她自然不会对杨郸说,她也不会对任何人说,她揉了揉眉心,跳过这话题问道:“今晚听闻那浮沉夜开业,郸大哥有没有兴趣与我一同前往?”
“浮沉夜?”杨郸不知道这是什么店。
“是啊;”乌弦凉笑得有些坏意,略带调侃的模样让杨郸微微眯起了眼睛,显然很是喜欢,却听得她接着道:“今晚就在浮沉夜门口见,不见不散。”
乌弦凉洒脱的离去了,杨郸想了想,又是微微笑了笑。
直到车夫把杨郸拉到了浮沉夜门口,杨郸下了车,才发现这是什么地方,杨郸苦笑不得,他低头看了看自己特意穿得整齐干净了几分,不禁摇了摇头。
乌弦凉不过一会儿便到了,不过她倒没有做轿子,而是骑着马来的,她看到杨郸站在一旁,不禁扬起了笑容,一下子跳下马来,墨色长发高甩,英气逼人。
乌弦凉穿着男装,与杨郸站在一起倒是各有不同魅力,她上下打量了杨郸一番,笑道:“郸大哥真是越来越有魅力了。”
杨郸轻笑摇头:“看到你这样子,我倒是想起了当年初见你时。”
“想来那天郸大哥也没想到我们还会有这么一天吧?”乌弦凉笑道:“郸大哥进去吧。”
雯凤因为要坐镇后方,所以没有出现在浮沉夜里,至于那宗灵自然也是随着雯凤了,不过雯凤已经为乌弦凉开好了二楼的雅座,所以她便带着杨郸上了二楼。
通过多日的造势,但凡喜欢去青楼的男子,无论是富商还是公子,都知道这浮沉夜即将开业,于是人便越来越多了起来。
乌弦凉一边给杨郸倒酒,一边从二楼往下看,笑道:“那不是右散骑常侍孙大人吗?”
杨郸便也从下面的人里面看到了几个熟悉的面孔,不禁笑道:“想不到这浮沉夜竟然吸引了不少的官员前来。”
乌弦凉更是从中看到了出了名怕老婆的官员,看他畏畏缩缩却又se眯眯的模样,不禁笑了起来:“是啊,不少官员都在啊。”
杨郸更是笑道:“你我不都在这里坐着吗?”
乌弦凉目光还在下面,笑过之后又有些心不在焉,杨郸就着乌弦凉给他倒的酒喝了一口,叹道:“好酒,好酒。”
乌弦凉回过目光来,也喝了一口,倒是眼神一亮:“果真是好酒。”虽然不及秦叔自酿的酒好喝,但是却也独有一番滋味,不知道雯凤是从哪儿寻来的。
又过了一刻钟,下面都满员之后,风华正茂的老鸨扭着腰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