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她为什么会一见到你就晕倒了?”
这个有些难以解释,乌弦凉也不知道该怎么说好,便摸了摸自己的鼻子,试探性的道:“没准苏姑娘看到我是女儿身太惊讶了?又或者是路途遥远她身体抱恙?”
乌长勋皱起眉头来,看了乌弦凉一眼,又看向昏迷中的苏萝,谁知苏萝悠悠醒了过来,恰好听到了乌弦凉的那一番话,便睁开了眼睛,深深的看着乌弦凉道:“是我有眼无珠,竟然看不出乌小姐是女儿身,才闹了这一番笑话。”
说罢苏萝便要坐起来,乌涯便道:“苏姑娘别起来,先躺着吧,大夫马上就到了。”
乌弦凉讨好的笑笑:“苏姑娘醒过来了,身体感觉还好吗?”
苏萝看了乌弦凉一眼,眼神之幽怨,哪怕在场的人是瞎子恐怕都能感受得出来,苏萝执意起来,挽了挽散落的头发,轻声道:“有劳乌小姐关心了,奴家没事,就不打扰贵府了。”
苏萝这就要走,乌弦凉知道她是来找自己的,眼下情况未明,她身体又抱恙,哪能让她就这样走了啊?乌弦凉便赶紧道:“苏姑娘说的什么话,哪有什么打扰的,对了苏姑娘,你上京找我有什么事吗?”
原本苏萝以为乌弦凉是男子,自己对她颇有好感,心中挂念于是斗胆上京见上一面,结果才发现自己中意的男子竟然是女子,她原本也觉得是自己有眼无珠,结果她还一脸无辜的问自己。
苏萝怎么可能心中无怨?可是她也知道不该,这事是她的问题,可是此刻竟然有一些压抑不住的愤怒,使得苏萝红了眼睛,抬起头来看着乌弦凉无辜的脸问道:“确实有一事不解,乌小姐为何要女扮男装进入那烟花之地,抢下花魁幕后之宾的位置呢?”
乌弦凉傻眼了。
“什么?!”乌长勋一听,大怒:“这是怎么回事?!”
就连乌涯也是满脸惊讶,这进入烟花之地也就算了,结果还惹出花魁追上门来?乌弦凉倒是比两个兄长来得更风流啊。
“不是……那个……”乌弦凉急着解释,却被乌长勋喝止了:“你真是反了天了,你一个女子竟然进入那烟花之地,反了你了,给我去跪祠堂,跪到你知错为止!”
乌弦凉一听,立刻就急了:“不是啊大哥,我知道错了不要罚我跪祠堂啊!”
乌长勋怒目而瞪:“我且问你,你有没有进入那烟花之地?!”
乌弦凉没法否认,她幽怨的看了苏萝一眼,这苏萝真的是语不惊人死不休啊,这下真是惨了。
被乌弦凉这样看一眼,苏萝心中更是愧疚了,没有想到自己的一时冲动竟然会令乌弦凉受到处罚,连忙开口道:“是我的不对,大公子请不要怪罪乌小姐。”
“苏姑娘客气了,都是我管教不当,才会让令妹做出这种荒唐的事情来,你还不去领罚?!”最后一句却是对着乌弦凉说的。
乌弦凉只好夹起尾巴去跪祠堂了,乌长勋看了苏萝一眼,对乌涯道:“好好照顾苏小姐,我去看看那个惹祸精。”
乌长勋走了之后,苏萝更是失魂落魄了起来,乌涯心中愧疚,道:“凉儿生性贪玩,还望苏姑娘不要计较,气坏了身子可不好。”
苏萝回过神来,感激的看了乌涯一眼,道:“是我不好,本来就是我冲动了,只是因为我终于存到了钱给自己赎身,终于自由了之后,便想上京走走,乌小姐的令牌落在我那,我便想要把令牌归还罢了,刚才之事,实属无意。”
苏萝是这样说的,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