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麻子迷醉的看着跪在自己面前的王洋,右手轻轻的抚摸着王洋的头发,此时的王麻子和王洋两个人不着存缕的在密室,整个房间里弥漫着让人血脉膨胀的诡异香气。
“你喜欢这味道吗?”王麻子爱抚着王洋的头发,看着她在一前一后运动着,语气中充满了柔情的问着。
“恩。”王洋含糊的回答着。
“老骆驼的家里要发生变故了,看来是时候出手铲除掉他了。”王麻子扬起自己的头自言自语的说着,他似乎很享受在这种情况下思考问题,也许身体的某个部位给他带来的快感,更能让他冷静的思考每一个问题。
“你带的那两个人回来之后也杀了吧,知道这件事的人都不要留。”王麻子对王洋说道。
“啊。”王洋听到王麻子的话心里一紧,分神的她没有掌握好尺度,喉咙一阵异样差点呕吐了出来。
“怎么?”王麻子看着王洋问道。
“没,太大了,顶到喉咙了。”王洋眼角挂着泪花艰难的挤着笑容说道。
“哈哈!”王麻子听到王洋说的话,内心得到巨大满足的他很是开心的仰着头笑着,裹在黑色的长袍下的胸脯颤抖着。
“做大事至亲亦可杀!”王麻子突然眼神很是凶残的看着身前的王洋。
“爷,我不想死。”王洋被王麻子的凶狠眼神吓到了,她想起之前王麻子在豹子强等人面前,把她当成商品一般的冷漠态度。
“哈哈!哈哈!你怕什么,你不过是我的飞机杯罢了,一个活生生的飞机杯而已。”王麻子单手挑起王洋的下巴,戏弄的说着被吓到的王洋。
“爷,我不想死。”王洋不知道自己应该说什么,在别人的面前她是王麻子的代言人,但是她却是知道自己在王麻子眼里,或者说所有的人在王麻子的眼里,都只能是他通往成功的一个道具罢了。
“爷不想杀你,你也给爷生个孩子吧,啊!哈哈!。”王麻子突然毫无征兆的冒出这么一句。
“爷,我听你的,我给你生孩子。”王洋连忙点着头献媚的说道。
“哈哈!真听话!”
王麻子说着话用手请拨着王洋的脑袋,王洋乖巧的跪着转过身子背向王麻子,脸上的担忧之色也渐渐的缓和了许多,她在期待着王麻子所说的恩赐,她觉得这才是她最大的护身符,这一刻她也明白了赵姐焦虑的心情。
“啊!疼!”
“哈哈!”
“爷,错了,不是这里!”
“没错!爷就喜欢这里!哈哈!”
王洋因为巨大的疼痛有些扭曲的脸变得通红,身后传来的一下强过一下的撕裂般的疼痛,让她的大脑在一瞬间进入空白,她本能的哀求着希望被身后的人爱惜,但是这一切却反而刺激了王麻子一般,他的动作没有停下来反而加快了速度,王洋此刻只有咬紧牙默默的忍受着。
当王洋浑身无力的瘫倒在地上的时候,王麻子则心满意足的坐在椅子上睡了过去,王洋轻轻的擦拭着自己眼角已经干涸的泪水,她因为哭泣而已经明显有了痛感的喉咙,却是在提醒着她刚才所发生的一切并不是梦。
王洋想要站起身拿起被抛在一旁的衣服,她突然觉得自己的身体很冷很冷,自己身体的每一个关节都好像因为着冰冷而僵硬,她艰难的伸出双臂想要撑起身子,却发现自己的下身传来的疼痛如此的剧烈,这疼痛让她再次摔倒在了地上。
“你不想给爷生孩子了?”王麻子眼都没有睁的说着,显然他也听到了王洋弄出的声响。
“想!”王洋急忙大声的回答着,没有丝毫的犹豫的回答着,也许在她看来丝毫的犹豫,都将直接的葬送她的生命。
“休息一会儿会好些,我说过,你能留得住我,你便可以活。”王麻子的声音很是懒散,似乎是因为体力消耗太大的缘故。
“恩。”王洋乖巧的一点一点爬回王麻子的脚下,蜷缩在这个带给她无尽噩梦的男人脚下,巨大的疼痛仿佛好了一些的样子,王洋就这么静静的流着眼泪睡着了。
王洋睡醒的时候王麻子已经离开了,她强忍着身体像被刀斩了一般的痛感,艰难的用手臂扶着身旁的椅子站了起来,身体依旧虚弱的她慢慢的坐在了椅子上,椅子上的动物毛皮温柔的按摩着她的痛处,这让她有些憔悴的身心舒服了很多。
门无声无息的被推开了,王麻子站在门口那里,若有所思的看着椅子上表情痛苦的王洋,他的眼睛里流露出的是淡漠是冰冷,这个昨晚和他享尽鱼水之欢的女人,口口声声要为他传宗接代的女人,在他的眼里只不过是一个活着的泄欲工具罢了。
“三天之后,我会把药水给你,到时我自会告诉你使用的办法,这几天你休息一下吧。”王麻子语气很是冰冷的说着。
“爷,我。。。”王洋紧张的看着门口的王麻子,虚弱的她想要从椅子上起来,但是内心的挣扎却让她不愿离开,这个唯一能缓解她的痛苦的地方。
“坐着吧,你也辛苦了。”王麻子的语气依旧冰冷,虽然言语里像是在关心王洋,但是让人怎么都听不出柔情。
“爷。。。”王洋的眼泪再次流出来,王麻子的语气虽然冰冷如冬,但是在王洋听来却是无比的温暖。
王麻子并没有因为王洋的动情而激动,他没有再看一眼在那里痛哭着的王洋,在黑色的长袍的包裹下他静静地离开了,没有一丝声响的离开就好像他没有存在过一般。
在那个可怜的女服务员面前,王洋就像一个高高在上掌握他人命运的神,而在王麻子的面前她却更像一个卑微的木偶,她和王麻子的每一次接触都决定着她的命运,这让人担惊受怕的恐惧感,让王洋的心理越来越扭曲越来越接近疯狂。
这一夜对于王洋来说是一种煎熬,对于那个被折磨致死的女孩儿来说,又何尝不是一种痛苦的煎熬,只是女孩儿没有王洋没那么的幸运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