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禁制破除之后,果然还有别的陷阱。”战王圣主带着战王宗的高手沉声说道。
虚空盗匪这一边的高手也扫了眼四周的人,发现四周的散修们虽然损失惨重,但居然还有不少人完好,不由得冷笑一声。
而那鹰隼男子目光则是时刻注意着秦尘三人,发现秦尘三人居然仅次于他们几大势力后退,并且安然无恙之后,脸上也露出了惊讶之色。
“老三,那天武丹铺的人反应很快啊,居然能在这么短的时间里反应过来,有两下子。”那魁梧大汉盗匪扫了眼秦尘三人,略有些惊讶的说道。
鹰隼男子冷笑了一声,“二哥,那人可是顶级的炼药师,若是这点反应能力都没有,那才叫怪,不过这样也好,假如他们三个受了伤,回头不敢进入这秘境了,那才叫头疼。”
“嘿嘿,说的也是。”这魁梧大汉嘿嘿笑了起来。
现场此时一片狼藉,但是几大势力的人却都十分淡定,彼此凝视前方的秘境,那布依族的领头强者皱着眉头道:“这禁制之后果然还有反噬,威力还不弱,幸亏我等早有防备,否则的话恐怕也得吃亏。”
在他们说话间,四周的诸多散修高手都纷纷看向那几大势力,见到几大势力都第一时间后退,几乎没有受伤之后,各个都义愤填膺,一脸的愤怒之色。
人群中那个受伤的后期圣主脸色阴郁,愤怒道:“战王宗主,你们几大势力也太过分了吧?明明知道这禁制之后还有危险,居然不提醒我等,任由我等受伤,你们究竟是何居心?”
他愤怒之下,被冲昏了头脑,直接呵斥起来。
此言一出,顿时引来了其余散修的愤怒,从几大势力的表现所有人都知道,这几大势力恐怕早就已经知道了这禁制后有危险,但却故意没有提醒他们,的确是很过分。
“嘿嘿,是何居心?”
就在这时,从那虚空盗匪的人群中,突然冲出来一个老者,他狞笑一声,对着那后期圣主便是一爪抓了过来。
轰隆!
虚空震荡,这老者一爪抓出,天地瞬间出现一道道可怕的涟漪,那断了手臂的后期圣主脸色大变,怒吼道:“阁下什么意思?”
话音落下,他急忙抬手,体内后期圣主的力量暴涌而出,天地间霎时间被可怕的圣主法则充斥,两股可怕的力量悍然对碰,就听得砰的一声,这断臂的后期圣主一口鲜血吐出,整个人蹬蹬倒退,脸色倏地发白起来。
他本来就身受重伤,断了一臂,现在伤势不曾痊愈,面对同级别的高手,又如何能抵挡?顿时体内气血翻涌,伤势再一次的加重,心中陡然一沉。
“嘿嘿,什么意思?也不看看你现在的处境,还在这里唧唧歪歪,给我死。”
这老者冷喝,双眸变得鹰鸷起来,身体之中,突然飞掠出了无数黑色的蝙蝠虚影,这些蝙蝠虚影叽叽喳喳嘶吼着,化作一张黑色天幕,将那断臂的后期圣主高手瞬间笼罩在里面。
“虚空十八大盗——暗蝠圣主?”
这人惊怒出声,连连抵挡,想要冲出这漫天蝙蝠虚影的笼罩,但是此人本就身受重伤,再加上之前伤势加剧,如何能冲杀得出来?就听到一道道凄厉的惨叫声从那蝙蝠虚影中传递出来,这惨叫声越来越弱,到最后,戛然而止。
扑腾腾!
无数的蝙蝠虚影撕扯开一道道的圣主本源,吞噬着圣主法则,最终纷纷叼着一枚储物戒指回到了老者的身体中,那储物戒指也落入了老者手中,而之前那后期圣主所在的地方,早已是空无一物,连一根毛都没有剩下。
这一幕,令得在场的诸多散修武者,一个个心中胆寒,纷纷后退一步,心中惊恐万分。
一尊后期圣主,竟然就被这么斩杀了,尸骨无存,这暗蝠圣主出手也太狠辣了吧?说出手就出手,根本不给别人半点犹豫的机会。
这一刻,不少散修心中甚至都打起了退堂鼓。
“桀桀桀。”暗蝠圣主舔了舔舌头,腥红鹰鸷的双眼扫了眼在场的诸多散修高手,似乎感受到了众人心中的恐惧,狞笑道:“大家都是这虚空潮汐海的武者,也都知道出门在外,哪里没有尔虞我诈?哪里没有勾心斗角?自己没能防备住,被宝物迷惑了心智,有如何怪得了别人?怪就该怪自己没有多张一张心眼,还在这里讨要公道,不知死活的东西。”
暗蝠圣主冷笑一声,倒也没有继续出手,身形一晃,瞬间回到了虚空盗匪的队伍中,那诸多虚空盗匪见到此人,都面露恭敬,纷纷让开一些空间,可见此人在虚空盗匪之中,也有颇大名气。
“虚空十八大盗?”秦尘呢喃。
“少爷,虚空十八大盗,指的是数万年里在这虚空潮汐海中的十八位威名赫赫的顶级大盗,各个都是后期圣主级别的修为,为祸一方,说是十八大盗,其实并非是一个势力,而且,如今的虚空潮汐海中,也不只有这十八位大盗,有些大盗被人斩杀陨落了,也有新的大盗崛起了,十八这个数字只是一个泛指,而这暗蝠圣主,当年是这十八人之一,所以也算是十八大盗中的一个。”刀王慕之风急忙解释。
十八位顶级大盗,十八个后期圣主,由此可见这虚空潮汐海的混乱,有老的大盗没落,便有新的大盗崛起,也无怪乎虚空潮汐海是这天界之中最为混乱的地方之一了。
“这暗蝠圣主的蝙蝠神通,能够吞噬他人的圣源提升自己,有点意思。”秦尘点点头,冷笑了一句。
“现在还有谁不满的?尽管开口,我等会让他知道什么叫做规矩。”虚空盗匪之中,有人冷笑了一句。
全场寂静,自然无人开口。
之前连一尊后期圣主都被斩杀了,他们这些小喽啰,哪里还敢动手?特别是在场几个后期圣主级别的散修,一个个脸色铁青,神色都极其的难看,却也没有说出一个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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