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果领命而去。
李母不禁有些震撼:“娘娘,何须如此大动干戈?这御前侍卫岂是能够随意调动的?若是让旁人知道了,又不知该传出什么不好听的话了。”
“无妨,既然已经打定主意要收拾轻车都尉府的那一大家子,那就不能瞻前顾后,畏首畏尾!”
俪珠不以为然:“至于调动御前侍卫,也不是什么大事,这是万岁给我的特权,旁人不敢乱说话的,谁要是胆敢不服,我有的是手段收拾他们!”
话说到了这个份上,李母也不知道该怎么接话了,她只能端起杯子默默地喝茶。
御前侍卫的效率不算慢,但畅春园属于郊区,回城一趟也花了好几个时辰,等到下午的时候,才将轻车都尉府的那些人全部抓了过来。
富察鲁特躬身行礼:“娘娘,现在那些人就在园子外面,没有您的命令不好擅自进来,您看该怎么处置?”
俪珠下令:“把他们捆起来,吊在柱子上,吊个一晚上,等明日一早再将他们送到九经三事殿,本宫要在那里审问他们。”
“遵命。”
富察鲁特领命告退。
秋花上前禀报:“娘娘,翠香格格被解救出来了,您看是送回李家还是送回她阿玛家里?”
俪珠反问:“她那腿怎么样?还能好吗?”
秋花叹了一口气,满脸悲悯之色:“还没派太医去看呢!奴婢只是粗粗的瞧了一眼,那腿已经被直接扭了过来,身上也到处都是伤口,整个人没有一处好的,还有满口的牙齿也被打掉了,连说话都不利索,脑袋上也有一些伤势,整个人看着呆呆愣愣的,像是…像是患上了痴症……”
俪珠错愕不已:“什么?竟然伤得这么严重!”
俪珠蹙眉:“额娘,你不是说翠香只断了一条腿吗?”
“臣妇也是听人说的,翠香被轻车都尉府的人严加看管,她阿玛她额娘都轻易见不到他,上次见面还是一个月之前,确实只是断了一条腿。”
李母念了声佛:“没想到这一个月以来,翠香竟然被那些畜生折磨成了这个样子!”
俪珠冷声吩咐:“把张太医和李太医都派过去,仔细给翠香诊治,尽量保住翠香的性命。”
秋花福身一礼:“奴婢遵旨。”
而后俪珠又安排李母住在了园子里。
晚上康熙过来的时候,俪珠专门提起此事。
康熙同样是一副义愤填膺的模样:“轻车都尉府也算是显贵了,内里竟然跟个魔窟一样,简直是有负皇恩!”
俪珠附和道:“那一家人都是一群畜生,将翠香那丫头折磨的不成人样,真是该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