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她知道月伯肯定会对她翻白眼,立刻笑了笑化解尴尬的气氛道:“嘿嘿,我就说说,我马上走……”
谁知她“走”字还没说完,月伯却道:“可以。”
玄千两瞬间目瞪口呆,她盯着身后的那张大床又看了几秒,才有些拘谨地笑了笑道:“要不然我还是回去睡……”
可是,她话还没说完,月伯就已经起身关了书房的灯,黑暗中,借着小夜灯的微光,月伯转过身,缓缓地对她伸出了手。
模糊的光勾勒了月伯本就美轮美奂的容颜,宽松的对襟睡衣此刻因为慵懒的动作变得更加松松垮垮,仿佛只要伸手轻轻扯一下,就能看到里面锻炼有素的无限春/光。
这一刻,玄千两感觉自己就是那个被蛇诱惑吃掉禁/果的夏娃,美色的蛊惑让她放弃了思考,伸出自己的小手递在月伯的手心,两人十指相扣的瞬间,月伯轻轻一拉,玄千两整个人就扑在了月伯的身上。
她的双手顿时变得无处安放,只能轻轻交叠在月伯的胸膛之前,或许是此刻距离月伯实在是太近了,她甚至能够听到对方的心跳声。
还不等玄千两回过神,她已经被月伯用双手抱了起来,直接放在了软乎乎的床榻上。
玄千两在脑海中瞬间脑补了八百部夜间小剧场,已经做好了迎接一切的准备,然而,当她以为一切要开始时,一切却就在这时结束了。
月伯在她身侧优雅地躺下,然后闭上眼睛睡了。
玄千两:“……”
沉默地看了月伯三秒,玄千两也只能躺下睡了。
夜很深,天很冷,月伯的床很大,二人之间的距离很宽,再塞进来五个陈梵都够躺。
月伯的被子很薄,玄千两被冻得瑟瑟发抖,心想什么都不做还不如让她回房睡呢,至少她的房间里有两床被子,还有小太阳。
但转念一想,她希望今晚能给仆人们造成一种他们两个已经修成正果的假象,这样,那些仆人至少在她伸手要东西的时候不会那么抠门。
于是玄千两向月伯凑了凑,发现对方没有反应,就又凑了凑,到最后直接凑到了月伯的身前,和他贴在一起。
月伯虽然不怕冷,但他的身体温度是一个正常男人该有的温度,玄千两靠汲取月伯身上的温度温暖了自己,这才放松了些,看向月伯平静的面庞,露出有点沮丧的表情。
月伯那方面的功能……应该是已经彻底废了。
虽然他嘴上没说,但自己可不傻。
在地球和耀星大陆,可能社会教育女人圣行为很重要,但社会并不这么教育男人,所以男人和女人发生圣行为的心理压力都是很低的,尤其是二人之间还有着一层合法关系,只要男人有一点点想,那么之后一切都会水到渠成,根本就不存在狗血剧里面“结婚五年因为没有感情从未碰过”这种离谱的事。
所以,月伯看都不看一眼这么可爱的自己就这么直接睡觉了……答案只有一个,月伯废了。
一想到月伯可能真得废了,玄千两在心中默哀三分钟,也只能瘪瘪嘴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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