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林染没有敢接话，她不懂李红说的是什么意思。
“她过得好吗？”
“谁？”
“给你这件旗袍的人。”
“还行。”
“她已经是好久都没有出现过了，应该还是很恨我吧。”
李红的话里有些哽咽。
虽然是极尽收敛，但是她和林染离得这么近，很难不让人听出来。
“我不知道，姑姑很少提起以前的事，但是她能走出那个屋子，兴许是要放下了。”
“从前是我对不起她，那个时候，我只选对的人，从来不看情分。”
李红抬起头来，看向林染，眼神在此刻有些温柔起来。
“你这个样子，好像她，你的这身旗袍是她曾经最喜欢的衣服，你知道我为什么要拍《浮生尽》吗？”
林染摇了摇头，此时李红续道：“周栀曾是她最爱的角色。”
“您和姑姑的感情好像很好，又好像很不好。”
李红想起她和俞婷的那段过往。
她们以前当真是很好的闺蜜。
只不过那个时候她没有理解俞婷的发疯、崩溃。
她根本不懂一个女人为什么会因为爱情失去自己的理智。
也不能相信自己那平日高傲至极的朋友竟成为了一个野蛮女人。
当俞婷用着最鄙夷的方式解决自己心里的怒火，李红那时是被吓到了。
她印象里的俞婷分明是端庄到不行的矜贵女子。
李红在自己难以相信的时候，选择了暂时离开这个最好的朋友。
本想着安慰是徒劳的。
许是用上一段时间让她去冷静会更好。
她在等着一个恰当的时间出现，然后再将两人的矛盾解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