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候还被穴肉缠着不放,发出了“啵唧”一声。
“——哎?啊……呜……”
阮温涨红了脸,“呃……我……”
“怎么了?”
理智究竟是哪一刻出走的,阮温也弄不清楚了,但是后穴的火还在燃烧,他……现在真的……很想要……
“我要……那个……”
“哪个?”
“呜……按、按摩棒……”
“怎么又想要了?你不是觉得很难受吗?”
“那……那是……骗人的……”
“就是说你其实觉得很爽?”
“……嗯。”
“哎呀,这么小声我们老人家可听不清。”
“——”阮温自暴自弃地喊了出来,“很舒服!!被那个按摩棒插……很、很爽……啊啊啊啊啊!!!!”
身体再次被填满了,但阮温明显感到了不对劲。
怎、怎么,是热的?
他惊慌地支起上半身,发现现在入侵他身体的,是那个死变态的阴茎。
“——等、你……呜啊啊啊啊!!”
“那个春药,要男人的精液才能解得了,懂吧?”
刚刚还说不知道那瓶润滑剂里放了春药,这么一看不是挺了解的吗!!!
阮温再次倒在沙发上,闭上眼睛,算了,反正也……很爽。
虽然这老变态年纪大了,但能力还不小。粗细和长短完全不逊于刚刚那根按摩棒,而且伴随而来的是更加激烈的挺动。
春药的药性越来越大,脑子也变得不清不楚了,等阮温反应过来的时候自己已经是扭腰摆臀极其配合的姿态了。
“呜……呜嗯……哈啊……”
“不比那个按摩棒差吧?”
“……嗯。呜啊啊……!!”
“爽吗?”
“嗯……嗯。很、很……舒服……”
“喜欢吗?”
“喜……喜欢……最喜欢了……”
因抽插而产生的“啪啪啪、咕叽咕叽咕啾”的黏腻水声显得格外清晰。
小野猫终于被驯服了。
后面的事阮温已经记不清了,好像是被翻来覆去操了个透,嗓子也哑了,喊了很多平时根本不会说出口的话,他甚至不记得自己高潮了几次——在那个药的作用下,每一次的挺入都带给他宛如高潮一般的快感。最后应该是晕过去了,等他清醒的时候,发现他坐在公司的车上,司机正是王蓟。
他努力让自己不去想慢慢涌出来的羞耻到极致的回忆,同时抑制住自己体内那股很想把他的经纪人大卸八块的愤怒。
“你醒了啊。”
身上没有黏糊糊的感觉——虽然难以启齿的地方还是不断传来难以启齿的疼痛——应该是被清理过了,也不知道是谁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