劳累,所以就在外面点了餐。”他站在她的身后,双手很自然地搭在她的肩上。
柳荞回头看他,语气意味深长:“我觉得,不让我劳累的最佳方法就是……你把所有家务活都承包了。”
展亦清一愣,随即低声笑了笑:“那也要看你给不给我这个机会。”
闻言,柳荞飘给她一个白眼,刚刚不是给了他表现的机会了吗?真是会装!
因为在飞机上昏昏欲睡,再加上飞机餐不合她的胃口,时至现在,她的确觉得饿了,故此,不消片刻,她就把一大碗饭解决得一粒饭都不剩。
见状,展亦清觑她一眼:“我这里还有,你要不要吃?”
柳荞抚了抚稍稍鼓起的肚子,又看看他碗里还剩三分之一的饭菜,终是摇了摇头:“不吃了,再吃就成大胖猪了。”
“怎么会?”他微挑了挑眉,语气暧昧不明:“以后我们多多运动便是。”
闻言,也不知是想起了什么,总之她的脸刷的一下就红了,活像一只被煮熟的小龙虾。
“羞死人了。”她捂着脸道。
知道她又想歪了,展亦清颇觉好笑。但既然她都这么想了,他又有什么理由不遂了她的愿?
见他许久都不作声,柳荞好奇地把手指分开一条缝,然而从指缝间看到的一幕,真是让她大跌眼镜。
某流氓正在……宽衣解带。
她惊呼:“你在干嘛?”
“看不出来吗?”他抬头看她,反问一句:“君子有成人之美,既然夫人都想到那里去了,我有什么理由不成全你?”
“住手!”她一声喝住,与此同时倾身按住他搁在腰带上的手,“不许乱来!”
展亦清低头看了一眼她覆在他腰带上的手,又看看她因为生气而鼓起来的腮帮子,慢条斯理地道:“是你乱来了。”
柳荞听得满头雾水,什么叫做是她乱来?
见她一副不明所以的样子,展亦清无奈地仰天长叹:“你再不把手拿开,我不能保证接下来不会……”
闻言,柳荞低头看了一下自己的手,恍然一惊。这手放的位置还真是微妙啊。
她猛地把手缩回,佯怒道:“安安分分地吃饭,哪来那么多废话?”
他无限配合地道:“夫人教训的是。”然后果真安分地吃起饭来。
柳荞偏过头看着窗外如墨的夜色,不自觉地扬起唇角……笑了。
翌日,柳荞醒来的时候,窗外正飘着微微细雨。
她赤着脚走到窗旁,推开窗,细细的雨线便随风从窗口飘了进来。直到现在她才发现,湳市也开始降温了。
她打了一个寒颤,关上窗后,正欲回头,却听闻身后传来一道略带责备的声音:“怎么不穿鞋?”
柳荞回头,便看到展亦清站在她身后几步远的地方,低着头,眉头微蹙地看着她的光脚丫。
她也低头看着自己白白嫩嫩的脚趾头,瓮声瓮气地答:“习惯了。”
以前她一个人的时候,在家里都习惯了不穿鞋,除非天气冷到不能忍的地步。而跟他住在一起之后,她尽量会注意一下自己的形象,至于现在……本来她以为他已经去上班了,但谁知竟被他逮了个正着。
“把这坏习惯改了。”说时他就走上前去,把她打横抱起。
柳荞一惊,还未来得及为自己辩白,他又说:“天气变冷了,不能把自己冻坏,否则我会心疼。”
闻言,柳荞努了努嘴,但她的心里明明甜得不要不要的了。
“你怎么还没去上班?”待他把她的拖鞋拎过来后,她问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