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瞎聊,说了一些我们这里的奇闻逸事。”巴图抓耳挠腮,显得有点不好意思。
听巴图这么一证实,我就觉得不对,那场戏女子的声音是紧接着他们闲聊声音出现的,说是梦似乎有些牵强,再者我也完全没有想阿茹娜,她唱的戏我也没正耳听上几句,要做梦也是梦见赵夕,也不会梦见如此奇怪的东西。再者,我只是听见了声音,并没有画面,所以更加断定不是梦,而是我真的听到了女人唱戏的声音。
“你们刚刚真的没有听到过别的什么声音吗?”我再次去问他们,想让他们认真严肃的对待这个问题。
他们看我神色凝重,似乎不是睡懵了,而是有情况,当下连连摇头。
“到底怎么了?”小雅有些害怕了。
“我刚刚听到了女人唱戏的声音,就像那种老式录音机里放出来的声音。不是做梦,是真的听到了。”
巴图和小雅两人大眼瞪小眼,一脸惊恐之色。我心中也非常不解,为什么我醒来后就听不见了?难道那种声音一定要在浅睡状态才能听见?!这种事情我还从来没有听说过。
就在我们三个想不出所以然时,挨着墙壁睡觉的赵夕也突然坐了起来,一脸惶恐之色。我们三人吓了一跳,都向她投去疑惑的眼光。
赵夕也看着我们,半晌才问道:“你们是不是也听到了女人唱戏的声音?”
赵夕此问一出,我后背脊椎都凉了半截,“怎么,你也听到了!?”
赵夕忙点头,“我一醒来就消失了。”
巴图和小雅吓的直打哆嗦,“你们两个别故意串通好吓唬我们啊,我们可经不起这样的惊吓。”巴图声音都开始颤抖了。
赵夕却有些茫然,“什么串通?吓唬你们什么?”
我收起惊恐不安的情绪,把事情的来龙去脉说了一遍,赵夕这才明白过来,“奇怪,为什么只有你和我听到了?难道那唱戏声音真的要在睡梦中才能听到?”
小雅一双黑溜溜的眼睛四处打量,用极小的声音问我们,“这是陵墓,你们说会不会是在闹鬼啊?那唱戏的女声会不会是鬼音啊?”
换做以前我肯定会立即回答她说世间不存在鬼神,都是人的心理在作祟,不要胡思乱想搞封建迷信。可经历了这么多事以后,我此时还真就不敢再轻易下结论。
我凝了凝神,说道,“你所说的鬼是不存在的,你说的鬼是我们民间传统意义上的妖魔鬼怪,那都只是虚无之物,是人心理臆想造成的。但有一种鬼许真的存在,这种鬼是一种无形能量的存在,也可能是一种磁场,这种能量和磁场可以影响接近它的人。”
“那你们刚刚听到的女人唱戏是什么?是鬼呢还是能量啊?”巴图紧接着一脸不解的问道。
“会不会是某种能量,这种能量只有我们能接受的到?就像超声波,人类听不到,蝙蝠却可以。”赵夕接过问题说道。
我细细一想,觉得赵夕说有理又似乎没理,有理是赵夕的话能将疑惑解释通,没理是赵夕的话也可以看作是拿来说服自己的理由。就像人们遇见某种无法解释的奇怪现象时,会用各种各样的形式描述它。但大多都被加工渲染了,流传出来的东西都失去了其原本的真实性,听到的人也不会去断定它的真假,只会说一句,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
脑子里想的太多,觉得头又有些发昏,心想只不过是一个声音又不会对我们造成实质上的危险,当即不再去想,头靠上墙壁想定定神。头刚刚挨着墙壁,那女人的声音立马就传到了耳朵里,我吓了一跳,重新坐了起来,声音又消失了,心里一疑惑,于是又将头贴上墙壁,那女人的声音果然又出现了。
我恍然大悟,对着他们说,“你们把耳朵贴在墙壁上听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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