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时间慢慢流逝,此时已经到了下午,我们依然穿行在树林中。
“我们是不是一直在绕着岛走,走不进岛的中心?”老朱喘着粗气说道。
我有些不理解老朱的话,“走不进岛的中心?为什么?我们可是一直朝着太阳走,走的是一个方向,我们走不动中心位置?”
老朱用外套当作了毛巾擦拭着汗水,“按常理,我们应该早就到岛的彼岸了,这个岛妖的很,会不会是因为什么特殊原因导致我们走不动中心地带?”
“会不会是磁场?强烈的磁场会影响人的感知从而失去方向。”我推测道。
“可磁场又不会影响太阳,我们可是以太阳为参照物的。”赵夕不解的说道。
“毕竟太阳离得太远,我们在这么一个小的岛上拿太阳做参照物指引方向,肯定会有很大偏差,一不留神就绕了弯路,迷失方向。”
“要不我们每经过一颗树就留下特殊符号,如果我们绕路了转圈了,肯定会看到树上的符号。”老朱说着在身边一颗树上用坚石刻了一个三角形。
为了确定我们到底是不是在绕路转圈,我们凭着视线的直线一路往前,经过时候的两侧树干上我们一一留下三角形符号。
就这样,我们一直在林子里走到了太阳落山,在太阳彻底落下地平线时,我们看到了自己留下树干上的三角形符号。
我们彻底崩溃了,再往前走,直线的路线两侧树干上都有符号。
“原来我们一直在岛的外围打转,压根没用到达过岛的中心。”我精疲力尽的靠在了树干上,心力憔悴。
“怎么办,天快黑了。”老朱脸色变的十分难看,来问我意见。
“我们走了一天了,先休息补充体力。”我们找了个稍微平坦的地表围坐一团,把老朱之前抓来剩下的水货吃了个干净,吃完这顿,下一顿就不知道吃什么了。
吃东西的时候,睡在我背上的小布谷很奇怪,她竟然没有醒过来,之前一闻到有任何食物的气味会立马激活她,这次却在沉睡。
赵夕看着也觉得不正常,“难道她病了?”
“她会病吗?”我摸了摸她的脑袋,感觉不到什么,她呼吸均匀,肤色红润,眉宇舒展,跟本不像一个得了病的人。倒像是进入了一种忘我的状态,很像动物的冬眠。”我说道。
赵夕两眼放光,“冬眠?”
“她应该不会有事,我们还是多关心关心自己现在的处境吧。”
赵夕这才移开关心小布谷的注意力。
“找到答案对你来说真的有那么重要吗?”
赵夕一愣,“治好弟弟是我活到现在唯一的理由,也将会是我活下去的理由。”
我沉默不语,扪心自问,我活下去的理由又是什么,赵夕吗?
“前方有火光!”老朱在树杈上对我们大喊道,老朱吃完东西就爬到大树树杈上,看能否有所发现,不想还真的看到前面有微微火光。
有火光就说明有人,我们顿时来了精神向火光处而去。但老朱一下树杈,下面便看不见火光所在位置,所以我们只能每走一段路就让老朱爬上树杈看下火光的位置方向,为下面的我们指路。就这样跌跌撞撞逐渐靠近了火光处。
穿过树林,我看到表弟阿力,还没靠近我便迫不及待呼喊阿力。阿力听到林子里我们的呼声,开始也吓了一跳,反应过来后直朝我们摆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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