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如歌好奇的看了他一眼,没有停住脚步,眼底的疑问聚集,看着萧墨溟,他似乎也听不懂。
船因为他们要离开,开始往岸边靠近,两人就在船尾等着下船。
水面上因为月亮的光的缘故,波光粼粼,荡着一圈圈的细纹,很是好看。
秋风飒飒,吹的她一身大红衣服尾裙飘动着,背后看着,飘飘如仙的感觉。
“嗯……”突然心口仿佛有尖锐的刀子在割着的感觉,南宫如歌下意识的蹲下身去,只是一瞬,脸便白了。
本执着她的手的萧墨溟被她这么一扯动,身子也跟着往下拉,反应迅速的把她扶了起来,一手扣在她的腰上,细声问道:“歌儿,你怎么了?”
“我不知道,胸口好痛,嗯……好像有刀子在割着,很痛。”
她的腰弯着,整个身子窝在萧墨溟的身上,外人看来,像是她矫情,在让萧墨溟故意这般抱着,月亮的光照在她的脸上,煞白加上淡黄的光,显示了黄白苍桑的脸色。
身后的人看着床尾这般现象,都有些为南宫如歌这动作可耻,大庭广众之下,两人竟然当无人般的搂搂抱抱。
“歌儿,没事,快上岸了,我们马上回去。”听着身后的声音,他的眼底里的恐慌转瞬而逝,扭头看着一群不说人闲话就嘴痒的人,眼睛里全是嗜血的恐怖,“谁敢再给本王说一句王妃的不是?信不信本王让你见不到明日的太阳?”
要不是现在需要抱着他的歌儿,他想他会直接把那些嚼舌根子的人全部杀光。
这究竟又是怎么了?为什么歌儿经常这般痛苦?
顿时,那些正讲的兴起的人马上住嘴,被冥王身上的恐怖气息吓了一大跳,纷纷扭头不再看。
感受到他身上戾气,南宫如歌只是握着他的手,“我还能忍,你别怒了,我想回家就没事了。”
“歌儿,是不死刚才那杯酒……”他唯一想到的就是那杯酒,却见南宫如歌摇摇头,“不会,那酒没事,不是酒的问题。”
她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但是绝对不是一杯酒的问题,是不是她身上又出现什么状况了,还是……
风木痕第一个察觉到南宫如歌的不只是为了想萧墨溟抱着,耳朵敏锐的听见两人不算完整的对话,但他们最后一句算是听的明白。
起身,他朝他们走了过来。
“是不是出什么事?”他的声音有意压低,坐着的人群里并不能很确切的听的见,御术高强的倒是可以利用内力这点听。
“没事。”萧墨溟的戾气并为散去,现在他只想等着船靠岸,然后回去。
风木痕倒是好脾气,对于萧墨溟的不好的语气,倒没放在心上,“南宫小姐是不是出什么事了?”
“不干你的事,只是别让本王知道,歌儿有个什么好歹会是因为你弟弟搅出来的事就好,否则,本王决不轻饶1
风木痕似乎也被他的话吓了一跳,刚才他还说了夜,别把自己能喝的东西就给别人喝,别人不一定适合的,可是如今……
他现在只希望南宫二小姐不是因为自己的弟弟惹的事。
“我没事,你不用自责,我自己身体我知道,萧墨溟,我们还是直接使用轻功走吧!现在这里可以用轻功了。”
刚才船刚好的在湖另一边,离岸远的紧,她不了解究竟御术如何,但是以她判断是飞的过,可是她一直听说萧墨溟在外面自称自己御术很是差劲,说是刚到御王什么,为了配合他不露馅,她只好等着到一定距离够觉得萧墨溟抱着她不一定飞的过去,所以一直没说,不过现在应该可以了。
听了她的话,萧墨溟这才恍然大悟,“我差点忘了,那我们走。”
他把她打横抱起,不管身后那群人的眼睛的异样色彩,抱起她轻轻的点脚,人瞬间已经离开船身几米。
南宫如歌被他打横公主抱起的时候,眼睛不小心直接对上了穆容飞那双眼睛,只是觉得他的眼睛越发的奇怪,里面闪着得意的色彩,与刚才那个惊慌失措的人判若两样,嘴角还有一抹莫名的微笑,看的人寒心。
她不知道自己有没有看错,只是想起那个笑意不明的笑容就觉得他很是可怕。
就在她痛的死去活来的时候,萧墨溟抱着她往家里赶的时候,路程还不到三分之一,她却感觉自己没事了,胸口半点疼痛都没,好像那痛不曾发生过一样。
“萧墨溟,你放我下来,我不痛了。”
“不痛了?”萧墨溟似乎不相信,刚才煞白的脸,现在再一看,脸色的确好些了,只是冷汗布满了脸。
“嗯,真不痛了,我们下去,你肯定累了,不用飞了。”
放下地,南宫如歌抹了一把刚才出的冷汗,在手里摩挲着,眼睛微眯,竟然感觉不出自己身体到底是出了什么问题,刚完了的大姨妈不可能现在又来吧!而且就算来也不是胸口痛的,而是下腹痛的吧!
她真是越发的搞不明自己身体怎么了?要不是这些冷汗告诉她她刚才那般的痛,她实在觉得刚才只是做了一场梦。
“歌儿,你现在感觉怎么样了?”
“没事,好了,估计是一时不知道身体某处出现什么事,痛了一下吧!没事的,我身体好着呢?”
她的身体她是了解,有几分难受,有什么病痛她一直摸索的一清二楚,除了那个每年毒发一次病无法解决掉,她身体上以前残留的病毒什么都清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