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说了……”
段戈低头贴近鱼余呢喃轻叹,话音最终消失在两人紧密想缠的唇齿间。
一个人的体温不足以温暖整颗心脏的话,两个人是不是就足够了?那么相爱的两个人呢?
两个人的亲密最终被段戈滴滴声不断的手机打断,段戈艰难的从温暖的身体上离开,拿过手机看了看,十分冷静甚至是事不关己的说道:“张至白正带人前往何敬元的家,应该是从监听里面听到了什么,前去抓人。”
鱼余扑通一下坐了起来,也不顾自己浑身光溜溜的,跳下沙发就想往外跑,“快走,我们也去!”
段戈眼角眉梢都晕染上了点点笑意,大手一伸就将鱼余捞了回来,“你如今这个模样,想去哪啊?”
鱼余一愣,慢半拍的低头,刚好看到自己风中孤立的小鸟,顿时整个人如同火山喷发一般,从头红到了脚。
再一次被段戈推回沙发里,鱼余期期艾艾的接受着段戈给予的一切温暖或是轻微的疼痛,犹豫许久还是问道:“我们不去吗?你难道……不想亲眼看着他……那个恶魔,被抓进去吗?”
低笑声从埋在鱼余胸膛的脸庞溢出,段戈轻叹:“我们以什么身份去看?路过么?我是段戈,段戈和楚天钦,半点关系也没有。”
鱼余皱眉,半响,说道:“可……我有关系啊。”
段戈嘴下动作不停:“你有什么关系?嗯?”
鱼余本来想说他可是最后一个幸存者,可是看到段戈充满玩味又好像带着些莫名期待的样子,鱼余隐约觉得他好像不能这么说。
段戈显然听不到答案不罢休,微凉的指尖慢慢下移,来到了两瓣间下陷之处,慢慢探入。
被入侵的感觉异常清晰并不断放大,鱼余瞪大眼睛整个人像条渴水的鱼一样不断向上蹭动闪躲,意图逃离段戈的掌控,但挣脱不过几秒,又被强硬的拖了回去,暴力镇压。
“快说?还是——你想要更多?”
鱼余憋了口气脸颊鼓鼓囊囊的,最终在一吻中告破,他喘着粗气,大脑浑浑噩噩的,乱七八糟的说一些自己都没反应过来的话,“是、是家属关系!”
本以为段戈能够停下手中的动作,但是在鱼余说了这句话后,段戈却只是动作顿了顿,随后袭来的是更猛烈的攻势。
楚天钦小心翼翼固守着秘密,想要鱼余能够慢一点、缓一点的接受他,接受他伸处地狱的过去,不会因为这令人感到恶心、龌龊的真相而远离他,可结果,是他楚天钦看低了鱼余,也看低了他们之间的感情。
温润濡湿的吻徘徊在鱼余的耳边,紧贴着耳蜗的低沉笑声让鱼余难耐的动了动脑袋,“你笑什么?”
段戈停了笑声,只说道:“逮捕的时候不能去,可重开庭的时候,我们一起去,一起去看,罪恶的结局。”
鱼余垂眸,掷地有声:“好。”
十几辆警车在宽阔的马路上呼啸而过,急促的警笛声从过路行人的耳边飞快掠过扬声甚远,几个路人不禁停下来好奇的看向已经只能遥遥看到尾端的警车队。
“怎么回事?这么多警车都出来了?”
“这是要抓谁?”
“谁知道?上一次看到这种场景,还是三年前!”
几声疑问渐渐消散在川流不息的人群中,这是一个好日子,天气晴朗,温度适宜,走在街边的人心情都好了许多。
但对于何敬元来说,今天可不是什么好日子,不,简直是噩梦。
十几辆突兀出现的警车嗡鸣着包围了他的家,数十个武装警察二话不说破门而入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