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鱼余哥，我们去吃早饭吧。”段戈走过来拉住了鱼余的衣角。
鱼余不置可否，边被段戈拉着走，边问他：“那几个警察都问你什么问题了？有没有为难你？”言语里，不失几分关心。
段戈回头冲鱼余勾嘴乖顺的笑：“只是问了几个很常见的问题，并没有为难我，鱼余哥呢？”
“没为难你就好，问我的那个警察，可能脑子有点问题，居然以为我是杀人凶手，也不知道他是怎么想的，脑洞那么大。”
“是么？”段戈轻飘飘的接了一句，很快又转移话题。
“鱼余哥早餐想吃什么？小笼包怎么样？我知道一家很好吃的小笼包，算是十几年的老店了。”
一提到吃，鱼余就想起了昨天段戈带着他吃的各种好吃的，立刻思绪就飘到了吃上面，将刚才的不愉快忘得一干二净。
两人到了包子店，不仅店里早就坐满了人，就连外面都排起了长队，十分热闹火爆，鱼余颇为遗憾，拉着段戈感叹：“这么多人，估计要等很久，要不我们换一家吧，这家下次再来吃。”
鱼余两人刚想走人，就听到身后传来一声喊叫：“哎！哎！黑皮儿！大兄弟！这里这里！”
鱼余一听这称呼就知道是谁，拉着段戈只想快点走，段戈却停下了脚步，抬头睁着大眼睛问鱼余：“鱼余哥，那个人好像在叫你？”
鱼余嘴角一抽，知道此时已经不能装作没听见了，只能拽着段戈又进了包子店。
而那坐在最里面角落里，独自一人霸占一张桌子的光头主播赖子正一脸笑呵呵的冲鱼余二人挥手。
“哎，大兄弟！来这！这儿有地方，咱拼个桌。”
于是三人坐在了一起，鱼余听段戈的指示要了几屉包子，边吃边听赖子大嗓门说个不停。
“大兄弟，这小孩儿是谁啊？”
赖子指了指在一边给鱼余倒调料的段戈问鱼余，鱼余也跟着一起看向段戈，见他给自己倒调料，忍不住抬手揉了揉段戈的脑袋，介绍给赖子：“这是我弟弟。”
“呦，你弟弟，感情挺好啊，参加活动还带着。”
鱼余听了也不解释，只是笑笑，而赖子显然也不在意段戈的存在，只是边吃着包子边神神秘秘的跟鱼余说：“我说大兄弟，你说这娜娜和这个朴宝希，是不是有什么过节啊？这怎么才一会儿功夫，就整出个杀人未遂的事儿呢？”
“娜娜？娜娜主播？赵娜？”鱼余听了赖子的话，才反应过来，所谓的‘自杀的女主播赵娜’就是曾跟他搭过话的娜娜主播，想来那个娜娜主播也的确看起来不像是突然会莫名其妙自杀的人。
“就是那个娜娜啊，刚来就勾搭上好几个男主播的那个，跟你一起是新人主播比赛上来的，第一名呢。”赖子一口一个包子，间隙的功夫还能不忘跟鱼余唠嗑。而段戈一直安静的当个背景板，只是时不时给鱼余递水递纸巾。
鱼余说到底并不跟那个娜娜主播相熟，所以这种评论人的言语他并不接话，只是问他：“真的是朴宝希杀人未遂吗？”
“谁知道了，不过听说朴宝希确实在那个时间段去找过那个娜娜。”
“可每个主播不都是有跟随摄像吗？怎么可能有机会杀人呢？自杀也不行啊？”
赖子听到这里，一个没注意被包子汤烫了舌头，吐着舌头斯哈半天才缓过来，大着舌头跟鱼余说话，边说还不忘笑话他：“大兄弟，你真当制作组说24小时直播就是24小时啊，就算你要播，那粉丝不用睡觉啊，再说了，真播睡觉，那些女主播哪个还敢踏踏实实的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