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河少爷。这如何使得。你与我罗家有恩,纵然我罗家庄铸造神兵出世,但有人觊觎,岂可做出此等出卖之事”罗燕烈恢复冷静后沉声说道。
“是啊,我罗家之人都是血性汉子。何惧之有!”还是那位叫罗保的青年大义凛然地站出来说道。
云天河摇头道:“各位。你们的心意我领了,如果来人不为难你们。只是寻问兵器之事,你们则不需要告诉他们我的姓名,说出去向便是,但若是来问人的,你们只管告诉他是个云姓青年便是,切不可说出是涂氏之人。拜托各位了”说完,云天河对着室中诸人行了一礼,就转身出了锻室。
云天河离开之后,罗保走上前来道:“叔父,为什么天河少爷要我等云姓。而不说成是涂姓?”
罗燕烈沉声道:“这孩子是个非同寻常之人,他这么嘱托自有他的道理,你们立即到庄上交待一番。万不可透露任何与涂氏有关的消息。若有人问,就按这孩子所交待的做便是!”正泣比北
字中的罗家子弟,均是一脸的不解,但也没有多问,就都纷纷出了门。
云天河没有从罗家庄正面的方向出去。而是从侧面的田地之中穿过。来到一条之后,这才打了一声口哨。
等候了不多一会儿,云奔就带着星蒙的那匹赤雅马寻到了这里。
星蒙上马后,问道:“少主。我们是要回府吗?”
“进京!”云天河说着,就一夹马腹。便朝野外驶去。
星蒙跟在后面,极为不解,道:“少主,为何如此匆忙要进京,利州这边不知会一声么?”
“不必了!”云天河望着罗家庄的方向说道:“那高手已经进了罗家庄了,不管是谁,必然是为我而来,我不能在这种关头再给涂氏雪上加霜了。将这盆祸水引到京城后。我自有办法脱身!”
说完,云奔便开始加速,星蒙也不得不加快跟上,二骑就像是一道射出的利箭,飞速往南而去。
而在这时,一道身影也急急从罗家庄追了出来,途中还能听他郁闷的喝骂声:“奶奶个熊,这个臭小子,跟老夫玩捉迷藏么。难道老夫会吃了你不成?”
可是在这位黑影在追出来才走不远之时,就听到一个声音传来。道:“东林遂溪,果然是你这老匹夫,没想到被你这老东西先到一步,那小娃子呢?”
东林遂溪此时额头黑线,他听声音也猜测是谁来了,再一想到只晚到了那么一点点,不由心中有郁闷变为一股愤怒,吼道:“鲁骨阿达,你他来的时候就没有看到那小娃子么,老子才晚到一步,那小子就溜的不见影了,老子还想问你呢!”
“那你可有那小娃子的什么线索?”这时,土地一阵颤动,一个身影便突兀地出现在了东林遂溪的身前。
东林遂溪翻了个白眼,道:“你自己不会查,老子懒得理你,反正这小娃子必然要先跟我走,你想都别想!”
“老东西。你一个人怎么个追法。如果找不到那小娃子,被别人占的先机如何是好,不如我们暂时合作一把。老匹夫,你意下如何?。鲁骨阿达淡淡一笑说道,露出两颗洁白的门牙,在黑夜中是那么的闪亮。
东林遂溪微一犹豫,便道:“那好。你往东,我往南,追到就发传音讯号接头,这庄上的人说那小娃子姓云,带着一个随从小娃子倒也长得挺俊俏,一身青衣劲衫,灰色披风,老夫就知道这么多,好了,老夫去了!”
说完。东林遂溪的身影便迅速地消失在了原地,带起一阵轻风吹过。掀起了那另一位老者的衣袍。
叫鲁骨阿达的老者此时却是背起手。望着东林遂溪去的方向。却是低声道:“你个老匹夫,想摆老夫一道么,这三更半夜的,只有朝南方向有人和马的气息浮动,你当老夫是白痴,会上你的当?”
大地一阵颤动过后,这个老者的身影也消失在了朝东南的方向。
感谢“书友四口“石头印缘。“吉米张。“李拜二。等兄弟打赏支持,这个周末在医院,不能加更,见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