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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岳河岸人来人往,极为热闹,河中花船往来飘流,船上美女无数,笑语连连。
被秦宇如提着小鸡一般提来的南文召,看着船上的美女,他的心顿时凉的彻底!
在男人面前被脱光还好些,可若是在一群女人面前被脱光,这让他颜面何存?
秦宇的动作很是粗鲁,吸引了游人的注意。
“快看啊,那人不是南文召公子吗?他怎么被人提着啊?”
“谁知道呢,像他们这些文人骚客,有些特殊爱好也是正常的。”
认出南文召的人正在议论之时,便是发现南文召被那年轻人扒了衣服,不是一般的扒,而是脱的赤条条的,南公子的皮肤真白。
南文召的本钱被人一览无余。
男人见了有些嫉妒,女人见了满是害羞。
他竭尽全力挣扎着,然而没有任何用,在秦宇手上他和小鸡一样,弱的不如一名女子。
当真是手无缚鸡之力啊!
此刻的南文召想哭。
不管过后,这个场子能不能找回来,如何收拾秦宇,至少现在他的下场不会好了。
“爹啊,你怎么还不来啊,你儿子就要被人给扒光了,要出丑了啊,到时不但我的脸面要丢尽,您的脸面更加会丢的厉害啊,您可东岳王朝的国师啊...爹,您快来啊!”
南文召的心都碎了,一脸苦闷。
望着流动的东岳河,听着那河水流动的声音,他就像孟姜女面对万里长城之时一样的难过。
情真意切!
晚风吹来,不着寸缕的南文召感觉到身上凉飕飕的,特别是下身。
他双腿夹着,可惜不能用双手护着一些地方,被秦宇给反折的手臂根本动不了,疼的要命。
“南文召正所谓认赌服输,赌约是你主动提出来的,现在你只能认命了。”
秦宇的语气不带任何感情,就是在讲述一个事实。
听得南文召心凉,他现在彻底明白,不管他有什么样的背景,至少在这个愣头青面前,是无法镇住对方的。
“嘭!”
水花四溅,南文召被秦宇丢进冰凉的东岳河中,落水之前,身体旋转,完成一个一千多度的自由落体。
南文召落水的声音,吸引了更多的人。
岸上的人挤来,向着河中看去。
船上的人来到船边,望向河中。
“快看啊,不知道是谁落水了啊?”
花船上的佳人向着河中望去,满是疑惑。
有些心善之人,甚至是招呼着船上的船夫去救人。
南文召被高高丢出去,落水很深,终于在一口气快用完之时,他浮出了水面。
双臂用力的扑通着,脑袋露出,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南文召脸色显得更白。
不是憋的,也不是累的,而是郁闷的。
不过还好,除了在岸上一些人看到他光着屁股外,现在在这不是很清澈的河里,除了他露出的胳膊和脑袋,还没有人能看到什么,他多少还有些庆幸。
否则,此时向这边驶来的花船上的女子,一定会笑话死他的。
“哟,这不是南文召南公子吗,您怎么在河里啊?”花船靠近,船上有人认出了南文召。
这位国师之子,除了老爹的原因外,因为作画不俗,平日里也是多去风月场所,所以,花船上这些风俗女子还是有不少认识他的。
有一些,更是服侍过这位南公子。
见有人叫着自己,南文召的脸色更加不好了。
不过面上是要撑过去的,哪怕心里在没底气。
他道:“本公子喜欢夜幕后游泳,怎么样,美人可有意思,一起下来游玩一番?”
被他挑戏的美人抬手掩嘴笑道:“有些向往,不过实在是抹不开情面,不似南公子一般不在意世俗的眼光。
只是小女子好奇,南公子是光着身子在游呢,还是有穿着衣服呢?”
说着,又笑了起来,简直不要太开心。
“在河里穿与不穿有什么区别吗,莫非美人能看见什么?”南文召一脸轻松地道,实则心里泛苦,他快恨死秦宇了。
“也是啊,南公子只要不上岸,我们的确什么也看不到。”那美人似有些失望道。
南文召不再理会这女子,不断向前游着。
没办法,他也不想往向游,可他若是不动,秦宇便在岸上拿着石子丢他,虽说石子小要不了性命,可打在脑壳上不是一般的疼啊。
最重要的是,秦宇的投石手法极为的精准,颗颗必中,才停了三次而已,他的额头和后脑勺就多了三个大包。
现在没有办法动用修为,根本无法抵抗住这些石子的攻击。
“姓秦的,你不要太过分,我现在落在你的手里了无话可说,但你该明白你之后的处境的。”
南文召为了少一些摧残,一边游着,一边威胁着秦宇。
听着他的话,看着握着石子偶尔丢出去的秦宇,看热闹的人明白了什么。
“这年轻人是谁啊,怎么敢把南公子丢进东岳河呢?”
“不清楚,不过有可能不知道南公子的身份吧。”
“很有可能,否则在东岳王朝谁人敢动国师之子啊,这简直是找死啊!”
众人看着秦宇,纷纷议论着。
有心善之人,靠近秦宇身边提醒着。
“年轻人,我不知道你与河里的南公子有什么过节,不过最好还是收手吧...这位南公子是国师之子,你......”
“多谢这位大哥提醒,我知道南文召是国师之子,不过他与我比试输了赌约,而在东岳河里裸游便是他输了,对他的惩罚。”
秦宇对着提醒之人会心一笑,表示感谢。
“话是这么说,可...年轻人,你还是想想之后怎么办吧。”
那人也不再劝。
劝多了,人家不听,还有可能给自己带来麻烦呢。
这年头好人难做啊!
“秦师,此事算了吧,南公子也游了一会儿了,也算得到惩罚了,此事千万不要闹大,否则即便是你是郡主未婚夫的身份,国师也一样不会放过你的。”
王全才终于站出来相劝,他对秦宇印象不好也不坏,只是佩服秦宇的画功,他不希望这么有才华的年轻人,因为一时的举动给自己带来无法弥补的灾祸。
“王会长放心,我相信国师来了也不会说什么的,毕竟,这是我二人有约在先。”
秦宇知道南文召的父亲,也就是东岳王朝的国师肯定会找自己麻烦,但嘴上不说。
王全才却是笑了。
苦笑。
“秦师真是太天真了...你最好还是收手吧,到时老夫也好为你求求情。”
秦宇轻轻摇头。
“王会长好意,我心领了,不过真不用了,我相信国师不会因为此事难为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