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哲羽路上寻了个飞虹帮小弟问道。
“他们在百花楼听曲。”
“嗯,好好巡逻。”
林哲羽拍了拍小弟的肩膀,朝百花楼走去。
“林兄!”
“你终于回来了,要是再不回来,我都要担心你在城外出事了。”谢江见到林哲羽,笑着说道。
“城外没那么恐怖,以我的实力,出去逛一圈要是还能出事,那些生活在城外的普通人早就死光了。”
林哲羽笑着说道,来到几人身旁坐下。
台上的舞姬跳着舞蹈,都是些新面孔,身材很好,舞蹈动作有些青涩。
“这两天没发生什么事吧?”林哲羽问道。
“没有,好得很。”
“快过年了,大家都在忙活过年的事,很少人会在这当口闹事。”贾彦勇说道。
他拿起酒壶,给林哲羽倒了碗酒:“来,咱哥几个喝一杯!”
“干了!”
林哲羽举起酒碗,和他们碰了一下,一饮而尽。
“这次出城感觉如何?碰上厉害的盗匪没?”贾彦勇好奇地问道。
他是个好战狂,没事就喜欢寻谢江、宁辉两人打上一架。
几天不打架,就浑身不舒畅。
贾彦勇对城外的盗匪极感兴趣,也萌生过外出杀几个盗匪的念头,不过很快便被谢江把念头掐灭了。
谢江认为,贾彦勇这种好战狂、又不喜欢动脑的性格,独自外出跟送死没什么两样。
“碰上了几个,实力也就一般般吧。”
林哲羽问道:“我从他们身上找到了很多瓶瓶罐罐的药粉、毒粉,还有淬了毒的暗器,你们知道这些东西哪里可以出手么?”
之前他找吴管事买过毒药,但只能买到少量,这东西城内管控极严。
“这种东西可不好出手,松宜城对毒粉、暗器这类事物管的极严。你可以问问宁辉,他或许知道哪里可以出售。”谢江说道。
他平时虽然喜欢八卦,但很少接触这方面的事情。
当初白家尚在时,宁辉父亲在白府作为管事,知晓不少事情,这种事宁辉或许知道一些。
“嗯,待会我去找他。”
林哲羽点点头,斜靠在椅子上,听着小曲,欣赏舞蹈。
刚刚那群有些青涩的舞姬跳完舞蹈走下台,换了群熟悉的面孔,楼里响起了热烈的叫喊声。
相比刚刚那几位虽然漂亮,但显得青涩的舞姬,他们更喜欢现在这群腰肢柔弱无骨,浑身透着妖娆魅惑的舞姬。
“你们果然在这!”
“咦,林兄你回来了,在城外玩得开心不!”
熟悉的声音响起,宁辉走过来,笑着向几人打招呼。
他负责的地盘和林哲羽他们挨着,闲着无聊时,经常过来这边熘达。
“城外荒凉的很,到处是盗匪,有啥好玩的。”
林哲羽说道,往右边挪了挪,给宁辉空出个位置。
“你来的正好,林兄出城一趟,从盗匪身上摸到了不少的毒粉、暗器,你有门路将它们卖掉没?”谢江说道。
“多不多?不多的话,我帮你处理了。”宁辉问道。
“不算少。”
林哲羽想了想道,不仅仅是毒药暗器,那些首饰也不好光明正大出手。
“厉害!”
“林兄这次外出,碰上了不少盗匪吧,不仅安全回来了,竟还能将他们斩杀摸尸。”宁辉朝林哲羽竖起了大拇指说道。
“侥幸而已,碰到的都是些不入流的山匪。”林哲羽说道。
“你想出售这些违禁品的话,我倒是知道一处黑市,在外城平南区某处地下秘密据点中。”宁辉想了想说道。
城里的黑市,都是世家在背地里搞出来的,官方估计也有同流合污参和一脚。
当初宁辉父亲在白家作为管事,负责的业务,和黑市相关,因此他刚好知道不少内情。
“嘿,我就知道这事问你小子准没错。”谢江嘿然一笑道。
“具体在平南区哪个位置,仔细说说?”林哲羽说道。
“位置有些说不清,有地图没?”宁辉说道:“纸笔也行,我画出来。”
“小二,拿纸笔过来!”
林哲羽当即喊来了小二,要了张纸和笔。
宁辉接过纸笔,开始在纸上画了起来:“这里是平南区和白山区交汇处,在这一带有一颗四五米高的大树,旁边是条河流,面向大树……”
“找到那处老宅,进去后有人看守,对上暗号就可以通过暗道进入地下秘密据点了。”
“黑市只在每月的1号和十五号晚上开放,年后第一天正常开放,你可不要错过时间了。”
宁辉说道,将画好的草图递了过去,上面画的很详细,还附带有简单的注释。
“谢了!”
“这次百花楼我请了,你们玩得尽兴些!”林哲羽收起草图,笑着说道。
“这可是你说的,我要点昭凤姑娘,之前因为太贵,一直不舍得点。”宁辉哈哈笑着说道。
“尽管点,别客气。”
林哲羽豪爽地说道。
礼尚往来,谢江等人也经常请他。
这次出城收获不小,将那些首饰和诸多毒粉暗器出售后,估计又能多出个一百多两银子来。
……
邢家武场。
大冷天,邢景安光着上半身,露出流畅的肌肉线条,浑身是汗。
“说吧,什么事。”
邢景安看着眼前的无定帮小弟道。
“公子,那飞虹帮的林哲羽回来了,小的看他背着三个包裹从西门进来。”无定帮小弟说道。
“回来了?”
“他受伤没?”邢景安问道。
“没受伤,身上也没有战斗过的痕迹。”无定帮小弟说道。
“你下去吧,让那天见过林哲羽的人过来见我。”邢景安吩咐道。
他询问过城里的探子了,其他几个势力都没有明显的调动痕迹,飞虹帮也没有。
他弟弟邢景龙当天确实是追着林哲羽出城的,要不邢景龙也不会去那么偏僻的地方。
对方将位置选择那等偏僻的位置,明显是有预谋。
“城卫军没有调动记录,城外几处关隘要道当天也都在原地驻扎,没有因为盗匪而出动。”
“难不成那小子身后有其他势力,或者说是那些盗匪动的手?”
“还是说,有人借此机会,对我邢家人下手,却单单饶了那小子一命,想要挑起邢家与徐家间的冲突,坐收渔翁之利?”
邢景安思忖,眉头微皱。
他从没想过,这件事会是林哲羽一个人做的。
在他看来,林哲羽不过是个锻骨境的小家伙,没这个能力,也没这个权利调动这么多人手。
肯定有人在暗中谋划。
邢景安原地来回踱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