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可能是因为我不知道该如何拒绝她,我从未拒绝过她。
接下来的日子里,我麻木的想着,她到底为什么要来找我?她到底觉得爱是什么?
只不过是因为压力太大,来寻求一个稳定安慰剂吧。
或许,她发现无法让“妹妹”为她做那么多,照顾她的情绪。那就换一个身份,成为“女朋友”吧。
如果,如果说我没有照顾她,陪着她,她还会“爱”我吗?
我的角色,似乎是谁都可以。
她还是经常向我倾诉自己的事情,而我只是默默听着。她有时也会过问起我的生活,我其实不想跟她说太多,本来就已经够糟糕了,再说一遍只会让我的心情更差。
周末,我坐在书桌前做着功课,她从背后抱住我,把头靠在我的肩上。
她察觉到了我仍然对她疏离的态度,试探着问我,是不是说的太多了?是不是让你不舒服了?
我说,别问了。
她有些生气,明明都答应了交往,我们为什么不能对对方坦诚一点?
她说,我知道你心情不好,我也想安慰你。有什么是我能做的吗?
许念初,没有人比我更希望你过得开心了。
许念初,我以为我们的感情能更近些的。
我希望我们的感情能更近些的。
我不想搭话,回头把她揽在怀里,覆上她的唇。
我吻她只是想堵上她的嘴。事实证明这一招很好用,她只是红着脸,低着头,再也不说话
后来,我们分化了
到了周末,我照例回家住。
我们明明是上下床,可她总爱粘着我睡。
那时我们刚刚分化完没多久,我还没有习惯做为一个alpha的生理反应。虽然现在抑制剂的效果很好,发情期的燥热还是让我有些难耐。
睡不着…许念安似乎睡的很香,她从背后搂着我的腰,温热的呼吸均匀的打在我的颈侧。
啊…实在是硬的受不了…
我慢慢的动作起来,尽量的压低自己的声音。
在我因为找不对感觉而满头大汗的时候,许念安拽了拽我的衣角。
她问我,要帮忙吗,因为她也很热。
就这样,我们的第一次都给了对方,以女朋友的身份。我们光着身子抱在一起,睡衣和被子都被掀到了一边。第一次做,两个人都很生涩,一寸寸探索着彼此的身体。
我怕弄疼她,小心翼翼的帮她做着扩张,手指在她身上游走,听她难耐的呻吟。
她的头发都汗湿了,颤抖着睫毛吻上我的唇,把我的腺体一点点放进自己的身体。
我们压低了声音,锁紧了房门,做的克制又放肆。
从此之后,每一个周末我们都等到父母睡了觉,再偷偷的睡到一起去,在黑夜里共享着欢愉。
我第一次尝到当Alpha的甜头,我的Omega很漂亮,身材也很棒。她在床上时异常的可爱,把头埋在枕头里娇声喘息着,羞涩的做着大胆的动作。在快去的时候偷偷亲吻我的脸颊,轻声说着喜欢我。
和她平时烦人的样子一点也不一样。
我以为我能一直这样应付下去,直到我们15岁的夏天,我中考失利了。
强烈的沮丧和不甘交织在我心头,普通的成绩让我不得不留在初中时的狗屎学校继续念书。
为什么我的努力和付出就这么的无效!?
许念安过来安慰我,可我唯独不想见到的人就是她。6年制的音乐学院生活,她不需要中考,也没有军训。
不想听到她说话。
也不想看到她。
她只会让我想起,作为一母同胞的妹妹,我过得有多失败。
压抑已久的情绪还是爆发了,嫉妒,怨恨,迷茫,我全部发泄在了她的身上。
你他妈能不能消停一会?!
她愣住了,第一次被我吼哭了。哽咽着说,她也不了解我的事情,我从不跟她说这些事情,她不明白我的心情。
她说,对不起。
她说她知道我已经对她厌烦,她问我要怎样我才会喜欢,她都可以做。
我说,我没喜欢过你,也已经不可能喜欢上你了。
你难道察觉不出来吗,许念安?
等我洗完澡出来,她只穿了一件吊带,坐在我的床上等着我,红着眼像一只可怜的小狗。
我们别再做这种事情了吧。
我拒绝了她,戴上耳塞倒头就睡去。
后来一次发情期,她还是主动爬上了我的床,她说,每个月就这么几天,你不会拒绝吧。
我确实没有拒绝,当然也没有改变对她的态度。
我们一直维持着微妙的关系,在大部分时间做普通的双胞胎姐妹,对彼此的事情都不会过多的关注;而在发情期的时候互相帮助对方解决生理需求。
直到她做出了我一辈子都无法释怀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