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兴奋到脸红脖子粗的包鑫,唾沫横飞的讲述着自己三人做好事不留名的行为,夏逢春无力的摇了摇头。
这特么是人干的事?
你们的良心都不会痛的吗?
夏逢春不禁偷偷在心里竖起大拇指,干得漂亮!
咳咳……
不对,是为那两个不知姓名、未曾谋面的痴男怨女感到悲哀才对。
被三个闲的蛋疼,浑身散发着单身狗清香的柠檬精撞上,也算他们倒霉。
出门不看黄历的吗?
今天诸事不宜!
津津有味的吃了好大一个瓜后,夏逢春忽然回过意来,这死胖子貌似跑题了。
那么问题来了,这鱼到底是在哪儿来的捏?
像是知道夏逢春想问什么,包鑫喘了口气继续道:“那对衣衫不整的狗男女跑了以后,我们仨刚准备原路返回,旁边的池塘里就冷不丁的蹦出来一道黑影。”
“你是不知道,当时阿东和小清都快吓尿了,一人一边紧紧抱着我的两条胳膊……”
夏逢春斜睨着眼睛看他,眼神中透着洞悉一切的睿智。
以他对这死胖子的了解程度,最后一句的可信度不高,有待商榷。
早已把左脸皮撕下来贴在右脸皮上的包鑫权当没瞧见夏逢春那玩味的眼神,自顾自的说道:“这之后我壮着胆子,带着两个怂货上前查看,原来那道蹦上岸的黑影是一条鱼。”
“喏,就是这条大草鱼。”
夏逢春闻言与眼前这条浑身沾满泥巴和草屑的草鱼默默对视了一眼,他似乎从对方那双死鱼眼中看到了不羁放荡爱自由的最后一丝倔强。
这显然是一条不甘寂寞、不甘平凡的……草鱼。
想来……
肉质定是鲜美又细嫩。
“对了包子,这鱼你想好怎么吃了吗?”夏逢春不着痕迹的吞咽了口唾沫。
包鑫理所当然的道:“那还用说,肯定是做酸菜鱼啊。”
“我已经让阿东和小清去买酸菜、葱、姜、蒜、泡椒、干辣椒、花椒、淀粉、鸡蛋等配料了。”
“等他们回来,就是我大显身手的时候。”
夏逢春微微颔首,接着自告奋勇道:“那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吗?”
包鑫一副就等你这句话的模样,一点儿也不客气道:“会杀鱼吗?”
“不会。”夏逢春摇了摇头,他上解剖课的时候只杀过小白鼠、小兔子还有蟾蜍。
包鑫不以为意的摆了摆手:“那没事,等我把鱼杀了,刮掉鱼鳞以后,你来帮忙片鱼。”
“我寻思着我们四个你解剖学学的最好,刀工肯定不错。”
夏逢春:……
原来解剖学学得好可以练就好刀工已经是公认的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