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见她,是在霍楚岚的生日宴上,她清秀可人,一身低调的素色衣衫,乖巧地站在一边服侍轮椅上的丈夫。他才知道,不要说婚礼,这位所谓的霍家长媳进门竟然连酒席都没摆,借着小姑子的生日宴草草介绍一番就了事。
第二次见她,是在霍家家宴上,彼时霍老爷子还未过世,他生气残废的大儿子给自己丢了脸,拿着拐杖狠狠地打下去!这女人不知从哪里窜出来,硬是趴在丈夫身上挡了十几下,口吐鲜血,却眼神坚毅。她告诉公公自己会和丈夫搬出去住,即便丈夫一辈子坐轮椅也不离不弃!
程穆霆是恨霍璟毅逼霍楚岚联姻,但更嫉妒居然有一个女人这样对他死心塌地。
后来沉语糯离婚了,程穆霆以为排队也该轮到自己了,谁知道这女人竟然敢爬上自己表弟的床,对着他的照片傻笑,睡在自己身边,梦里叫着的却是另一个男人的名字!
程穆霆不知道什么是爱,他坚定地认为他对霍楚岚的感情就是爱。他不可能爱上沉语糯,不可能爱一个弃妇,一个满心满眼都是其他男人的女人!
车里。
“你又想玩那个?”沉语糯扯着他的衣袖央求道,“不要,程少爷,求求你……”
“程少爷?”程穆霆蹙眉,“床上不是老公老公叫得很开心吗?下了床就变成程少爷了?”
程穆霆总是把她肏到高潮然后肆意凌辱,这恰恰是沉语糯最不喜欢的,尤其是在霍瑄朗面前。随便谁都可以,霍瑄朗不行。那是她少女时代最后一束阳光,对他的感情,是藏在她心底最真挚动人的秘密。
旁人都以为沉语糯贪图霍家少奶奶的光环才会嫁给残废的霍家大少爷,其实只有她自己知道,之所以答应大夫人的劝说,没有独自生下孩子做单亲妈妈,是因为她想要离霍家二少爷更近一点,哪怕只有一点点……
那日她不慎跌倒,画具散落一地,懊恼之际一双好看的手映入眼帘,抬头望向手的主人……夕阳笼罩下,他仿佛浑身散发着金色的光芒,皮肤白嫩细腻得像女人一样,骨相却是标准的美男子,柔美的扇形双眼皮,眼尾微挑,带着一副金丝边眼镜,笑得儒雅而斯文——完全是沉语糯的理想型。
“小姐,没事吧?需要帮你把东西搬过去吗?”
沉语糯回过神:“哦……不用。”还未来得及自我介绍,身后就响起老师的责备……
“沉语糯!怎么还不过来?霍小姐都等急了!”
“对不起我要走了!”沉语糯抱歉地打了个招呼,转身向画室跑去……
后来她才知道,原来他是高高在上的霍家二少爷。人生若只如初见,何事秋风悲画扇……
她赤身裸体地从霍璟毅床上醒来,所有人都在嘲笑她奚落她,只有霍瑄朗脱下外套披在她身上,柔声安慰她,问是否需要帮她报警。
在所有人都认为她是第三者蓄意破坏别人感情的时候,只有他,相信她是清白的……
可她不配爱他,他是高岭之花,可望不可及。她只能将这份感情藏在心底,只要闲暇之余,坐在窗边静静看着夕阳西下的时候,能回忆起初遇的情景,于她而言就是最最幸福的事了。
喜欢和厌恶都是无法隐藏的,这个秘密终究被一个恶魔觉察到。
“不玩儿我就开车窗了哦!”程穆霆挑眉。
沉语糯抿唇,鼻头泛起一丝酸楚,她努力控制不让泪水落下,解开衣扣的手却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
男人将手伸进女人的衣服里,轻揉了一阵,隔着内衣夹住女人乳尖上的红莓:“小糯糯硬起来了,想不想被舔?”
沉语糯呼吸开始加速,心中升起不祥的预感——这都要怪自己,每次阴蒂高潮都失去理智,才会被他肆意亵玩不知反抗。
还记得那日在客房被他送上顶峰后,侍者敲响了房门……
“程先生,你在里面吗?”
程穆霆看着身下女人惊慌的模样不由好笑,他捋着她的长发道:“我在,什么事?”
沉语糯瞪大了双眼——他怎么出声了?万一对方进来怎么办?门没锁!
“二少爷让我送毛巾和醒酒茶给你。现在拿进来吗?”
程穆霆挑了挑眉,故意不作应答。反而将肉棒猛地插进沉语糯的蜜穴里!女人差点惊呼出声!她用力咬住虎口位置不让自己发出任何声音。
男人诚心捉弄她,将她翻过来跪趴在床上,再次狠狠捅入,一下……一下……一下一下一下……越来越快,像是灵活的猎豹在女人身上疯狂驰骋!纵使他将距离把控得很好,仍然难免肢体碰撞!啪啪啪的声音清脆悦耳。
沉语糯又是刺激又是舒服又是恐惧,她刚高潮完,正需要男人疼爱,却只能极力隐忍不能肆意享受,既害怕又渴求。偏偏男人从后面拽住她双臂,她连最后一丝遮掩都扑空,无奈随手扯过一块碎布料含住,不让呻吟声溢出口。
“不用了我在忙。”程穆霆沉醉地欣赏着女人洁白的美背——怎么腰这么细,屁股却这么大呢?奶子也大,是生了孩子的缘故吗?
侍者并未觉出异样,追问道:“请问有看见少奶奶吗?大夫人方才在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