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享受着舒适的服务。不过那人的手越来越不规矩的向上缓缓移动着,熟练地刺激白墨的敏感带。
白墨心里原本就因为江惟的事心里不大舒坦,现在被这逾矩的毛手毛脚勾的恼怒不已。潮湿的足毫不留情踹在那人柔软的腹上。墨色的眸猛地睁开瞪着眼前那人,却因面前那人的样貌瞳孔微缩,不可置信……
那人措手不及被白墨踹倒时踏撒了足盆内药水,淋得湿漉漉温顺的短发上顶着一只胖乎乎的人参,湿润的水滴从发梢滑落,白皙光洁的脸庞上挂满了委屈。撒娇道:“大叔……”
白墨震惊的歪着头错愕说:“薛洛?”语气中有着一丝不确定。
薛洛扯下头顶碍眼的人参扑向白墨的怀里,磨蹭着。白墨环抱着扑在怀里的薛洛,手指缓缓收紧。薛洛头钻进白墨的怀里像偷了腥的猫愉悦的笑着。白墨轻轻的一下下摸着薛洛的头,心里遗失很久的角落慢慢充盈。
幽暗的眸微微迷惘,白墨若无其事的问道:“你最近忙什么?”小心翼翼的试探着。
“吕延死了,要不是那晚他带着别的小男孩去玩游艇,死的就是我了,真是太恐怖了大叔。”薛洛心有余悸道。
白墨象征式的安抚了几句后。
刹那间,薛洛突然轻轻的把白墨推倒,在诧异的白墨身上嗅了嗅满意道:“大叔身上没有可以的香水味。”摸着白墨下巴微微用力,阴鸷又道:“可是有一股野男人味道,江惟是谁?”
白墨突然被推倒腰有些扭到,闻着屋内空气内的檀香味道头阵阵发晕,浑身的力气仿佛被抽走了般,身子软绵绵的眸瞪着薛洛:“上次果然是你?”
薛洛听到白墨的话,仿佛没听懂这冰冷的话语:“你在说什么啊?大叔?”头贴在白墨颈侧蹭着。
被薛洛柔软的碎发刺激的脖子痒痒的,抬起手去抓痒,双手却被薛洛拎到头顶禁锢着:“你别装糊涂……”
“是上次玩小姐反被我玩了?就那个小事啊。”
听着薛洛轻描淡写的话语,白墨气得说不出话来。却看到薛洛脖子上挂着一枚碧绿的扳指,那个明明是他当初送给吕延的,怎么会如今戴在薛洛的脖子上:“扳指还给我。”
薛洛瞧着白墨一直盯着自己的脖子,了然的晃了晃脖子胸口,板子颤了颤,毫不犹豫的拒绝了白墨:“不给。”
“凭何?”白墨怒视反问。
薛洛占有强硬道:“因为大叔整个人都是我的。”
听着薛洛义正言辞的话语,白墨沉默半眯着眼睛撑着自己不疲倦沉睡,闻着幽香的檀香头隐隐作痛,这种奇怪的思想是谁给薛洛灌输的?
见白墨不理睬他,薛洛不满的揉着白墨瘫软的身躯:“江惟是谁?你还没有回答我呢!大叔。”不依不饶的问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