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倒轻松得很,把打算说了:“我说那些话你们可都听到了,我也是觉得待下去没意思,出来是肯定要出来的,我打算公司的位子不要了,我也不是聘用的,没签卖身合同,打算手里头的事交出去我就走。倒是房子,我也打算还给老爷子,林纷,你看你要不要,要,我就折成钱打老爷子账上,或者咱离婚了,我把房子给你,净身出户也挺方便。”林纷沉默了一会才说:“按你的意思办吧,这婚,本来就不是我要结的。”
钱自江虽然多少有些不自在,可见我们这样也想着活泼点,便岔话题说:“自舟,你可能不知道明天谁要来!”“谁啊?”我挺好奇,林纷瞪圆了眼睛:“你这人怎么嘴巴这么漏啊?”钱自江说:“人家林大小姐的男朋友啊,我说她怎么巴巴地想着去上海……”林纷打断他:“少给我胡扯!人是我去了上海才认识的!”“看样子真的有这回事啊,”我说,“挺好啊。”“哎?哎?你看承认了吧?脸红了吧?”钱自江笑道,林纷伸手就捶了他一拳。
三个人打趣了一会,就像我们还没有各飞东西之前的样子。
九点没到我就在萧然画室的写字楼下面,我打他手机他关机了,我开始还没当回事,可是越想越不对,萧然上课是不会关机的,这会也不可能还在外面忙别的,心下一紧跑上了楼去找他。
我并不知道画室在哪一层,我是第一次上来,询问了楼底下看门的,告诉我六楼是个画室,我坐电梯上了楼,心却千斤坠似的压着我喘不过气来。
进了门,不少学生在收拾东西,萧然不在这,我找了一个老师问了萧然什么时候走的,他告诉我说:“人下午还来帮忙来着,但是已经不在这里当老师了,就是这几天没找到人来帮忙,今天下午四五点的时候被电话叫出去就没有回来了。”
四五点?那会儿我还在医院,我心里叫着不好,给林纷和钱自江打了电话,问我昏过去之后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一听萧然人不见了,林纷也着急了,说着会帮忙问问,但是一路都陪着我,家里发生了什么她不知道。钱自江倒是知道多些:“不会是老爷子干的,也不可能这就找着人了!我回去开你车的时候他还在房里,好几个人在劝着也没说要去找那孩子。”“黄琪科呢?”我冷冷地问道,“那混账在不在?!”他一听噌噌噌地冒火了:“操他大爷!这小子玩跟踪还想玩绑架吗?!我回去的时候他还真不在!你别急,我离他近这就去找他,你要不要先回趟你那儿?也许人在家里头呢?这都几点了。”
他提醒了我,我开着车回了公寓,家里头没人,我有点难以置信的看了看衣柜,里头少了几件衣服。我没头没脑地转悠一圈,洗漱的东西都在,鞋子没带走,就少了几件衣服。这小子,难不成自己跑的吗?!我懵了,虚浮着脚步走到客厅,在跌坐在沙发上,还没缓过劲来就看见茶几上搁着一张纸,从书房拽的便签纸,上面潦草地写了两个字——
保重
这他妈什么玩意?!我火大了:“操!这小子自己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