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由于绝佳的运气,你度过了危险期,现在,它对你几乎没有影响,反而能提供各项加成
云团松了口气,“那就好。”
——你能憋这么久才问,也是够狠的
“我这不是担心你知道以后,会强行取出,再把我脑袋炸一个窟窿嘛。”提到这个猜测,她仍有些害怕。
毕竟是脑袋里的东西,就算隐瞒无效,害怕无用,她还是会本能地恐惧。
而这种恐惧,不可分享,难以排解。
——那倒不至于,你行事可以再大胆一些,好了下了,885郪
云团盯着那三个数字,它消失后,还有些回不过神。
印象里,这个打招呼的方式,相对古早。
就是在乐城,那也是十几年前流行的词了。
看来,“它”那边也是脱离时间存在的,而且比柠兮兮那个族群更高级一些。
思考了一会儿,云团把钻进屋里睡觉的一猫一狗赶到旁边,决定好好补觉。
她精力充沛,才能好好配合扶珣初的那场大戏。
翌日。郪
云团揣上小兮跟北熙,又去乐园报到。
这会儿,戏剧情节已经发展到夏星派人在整个后台搜寻织巧了。
“过家家呢……”云团从纸人那里了解情况后,靠在椅背上,沉默良久。
总觉得这个世界和她认知中的不太一样,过于陌生了。
“唉……”
“别叹气了,至少他们没把注意力转移到你身上。”北熙拿着记录器,宽慰道。
云团叠着纸鹤和相对简单的飞鸟,“这倒是不一定,没准夏星已经在复习深渊的种种咒术,打算用在我身上了。”郪
她将叠好的纸鹤放在一边,“毕竟,夏星当年就是那么做的。”
行事乖张,阴晴不定,一切恶行都毫无征兆。
当然,也多亏夏星时不时地漏一些深渊的歌谣、咒术和药剂配方出来,她借此机会学到不少。
“你之前就是到处受欺负么?”北熙抬眸,敛去那一丁点笑意,严肃得像个教导主任。
“记不清了,有来有往吧,只有前期惨一点。”云团如实答道。
她刚要举几个例子,就见北熙走到墙边,皱眉细听。
云团下意识地放轻呼吸,避免干扰。郪
一刻钟后,北熙才停止记录,动了一下。
“什么情况?”她连忙问。
北熙扫了眼他记下来的内容,润色了一下,“夏星想和一个男的发展亲密关系,升华友谊,但是失败了。”
“是那个井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