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坐在操场上,仰头看着月色,脑海中一遍遍回想着整个过程中究竟是哪里出现了差错,突然脑子里闪过了那个黑色身影,难道说是暗中有人偷风报信?
我思来想去,想了许久,估摸着时间回了监舍,然而刚一进监舍,就听到一阵敲门的声音,“咚咚咚……”
“谁?”
“我,石蓉。”门外传来石蓉清脆的声音。
“门没锁,进来吧。”话刚说完就看到石蓉缓缓走来,随后在我的床沿边坐下:“杨尘,怎么样了?”
“出现了一些差错,偷胶囊的人不是余涵非。”我起身坐起来打算好好的跟石蓉谈谈。
她定睛看着我,好像是在思索着什么,随后开口道:“不是余涵非,那会不会是阿六?”
“我感觉应该不是,徐姐说过,偷胶囊的是一个身材苗条的人,阿六是个全身健壮如同男人一般,只能猜测,将徐姐塞进药柜的是阿六,但偷胶囊的却是另有其人。”
“既然不是阿六,也不是余涵非,那还能是谁?”
石蓉的话让我陷入了沉思,不是阿六,也不是余涵非,那还能是谁呢?还是说徐姐说的是谎话。
我将自己的猜测讲给了石蓉听:“要么是徐姐在口供时说了谎话,要么就是我们猜错了人,不是余涵非而是其他姓余的囚犯。”
石蓉听后点了点头:“嗯,很有道理。当时刀是架在徐姐脖子上的,她明知道说谎话就随时可能丢掉性命,那是不是意味着真的是我们猜错了人?”
“不,也不能这么说,毕竟徐姐的话也不能全信。当时我在角落里埋伏的时候,余涵非恰巧在那个时间点去找我,而且据余涵非所说,是有人告诉她我让她来的医务室,所以我觉得,这事十有八九是徐姐撒了慌。”
石蓉听后有些恍然大悟,她瞪着眼睛看向我:“对方究竟是什么人才会让都要死到临头的徐姐还继续撒谎?”
“应该是来头不小。”
一晚上被这个问题折磨的头疼,没能睡着,思前想后还是觉得是哪里出了问题,也不知道过了多久,迷迷糊糊的我便睡了过去。
第二天一早我便起床去了医务室,这不禁让我心中一阵自恋:我真是一个勤快并且爱岗敬业的好男人,谁要是嫁给我肯定是她八辈子修来的福气。
去医务室的路上,远远的就看到一个女人在那左顾右盼的,好像是在等着什么又好像是在因为做了什么事而感到心虚。
这人不是别人,正是张瑜凤。现在一看到我,脸上立刻充斥着一抹邪恶的笑容,迈着缓缓的步子朝我走来。
“杨大帅哥起这么早啊,真是勤快的好男人。”还有好几米的距离,她就按耐不住的冲着我喊道。
我只是抬头看了她一眼,并没有理会,反倒扭过头继续向前走着。
没想到她顺势从身后环住了我的腰,一脸享受的神情趴在我的背上。我的眉头一皱,两手一把扯开了她。
“杨大帅哥真是不识情趣,扫兴。”张瑜凤一脸不满的嘟着嘴,而我根本没有理会,而是绕过赶着去医务室,却被她半途拦下。
我的动作停下了,一脸嫌弃的看着她:“闹够了没有,把手拿开我要去工作了。”
“想赶着去工作?那你亲我一下。”她指着嘴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