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舍友就这么任由余星河环着,他注视着余星河变得水润的粉唇,呼吸间吸入余星河甜腻的吐息。
他放在余星河腰间的手骤然用力圈紧,结实的手臂上青筋爆出。
余星河微微侧头,微眯着眼,舔了一下新舍友冰冷的唇,声音软软糯糯得说道:“给...给你当老婆,别惩罚我好不好...”
新舍友只是死死盯着余星河一张一合的唇,并不讲话。
余星河很识趣地又凑过去,轻轻舔弄着那冰冷。
他带着点撒娇,又带着点诱惑说道:“把嘴张开...”
新舍友很配合,甚至有点急切地将那温热湿滑的殷红迎了进来。
主动权很快就被新舍友夺走,
新舍友那双宽大的手,一掌就把余星河的后脑勺给按压住了。被封锁了退路的余星河,只能仰着头,被迫承受着。
被吸的发麻也无法逃离。
新舍友那大长腿强硬地把余星河抵压在门背上。
布料摩擦的声音,和黏腻的搅弄声混在一起。
让余星河从头到脚都羞红了,他无意识地勾着自己的带粉色的脚趾,双手用力抵着面前宽阔又强壮的胸膛。
他的声音带上了哭腔,被含着只能含糊不清地求饶道:“别...别动了。”
新舍友原本沙哑的声音,现在听上去更哑了几分,他问道:“哪里别动了?”
余星河抓着他的衣襟,桃花眼里蓄着水,颤颤巍巍得样子,好像下一秒就要滴落下来般,“都...都别动了。”
换来的是新舍友更厉害的欺负。
布料摩擦在皮肤上,很快就红肿起来。
余星河忍不住想,这哪是牺牲一点色相啊!
新舍友不满他的出神,一个用力咬下去,疼得余星河眼泪落了下来。
本来就一肚子气的余星河立刻像被踩了尾巴炸毛的小猫一样,手比脑子先行动了。
一拳过去,都把新舍友的头给打偏了去过。
他红着眼擦着嘴巴,嘴里不饶人骂骂咧咧,“你是狗吗?差不多就...”
余星河露出不可置信的表情,瞳孔瑟缩了几下。
新舍友的鸭舌帽被他一拳打落在地上,他看清了转过头来新舍友的脸。
在他震惊的表情中,新舍友烦躁地把刘海撸上去,向余星河伸出了手。
余星河一把推开他,打开门冲了出去。
要疯了!
他边跑边回头,发现新舍友没有跟过来后,才喘着粗气停下来。
口袋里面有一个硬硬的东西,他拿出来。
是刚才那张报纸。
怎么会在他的口袋里面...
是新舍友放进去的吗?